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百里凉苦笑。
俩人很快到了老者古开的家,古开独居,此时屋内没有灯光。
“老爷子大概睡了吧。”百里凉估摸着时间。
“哪能,太爷睡得晚,太爷晚上吃完了很少点灯,吃完了就在屋子里念经。”张青上去敲门,敲了几声无人应,又接着敲,“太爷,是我小青,我给你送大白馒头来了。”
还是没有应答。
“会不会……出去串门了?”百里凉道。
“太爷除了我,这镇上的人他谁都不喜欢,他才不会去串门。嗯……太爷……不会生病了吧!”张青开始紧张,“太爷,我是小青啊,快开门。”
屋内无声。百里凉上去用力推了一下门,里头上了栓,推不开。
“凉哥,我来。”张青拉开了百里凉,他往后退了几丈远,跑起来一脚蹬开了屋门。门后头的木栓在寂静的夜中发出咔嚓的断裂声响,不过声音倒不是特别大,“我早让太爷换一把栓,这木头都蛀朽了。”张青把屋门口的门栓扔往一边。
百里凉和张青过了堂屋,往右手的房内走去,刚一进房,百里凉和张青同时吓得失声。房间正中屋梁上此时悬吊着一个人,后窗的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形容恐惧,那是一张老人的脸,枯瘦无肉,半截干瘪的舌头耷拉在外,整个人如一挂风干的老腊肉,显然死去多时。
“太……太爷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呜呜……”张青浑身无力坐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端了凳子,要去放下古开的尸体。
“我来吧。”百里凉将张青从凳子上拉下来,他抱起了老人,将老人的尸身放下,又抱到了床上。
张青一直呜呜哭着,六神无主。百里凉点亮了屋内的油灯,便去找老人干净的衣物,自从处理过万富贵的死,百里凉已然足够冷静。
老人的屋内陈设简单,桌椅制作粗糙,不过却有一口精致的小箱子,箱子的材质和做工上乘,明显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
小箱子没有上锁,打开来,里头是几件干净的衣物,百里凉拿了一套出来,箱子便见了底。
“咦,这是什么?”百里凉在箱底发现了一枚铜环,铜环有拇指宽,就着油灯看仔细了,上头镌刻着一圈看不懂的文字,此外其材质不过是普通的黄铜。
“那个……是臂环。”张青抽抽噎噎,“我……我有一次见过,太爷告诉我说……不是好……好东西,叫我不要碰,说拿到谁的手上就是谁的,一辈子都甩不掉。”
“嗯,给太爷换上衣服吧。”百里凉心里奇怪,既然不是好东西何不扔掉,他又将臂环放回了小箱子。
俩人给古开换上了衣服,百里凉和张青找到了两枚铲子,去到院子里挖坑。张青人小,力气却很足,俩个人不到一个时辰,便挖好了一个土坑,将古开拾掇了一下,恭敬的放进了坑里,张青哭的声嘶力竭。
“老爷子这般年纪竟然想不开,咳!”百里凉也落了几滴泪。
“太爷好狠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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