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不早说!”乔漾听完很生气,原地砸着双掌团团转。
“姐姐师父,我怕我说了你会嫌弃我资质差,不肯收我。”安屏又要哭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一千两银子就能换到南门大师一样绝招,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啊,安屏,你早说我就能跟南门大师多学几招了。”乔漾无比懊恼。
“我……”安屏语塞。
“行了,回掉鼻子楼再说吧。”
俩人晃荡到掉鼻子楼,一个中年男人气汹汹的堵在门口:“小漾,你给我说清楚,楼家要退婚,这是什么个事!”
“爹你别管了!”乔漾一甩脸,往里走。
安屏想,这位大概就是乔漾的爹,正二品太尉乔烽了。
乔烽见乔漾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把抓过乔漾的后脖领子:“小漾,跟爹去楼家道歉,婚姻大事,哪能儿戏!”
“爹,你放开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说了算!”乔漾挣扎,却似乎很难挣脱乔烽铁钳一样的爪子。
“哼,这真是反了,这个家说话的人是我!”乔烽人高马大,力气也大,已经将乔漾拖出去十几米。
“放开我女儿!”突然一声娇喝,广粽拿着炒菜大勺出现在酒楼门口。
“夫人,你来得正好,你快劝劝小漾,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楼公子,楼家非要闹退婚!”乔烽一见到广粽语气立马就软了。
“不劝!女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嫁人我养着。你堂堂太尉不为自己女儿做主,跑去舔楼家的脚,他们楼家给了你什么好处?这几年来,我养着你们太尉府一家,还要养着他们楼家,你乔烽真以为我前世欠你的!你放开我女儿!”
“你……”乔烽好一顿被呛,脸红脖子粗。此时掉鼻子楼里的食客都围了出来,外加大街上看热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是人。
“乔烽,我再说一次,放开我的女儿!”广粽一句一顿,掷地有声。
“行,我放,夫人,小漾,你们好好考虑考虑,楼公子堂堂人才,这门亲事不能就这么退了。”乔烽咬牙咽着上涌的怒气,放开了乔漾,一摔袖子上了旁边的官轿。
“行了行了,都散了!”广粽对着四周的人挥着大勺。
安屏一直站在门口,见乔漾又活蹦乱跳了,悬着的心才放下,她正准备跟上广粽,突然看见街对面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往掉鼻子楼这边张望,她咦了一声,想看清楚他们要做什么,那几人又突然不见了,以如此快的速度消失,安屏还以为自己眼花,便没有往心里去。
乔漾说的竹林,果然幽静,虽然与掉鼻子楼近在咫尺,却丝毫不闻酒楼内的喧闹声。安屏迫不及待的要学鱼逃,乔漾却让她从基本的功夫开始:“安屏,你不是没有资质,是缺乏基础,从现在开始你要站三天的马步,站稳了,我才教你基本的步法。练马步的同时,你要学敛气术,两样结合,相得益彰。”
“嗯。”安屏很服气,她本来就毫无基础,乔漾的话字字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