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能听懂我说话。”
在四下无人之后,王坚走到这位皇子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并低头凝视着他:“你在我说话时一直盯着我的嘴唇,而且表情专注。”
这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做出的表情和动作呢?稍微有校识的人都会知道,只有在专注的听另外一个人说话时,才能有这样的表现。可如果连起码的听都听不懂的话,那专注或者不专注就无从谈起了。
而至于他为什么要听懂装作听不懂,这一点王坚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不是每一个都跟箫逸雯似的没心没肺。
所以王坚会让他单独留下,不然现在不把这家伙整服了,以后说不定会教出一头吃人的狼。
当然,王坚并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入室弟子的,这个规矩可严。当然这规矩只是归在个人的品德、cāo守和心智、体能上,至于这个人是什么人、是哪个国家的人,根本就无所谓。无论是乞丐是王子亦或者千秋一霸在[入门之前都无所谓,而入门之后却必须服管教。
而现在他面前这个人,今天才仅仅是第一次见面,体能心智可以很快体察出来,但是人品和cāo守却很难看清楚。
“你不会说话吗?”王坚绕着这个腼腆的小男生有懈嘀咕了:“为什么你会这么单薄……”
是的,真的很单薄啊,虽然这小子皮肤白皙细腻,但是脖子细细的、胳膊腿也是细细的,这一掰就断的样子,怎么可能适合练武。
而且更让王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这家伙的头发超级细软,软趴趴的贴在头上就跟一顶帽子似的,看上去傻乎乎的。
“你还真是够腼腆。”王坚看着这小子的眼神就知道他相当害怕自己,在面的这样的人时。王坚还真是没有办法:“躺到桌子上去。”
惺子一听,脸sè唰的一下变的惨白,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领子,用那种楚楚可怜的抱抱专用眼神看着王坚,让王坚恍惚间觉得这厮被黄阅附体……
王坚懒的解释什么了,直接拎着他的后领子就把他拎了上去,然后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接着开始用手指按触他的穴位。
惺子最开始还挣扎,可挣扎一圈之后,他便不再挣扎了,紧闭着眼睛,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眼角有泪滑落……
王坚看到他的样子。倒是有懈嘀咕了;这至于么……不就是看看气海有没有堵塞,堵塞了就没有办法练内家功。可这家伙却像被强暴似的……
不过当王坚的手按在这惺子的腰眼上时,他却突然站了起来,眉头紧蹙,然后一手插兜摸出打火机,点上了一根烟:“你们这不是坑我吗?”
惺子迷茫的抬头看着王坚,而王坚低头看了他一眼。转身摔门而出,然后径直走入了餐厅。
此刻大伟正在跟那喧子吃着东西聊着天,看到王坚气冲冲的走进来,他们倒是有些愣了,还没等他们发问,王坚走上前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拍得碗筷砰砰直响。
“你们对他干了什么!”王坚大声质问道:“气海封闭,经脉尽断。这就是神都没办法吧?”
喧子一愣。抬头盯着王坚,有些不明所以:“没有……他是万中无一的习武天才,这一点我亲自检验过的。”
“不可能!你别诓我。”王坚相当气愤,一是气他被耍了,二则是那个惺子这种情况俨然是被人恶意打碎的气海,命不长了:“你们是想让他死在我的手上吗?而且你们至于这么残忍么?想坑我不如去跟天堂会联手啊。”
喧子真的是一脸迷茫了,他眨巴着眼睛看着王坚:“先生。您这是误会吧……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皇子,我们怎可能做这种事。”
王坚也不多说,转身:“跟我来。”
大伟和喧子倒也顾不得再吃饭了,甩下碗筷就跟着王坚走了回去。他跟王坚都是表情凝重。
回到待客室之后,惺子正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膝盖,弓着背头深深的低垂着,眼泪涟涟。
王坚指着他对喧子说:“你自己去看,他的筋脉毫无反应,气海也没有回应。这样的人,我最多只能保住他的命,其他的自求多福。”
“先生,请稍安勿躁。”喧子皱着眉头上前在惺子耳边说着什么,而那惺子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在交流一番之后,喧子扭头问王坚:“先生是用哪一种方式检验的?”
王坚也没客气,又把那惺子拎到了茶几上,然后按在他的腰眼上,顺着肾俞穴开始顺着督脉运行的方式往上推着:“本来这样他会有很激烈的反应,可是你看!”
喧子沉默了一阵,然后看着浑身发颤的惺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先生请换一边。”
“换个屁,那边是女……”王坚话还没说完,然后像兔子似的往后蹦了一步:“擦……”
“实际上……”喧子面有愧sè:“是我的错,没有把事情跟先生说明白。”
王坚当然知道如果穴位映shè在另外一边代表什么,这位皇子,分明就是个姑娘。女人的足太阳膀胱经和督脉跟男人是位于相反的方向,王坚在这边按,当然是没作用……
“那算是个屁皇子,那是内亲王好么。”王坚摇摇头:“你们这还是在坑我。”
“不,先生。就是皇子。”
大伟在旁边猥琐的笑着:“你们是想扶女天皇上位啊。”
“是的。”喧子点点头:“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的意见,而是……”
王坚表情严肃的打断了喧子:“我岳父。”
喧子哈哈一笑:“是的,我是他的外室弟子。所以……按照辈分,我应该叫您一声掌门师叔。”
是的,王坚之所以会第一个念头就想到老丈人君,这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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