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又照着做。
丁卯见太子差不多了,抓过太子的手,一刀下去,好悬没把一根指头给割下来,便见一股黑绿的血喷出。
“大师兄,用不着割那么多吧。”安屏都看不下去了。
“就算割掉了一根,不还有九根嘛!”丁卯不以为然。
文峻见黑绿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后头已经是鲜红的正常人血了,他连忙运行起愈伤术,就见太子那根手指慢慢的痊愈,最后皮肉一新,根本看不出割痕。但文峻却是满头的汗,他这才生气的瞪了丁卯一眼:“卯儿,你这哪里是拿太子出气,你是为难你老师我!对手指施愈伤术最是损耗元气,回头我还得炖几根老人参补回来!”
太子也好了,看着丁卯他气不打一处来,哼哼的不说话。
文峻医好了太子,便运功帮着逼出了小疹子体内的毒,小疹子中毒不太深,手指割破了一点,毒便被清干净了。
“殿下,咱去洗个澡吧。”小疹子抹着泪也不嫌脏的擦拭着太子衣服上的口水。
“给我查,到底是谁下的毒!”太子恨恨道,“把简贵叫进来。”
简贵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从太子出生一直跟到现在。
“属下见过太子!”简贵今年三十六,乔漾见他如今的举止倒是比当年稳重了不少。
“给我查清楚是什么人在本太子的秋风酿里下的毒!”太子道。
“是,属下马上去!”简贵取了酒壶便下去了。
“师父,只能改日再招待了。”太子供了一下手,往后殿而去。
“奇了,太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安屏纳闷道。
“看来这毒也中的值了,长了智慧了。”乔漾轻笑,她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起来。
“横爷,太子让我们走呢。”安屏的脸皮薄,她拉了一下乔漾的衣袖。
“小师弟,不碍事,吃吧,这菜还是好菜。”丁卯也大吃大嚼,“三师兄,看不出你好机灵。”
“丁卯,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的道行还不够深!你让师父不要喝酒,我就知道这酒肯定有问题。”乔漾道。
“佩服!老狐狸的人就是眼睛辣。”丁卯再不敢小瞧了这位师弟。
“大师兄你真坏,也不说一声,我差点也中毒了。不过,大师兄你好厉害,这酒完全看不出来有毒呀!”安屏瞅着眼前那杯清澈见底的秋风酿。
“你们的大师兄就有这么厉害,普天下的毒他只要看上一眼,闻都不用闻,便能知道是什么毒!”文峻哈哈大笑,眼中重新对丁卯燃起了疼爱和自豪。
“这毒会是什么人下的呢?”见师父和师兄都在吃,安屏也拿起了筷子。
“当然是想太子死的人了。”乔漾觉得安屏的问题很愚蠢。
“还以为是想我们死呢。”安屏道。
“不是想我们死,而是我们死不死都无关紧要,关键太子要死。这后宫里头,想太子死的人太多了,安屏,别问这么傻的问题了。”乔漾用筷子瞧了一下安屏的脑袋。
在太子府用过了午膳,安屏和乔漾又一次穿过御花园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