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问:“范院长,你真的吃过了?”
范建点头。
严小开道:“那成,来,您这边坐,我给你沏茶。”
范建走到客厅坐下,对要张罗的严小开道:“小开,你不用忙活了,我坐一下就走。”
他虽然这样说,但严小开手脚麻利的给他沏了一壶茶,并给他斟上,这才坐到他的身边。
范建喝了一口热茶后,这才道:“小开,我这次找你,是因为……”
严小开点点头,“我知道,您是因为范觉工作的事情来找我的。”
范建道:“这么说来,他进教育局的事情,真的是你托关系办的?”
严小开笑笑,“小事,举手之牢而已!”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范建不由吃了一惊,因为他实在想不通,严小开哪来的能耐,能跟专管教育与卫生的市长扯上关系,目光就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起严小开来,仔细看过之后,发现他跟之前留在自己脑海里的印像完全不同,不是衣着打扮这方面,而是气质,那种淡定,自若,恭谦,却又不卑不亢的神态,与过去那个畏畏缩缩懦懦弱弱的严小开,完完全全的不相同。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给人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正在范建盯着严小开瞧个不停的时候,门铃又响了起来。
坐在餐桌那边的毕运涛见严小开要起身去应门,忙道:“小开,你和院长说话,我去开门。”
不多一会儿,毕运涛神sè不佳的领着人进来了。
范建疑惑的朝他身后那人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因为这不就是那天在那条暗巷里表演什么行为艺术,然后和自己学校的学生打架的西门耀铭吗?
看到这人,范建多少有些明白了,因为这个西门耀铭,就是叶市长的亲生儿子!
西门耀铭进来之后,谁也不看,立即就对严小开道:“哥,你让我办的事,我办好了,我让我老木亲自打的电话,绝不会有问题……”
话说了一半,他就看到了坐在严小开旁边的范建,当即就指着他道:“咦,你这个贱人也在这里,正好,你说说你那狗屁儿子是不是……”
范建脸sè大窘,红一阵,白一阵。
严小开眉目一沉,冷喝道:“怎么说话的?这么大个人,连最起麻的礼貌与尊重都不懂吗?”
看见严小开脸上的怒sè,西门耀铭的神sè一禀,然后才改口道:“这个……范院长也在这里,那正好,哥,你问问他,他儿子工作的事情是不是已经办妥了。”
严小开冷声道:“我知道了,你到外面的院子里站着去。”
西门耀铭:“哥,我……”
严小开道:“我的话你听不清楚?”
西门耀铭只好垂下头,无奈的走到院子里罚站去了。
范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傻愣在那里半响都回不过神来,因为他怎么也想不通,严小开哪里来的牛b,竟然敢对着市儿大人的公子呼呼喝喝的,而这个嚣张跋扈的大公子还半点儿也不敢吱歪。
其实,不但他傻了眼,就连餐桌那头的郑佩琳与毕运涛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
好一阵,严小开才对被雷得外焦里嫩的范建道:“院长,不好意思,那小子不懂礼貌,我以后会好好管教的。”
范建心里颇为怪味,你会好好管教?你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什么新鲜罗卜皮?人家是市长的儿子,你管教得起吗?可是想到西门耀铭刚刚对严小开唯唯诺诺的神sè,却又不得不承认,人家恐怕真的管教得起呢。所以他只能含糊的道:“不碍事,不碍事的。”
严小开道:“院长,其实范觉这个事您在电话里问我就可以的,不必亲自过来。而且我和毕运涛也打算晚上过去家里拜访您呢!”
经他这么一提醒,范建才突然想起了严小开的信息上说的那个要求,想了想之后,终于道:“小开,我老范做这个院长十几年,一般情况下,真的很少给学生开后门的。可是范觉这事,你给我帮了这么大忙,我要不给你们帮帮忙,那真的说不过去了,何况你们两在校的表现也着实不错,尤其是那次解救人质的案子,你们不但立了功,救了人,也给咱们学校长了脸,于情于理,我都要给你们照顾的。嗯,我看这样吧,毕运涛呢,我会推荐到市局刑jǐng支队实习,这样你满意吗?”
严小开道:“那我呢?”
范建道:“到于你的实习单位……真的很抱歉!”
严小开吃了一惊,“我的不能安排?”
范建忙摇头道:“不是的,而是早就安排好了。在你和毕运涛来找我之前,已经有一个部门来学校要人,而他们正好就相中了你。”
严小开疑惑的问:“是什么单位?”
范建摇头,“这个请你原谅,我暂时不能透露,因为他们来选人的时候,是和我签了保密协议的。但我可以保证的是,这是一个极好的单位,绝不比毕运涛的差。广省这么多个城市,每个城市都只挑选一人呢!”
严小开道:“是这样啊!”
范建点头,“嗯。去市刑jǐng队实习的事情,你和毕运涛说说,我就先走了。范觉那个事情,真的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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