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立刻转移。”王奎道。
言毕,王奎将平施放到马背之上,然后向前走去。
“师父,那毒女好厉害啊,我们四个都打不赢她。”博儿惆怅道。
“嗯,今天若不是她错将毒发缠在墨棍之上,估计躺下的就是我们了。”王奎道。
“不知那个锦绣是不是比她还厉害。”博儿道。
“唉,估计也难对付。”王奎叹息道。
“以我们现在的实力,就是再来几个杀手也难对付,希望那个锦绣不要再来了。”嫣然道。
“对了,你们都伤的怎么样?”王奎恍然道。
“现在也看不清楚,我只觉得膝盖疼,其他地方还好。”嫣然道。
“那你上马,别伤了骨。”王奎道,“大琪和博儿呢?”
“我就是饿,其他没什么?”大琪饿丧着脸道。
“师父,我还好,都是些小伤口。”博儿道。
“那你给嫣然牵马。”王奎对博儿说。
此时几人走在一条崎岖的小道上,怕被人追,所以舍弃大路。
这估计是他们过的最漫长,最难熬的一夜,寅时竟下起漂泊大雨来,荒山野岭的,也无处避雨,只能淋着雨前行,此时几人的伤口可谓是钻心的疼,加之饥寒交迫,更是难受。
好在平施醒了过来,于是四人便在电闪雷鸣下,借着闪电之光,上马前行,路遇一间庙宇,于是进去躲雨。
“王师傅,这里面有干柴,我们生火暖暖身吧。”嫣然道。
“好。”
几人生了火,只见此处是一间山神庙,里面好像很久都没人来过,四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
“这里有庙,那附近一定有村庄,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大琪喃喃自语道。
“嫣然,看看你的膝盖,伤的严不严重。”王奎道。
闻言,嫣然转过身,卷起裤腿,只见膝盖一片淤青,浮肿的厉害,“没事,被他们踢了一脚,现在肿起来了。”
平施听到后,什么都没说,直接走出庙,借着闪电,在庙前的草丛中寻找能自愈跌打损伤的草药,几经寻找,在杂草丛中找到了“茜细草”,此药可消肿,散瘀,解毒。
平施采了几株后回到庙里,在门槛之上,将茜细草用石头捣碎,然后捧在手心拿给嫣然,“给,把这个敷到伤处。”
嫣然抓了一点,然后敷在膝盖之上,只觉一股入骨的凉瞬间缓解了肿痛感,赞不绝口道:“平施,什么药这么神奇。”
“茜细草,很常见的草药。”平施道。
“真的吗?”大琪诧异道,“我身上也有伤,给我点。”
说着便抓了一点往自己的伤口处敷。
“此药可治跌打损伤,但不要往刀伤处敷,起不到作用,反倒伤口会有疼痛感。”平施道。
“平施,你懂得挺多的吗?”大琪笑道。
“你们看看哪里有淤青或浮肿就涂一点,很快就能见效。”平施道,言毕将手里的药递给大琪,然后又往外走去。
“你要去那?”大琪道。
“我去找找,有没有可以止血的药。”
平施出了庙门,朝远处走去,在庙对面的一个小坡之上惊喜的发现竟有一片三七草,此药可止血,散瘀。
平施兴致勃勃的采了几株,虽说此药多采取根茎入药,可采根得入秋之后,如今叶片嫩绿,根茎还不能采用,所以只能用叶片。
平施依旧将其捣碎,然后给每个人的伤口上涂抹。
“平施真是我们的福星啊!”王奎欣慰道。
“平施,你收徒吗?我当你徒弟怎么样?”大琪嬉皮笑脸道。
“我技艺不精,你找别人吧!”平施道。
大琪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无趣道:“不收就不收,神气什么。”
“师兄,你脸皮真厚。”博儿无语道。
闻言,大琪便抓起身前的一根木柴朝博儿身上打去,“敢说师兄坏话,看我不打你。”
“好了,赶紧休息一会,天亮我们就出发。”王奎呵止道。
言毕,博儿一脸委屈的躺到火堆旁,看大琪一脸的坏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于是翻过身去,不理会他。
几人辰时起来,看天色放晴,于是快马加鞭赶往安陆,不料路过一个小村庄时,发现有“山匪”来打家劫舍,强抢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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