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时候,严小开接到了毕运涛的电话。
毕运涛称他已经回到镇上,找不到车回村里,让严小开去接他。
恰好西门耀铭也要去镇上开房,大少爷嘛,自然是住不惯这种穿风漏雨的地方,何况严小开也没打算让他住,所以就和他一起去了镇上。
在镇上看到毕运涛的时候,严小开多少有些吃惊,因为十来天不见,毕运涛竟然完全变了个模样。
拉风的碎发不见了,剃了个板寸头,还留了胡子,下巴尖了,人也削条了,不过看起来却好像终于有点男人味了!
看见他这模样,西门耀铭首先忍不住取笑道:“老毕,你这是演得哪一出啊?刚从号子里放出来吗?”
毕运涛骂道:“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子换个造型不行啊?”
严小开猜想他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不过当着西门耀铭,也没多问。
三人在镇上的馆子吃了一顿后,然后又在镇上唯一一间的二星级酒店给+ 西门耀铭开了房。
安顿好了西门耀铭,严小开这才和毕运涛一起回家。
在路上的时候,严小开问道:“涛哥,你怎么了?”
毕运涛想了一下道:“我脱光了!”
严小开睁大眼睛,“哦?”
毕运涛又补充道:“我也破處了!”
严小开眼睛更大了,“呃?”
毕运涛掏出一包皱巴巴的软装双喜,正要弹出来一根来抽的时候。
严小开道:“杂物箱里有雪茄。”
毕运涛摁开杂物箱,果然看见里面有一盒开了封的古巴雪茄,也不问哪来的,四百几万的路虎都开上了,何况是区区几根雪茄呢,这就把软双喜塞了回去,抽出一根雪茄点燃,吞云吐雾,却显得有点沉闷的没说话。
严小开道:“继续啊,刚刚说到你被班花破處了!”
毕运涛无爱的看他一眼,“我是破處了,但不是被班花!”
严小开微吃一惊,“难道你终于出去piáo了?”
毕运涛翻起白眼,“喂,我的脸虽然没有你白,但也不至于去piáo那么堕落吧?”
严小开道:“那你和谁?我不认识的?”
毕运涛道:“错了,你认识的。”
严小开:“哦?”
毕运涛道:“就是咱们学校医务室的那个护士。”
严小开大吃一惊,差点把油门当成刹车将车开进yīn沟里,好容易才稳住道:““那个陆姗婰?我滴娘,怎么会是她?”
毕运涛淡淡的道:“怎么不会是她,她很差吗?”
严小开道:“差倒是不差,名字xìng感,身材骨感,尤其是嘴上功夫,更是了不得。可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和胡舒宝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跟陆姗婰搅到一起了?”
毕运涛叹气道:“唉,别提了!或许……我压根儿就不喜欢胡舒宝那个小绵被吧!”
严小开道:“我的好奇心已经被你勾起来了,所以你还是提一下吧!”
毕运涛又狠抽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后才道:“留校的时候,有一晚我终于把胡舒宝约了出来,原本是打算……”
严小开接口道:“霸王硬上弓?”
毕运涛白他一眼,“我有那么无耻么?”
严小开道:“这个……真心不好说!”
毕运涛道:“你再打断我,我就不告诉你了!”
严小开道:“好吧,你说!”
毕运涛道:“原本我是打算再一次和她表白的,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她却主动表白了。”
严小开道:“哦?那不很好吗?天雷勾动地火,又一对jiān妇yín妇了。”
毕运涛没好气的道:“好个毛线,她说她早有喜欢的人了,但这个人不是我。我问她是谁,她也不肯说。只是告诉我,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只能和我做好朋友,好兄妹!”
严小开道:“然后呢?”
毕运涛道:“我很伤心,难过得几天几夜都没吃饭。”
严小开睁大眼睛,“那你还能活着?”
毕运涛道:“我吃的泡面。”
严小开:“……”
毕运涛道:“我自暴自弃,不但剃了头发,还发疯的在球场上折磨自己。”
严小开:“这个……”
毕运涛道:“然后我把自己弄伤了,腿上破了一道口子,流很多血,我原本想着就这样让自己流血而死好了,可是MB的,真是太疼了,想到那些女人流了七天血也屁事儿没有,我有点摸不准自己得流到什么时候才死,所以只能去了医务室。寻思着先把伤口处理了,再找别的死法!我去的时候,刚好只剩陆姗婰一个人,看见我血流如柱的,一边抢上来给我处理伤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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