皇逃出,不料你娘受不了颠簸的路途,与半路上,与我们阴阳相隔。那时,全天下都在通缉你爹和你姑姑,我们只好一路西下,逃至沙洲,就此在那苟且偷生五年。”
“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博儿不解道。
“那时你才三岁,当然记不得。”来福笑道。
“我连我娘长什么样都不记得。”博儿哽咽道。
“这一切都怪那狗贼,日后我们一定要他血债血还。”来福将博儿搂在怀里说。
“嗯!”博儿失身哭了出来。
“好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别憋在心里。”来福酸楚道。
闻见哭声声,院里的几人纷纷飞上屋顶,看着两人泪眼模糊的,顿时不知如何安慰。
“大过节的,怎么还坐在屋顶上哭了起来。”刘婶直言道。
“没事,我们下去吧。”来福将眼泪擦掉,急忙起身道。
“有事就说,别把我们当外人。”刘婶说。
“对,有事大家一起说,你们怎么还说起悄悄话来。”大琪道。
“师兄,我要杀刘......。”博儿起身道,话未说完,就被嫣然捂住嘴巴。
“大伯,我们回屋说。”嫣然迫切道。
几人回到屋里,大琪疑惑道:“博儿,你要杀谁?”
此时博儿才觉自己说错了话,他睁大着眼睛看着来福,可来福却低头不语。
“是不是刘瑾?”大琪问。
“师兄,你怎么知道的?”博儿好奇道。
“我还想杀他呢,我家的宅子就被那狗贼的妹妹霸占了。”大琪失落道。
“既然大家话都挑明了,那我便问问,在场想杀刘瑾的都有谁。”嫣然严肃道。
闻言,大琪和博儿纷纷举手示意,不料大琪竟将王奎的手托起,得意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今我们都想除掉那狗贼,你绝不能不管。”
王奎自知其中厉害,于是说:“这并非易事一件,我们是不是欠考虑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那狗贼祸乱朝纲,鱼肉百姓,人人得而诛之。”嫣然道。
“公子说的对,算上我。”刘婶慷慨道。
看他们都表明态度,王奎也不好推辞,支支吾吾半天说:“那也算上我吧!”
“好,不愧我们一个屋檐下同住半年。”来福激动道,说着给每人倒上一杯茶,“今天我们以茶代酒,喝过这杯茶,日后我们便荣辱与共,若是其中有人心存他心,定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闻言,众人起身,共饮誓茶。
“我们也算是个小组织,不然起个名号如何?”嫣然提议道。
“那就叫‘长生阁’,取意于沙漠中的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固的还阳草,又名长生草,它遇旱则干而不死,遇水则重塑新生,就如天下正义一般,永远都不会被时势的压迫而亡。”来福道。
闻言,众人拍案叫好。
“大伯见多识广,我们日后便全听他差遣,你们意下如何?”嫣然问。
除了刘婶,其他人都纷纷赞同,“他就会做饭,听他的,不把我们坑了。”刘婶一脸不情愿的说。
“那我们听刘婶的。”嫣然笑道。
“别别别,我更坑,还是听他的吧。”刘婶尴尬道。
闻言几人喧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