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云染一眼。
“我从不和人打赌。”
云染不是听不出泰柯话中隐隐的拒绝之意,但既然开始做决定时就没有询问泰柯的意思,现在也当然没有留给让泰柯拒绝的余地。
“既然泰柯没有下注的意思,那你呢?”
“阁下说笑了,如果阁下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我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里需要提什么赌注。”
“有意思,算起来我好久都没碰到像你这么巧言令色的人了。”云染轻轻一笑:“可是怎么办呢?你们两边都不愿意下注,这赌局实在太平淡了点。看来为了不让观众失望,只能我来加码了!”
说着,云染双手结印,放出神识刺入柏修寓精神海中。柏修寓发出一声惨叫,先前那股在脑海中剧烈翻搅的疼痛感再度席卷了他的精神海。这次没有了云染的禁锢,顿时疼得他满地乱滚。
云染放下手,看着满地乱滚的柏修寓,眼中微带疑惑。她只是暂时禁锢了这人的精神体而已。虽然手法有些粗暴,但应该不至于让他疼得仿佛精神力被活生生撕裂才对。
云染停手,柏修寓脑海中的刺痛也渐渐消失。抱着头喘了一阵粗气,他好容易从这让人生不如死的疼痛里回过神,就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不知为何竟然被牢牢得困死在精神海里,顿时大惊。
“我,我的精神力!”
“别紧张,我只是临时禁锢你的精神力而已。半个月后,你的精神力会恢复到正常水平的。”
柏修寓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伏低做小装孙子了,云染还是不肯放过他。虽说只是禁锢了他的精神力,但柏修寓想方设法进入研究院内又不是真得来养老的。
以他A级异能者的身份,在研究院里除了几个特定的人物需要注意外,其他的人可没少得罪。虽说云染说半个月后就能恢复如初,但这半个月里他可一定不好过。
柏修寓强笑:“阁下是担心我不履约吗?”
带着丝漫不经心,云染摇头:“和赌约无关。我只是忽然想起来,这研究院里麻烦也不少的样子。刚好你又在我眼前,就顺手拿你杀鸡儆猴,让我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没那么多麻烦事罢了。”
云染毫不掩饰的羞辱态度,让柏修寓满肚子的怨毒几乎就要压抑不住。但怨毒之余,柏修寓理智还在。面色一变再变之后,目光从三人身上反复扫过,最终面露微笑的走了。
泰柯也服下了急救药剂,伤势恢复了大半。此时却不急着进入修复仓,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云染,皱着眉头开口。
“您在故意激怒柏修寓。”
云染承认的很干脆:“没错,我的确是故意的。”
“为什么?”
“刚才我说过了,为了彻底解决麻烦。
泰柯沉默了一下:“以我目前的实力,没有战胜柏修寓的把握。”
云染诧异的看了泰柯一眼,她还以为这人会翻脸撂摊子,不接下她这随口和人定下的赌局呢。
“安琪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得多。你救了她,我这条命就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