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逃回,见博儿伤了陆源,嫣然和大琪很是生气。
“老头,以后我们不带博儿去,今天他竟下狠手砍伤了陆公子的胳膊。”大琪生气道。
看着博儿神情低落,来福也不知说什么好。
“我只是想杀那狗贼,谁让他一直挡着我的。”博儿失落道。
“博儿,嫣大哥有没有和你说过,那刘瑾身边围着的都是高手。”嫣然道。
“说过。”话音一落边委屈的哭了起来,“我没想伤陆公子。”
一听到哭声,大琪的脑袋都快炸掉,“你能不能不哭,事已至此,我们就是想发发牢骚而已,你别当真好吗。”
“陆公子伤的严重吗?”来福问王奎。
“不重,都是自己人,博儿也不敢痛下狠手。”王奎道。
闻言,来福竟笑了起来,“演戏就得把戏演足,博儿伤了陆公子,只能说假戏真做,绝非是件坏事。”
“大伯说的是,不过博儿不听号令,实在是有点义气用事。”嫣然担忧道。
“赵伯,我以后一定不会擅作主张,你跟他们说说。”博儿呜咽道。
“你们就再给他一次机会,若是下次还敢胡来,绝不轻饶。”来福道。
“他还是个小孩,你们会不会太严厉了。”刘婶心疼道。
“别哭了,我们再信你一次。”大琪迫切道。
暮色降临之际,陆源兴高采烈的来到映秋院,看他洋洋得意的神情,大家便知此事定是十拿九稳。
“博儿,你可真厉害,我都不是你的对手。”陆源感叹道。
“你不怪我吗?”博儿问。
“若不是你这一刀,估计那狗贼也不会多看我一眼。”陆源笑道,“不过今天情急之下,我说出了我们的名号,不知是福是祸。”
“不要紧,既然我们成立了组织,被大家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日后多加小心就是。”来福道。
此时长安街上的酒楼已布置完毕,取名“笑满楼”。
开业当天,陆萧请来张海之做客,不料张海之前脚到,刘瑾带着陆源后脚就来,本来热热闹闹的酒楼,一下肃然安静,门外被侍卫围的水泄不通,惊的在场宾客惶恐不安。
“不知刘公公大驾光临,属下有失远迎。”陆萧恭敬道。
“陆源,别叫你爹鞠着,扶他起来吧。”刘瑾和颜悦色道。
陆源扶起陆萧后,转头给来福几人几个眼,示意让他们回避。
“刘公公,您可是个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来笑满楼做客。”张海子奴颜媚骨道。
“本公可没你那闲情逸致,今日碰巧与陆源过路,索性就进来瞧瞧,随便见见陆抚使。”刘瑾慢条斯理道。
“那公公请随属下楼上雅间就坐。”陆萧毕恭毕敬道。
看他们上楼,博儿说:“赵伯,我们趁此机会,将那狗贼杀掉。”
“不行,那狗贼身后有侍卫跟随,我们不可贸然行事。”来福道。
“大伯说的对,先让陆源摸清他们的底,我们再找机会动手也不迟。”嫣然道。
“谁去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来福道。
“我去。”大琪道。
言毕,大琪去柜上找刘婶要了一坛酒,然后抱着酒上楼去,只见楼梯口的两个侍卫怒气冲冲的看着大琪,“刘公公在此,闲杂人等,一律不可靠近。”
“我是这里的伙计,给公公送坛好酒,还望小哥让个道。”大琪嬉皮笑脸道。
“去去去,公公从来不吃外面的东西,赶紧回去。”侍卫烦躁道。
闻言,大琪只好灰头土脸的下楼。
此时雅间内,陆萧本想给刘瑾斟杯茶,却被张海之难住,“陆大人有所不知,我们刘公公从不碰外面之物。”
“胡说,本公岂能负了陆抚使的一片好意。”刘瑾微微笑道,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见他身后的侍卫极其紧张,看样子是想上前阻难,不料刘瑾却挥手示意,让他们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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