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被吓了一跳的尚欣怒道:“你们想干嘛?”
后面一个肩上带花带杠的民jǐng凑上前来,看了眼两人,立即就喝道:“你问我们干嘛?我们还问你们干嘛呢?”
尚欣冷声道:“你没眼看吗?我们来这儿开房睡觉!”
严小开被弄得哭笑不得,开房睡觉也不带你这么理直气壮的啊,你都还没成年呢,所以赶紧纠正道:“阿sir,你別听她的,不是她说的那样,是我来这开房,她只是来做客的。”
尚欣喝道:“傻阿大,你别管!我就说我们来睡觉了,看他们能把我们怎么地?”
严小开:“……”
那jǐng服上带花带杠的jǐng官冷笑了起来,“你们别演戏了,明明就没做好事!”
尚欣怒了,站起来喝道:“哎,你们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一点,我就算和他做了什么,只要他情我愿,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严小开真想拿块抹布,把她的嘴给堵住,因为该说的她不说,不该说的反倒通通都说了。
果然,那jǐng官听了之后,立即就哼哼起来,“你肯承认就好,我们是四条派出所的,我是副所长陈东明,接到线人举报,声称这里有人从事不法xìng~交易,所以前来彻查!”
在四条派出所副所长陈东明喝问两人的时候,另外几名民jǐng与协jǐng早已经开始展开搜索,床上床下,里里外外,翻箱倒柜,甚至连垃圾桶都没放过。
结果找了一阵,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些证据。
一个协jǐng在垃圾桶里发现了一团粘湿的纸巾,这厮竟然还不嫌脏,抹一点东西在手上搓了搓,甚至还凑到鼻子上闻了闻,然后露出了喜sè,把纸巾装进一次xìng塑胶袋里,递给陈东明,并在他耳边低声道:“陈所,你看这个……”
陈东明看了看那塑胶袋里的纸巾,脸上露出胡疑之sè,把声音压得更低的问:“没找着套子?”
那协jǐng摇头,“没有!”
陈东明冷笑了起来,这年纪不大的小姐不但嘴巴硬,胆子也不小,竟然玩的是無套,狗rì的也不怕染病!
这样想着,他立即就跨步逼到尚欣面前,指着塑胶袋里的纸巾质问,“现在人证物证据俱在,你们还有什么好抵赖的。”
严小开感觉很悲剧,自己不就是做了个梦,然后那什么了一下嘛,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生理行为,招谁惹谁了?干嘛一个个都揪着这事不放呢,先是这妞,然后是这班jǐng察。
不过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还是赶紧解释道:“阿sir,你误会了,那个不是……”
“少咯嗦!”陈东明一声怒斥,极为威风的喝道:“现在我怀疑你们两个賣yínpiáo~娼,从事不法行为,你们得马上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你说什么?你说姑nǎinǎi賣yín?你说姑nǎinǎi是小姐?”尚欣当即就怒了,尽管脚上受了伤,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刷地一下就抬起手,极为干脆利落的一巴掌朝陈东明的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响,那正好就站在尚欣面前陈东明在猝不及防之下,脸上被结实的扇了一记,脸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五掌印!
由此,不难猜想尚欣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心里又有多愤怒。
突然如来的一耳光,把身为副所长的陈东明给打懵了,一旁的人也全都傻了眼,因为谁也想不到这疑似“小姐”的妞儿竟然敢出手伤人。
“你敢袭jǐng,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挨打的陈东明反应过来后,顿时就恼羞成怒,立即抬手要以牙还牙。
严小开见状,不敢再袖手旁观了,尚欣虽然不讨他待见,但两人怎么也相识一场,他可不能眼见着她受委屈挨打,而且说实话,他也认为这不长眼的什么副所长真的该打。自己堂堂一个前朝文武状元,面对皇妃的勾引都无动于衷,会去piáo~娼?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说这尚欣,才十六七岁的年纪,怎么可能賣yín呢?尽管她浓装艳抹,还穿着极暴露的短裙,真有点儿像小姐。
“刷”地一下,严小开已经冲上前去,一把将尚欣拽到了自己身后,而另一只手则猛地握住了陈东明要扫下来的耳光。
陈东明怒极了,使劲的想把手抽回来,可眼前这年轻男看起来瘦瘦弱弱,秀秀气气的,手上的劲儿可一点也不小,那只握住他的手腕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死死的钳着他,硬是叫他抽不回去。
“哎呀,还真反了你们了!”陈东明怒不可竭的叫了起来,冲旁边的几人喝道:“上,把这两人给我逮回去!”
一声令下,旁边的人立即齐齐的压上来。
严小开赶紧的撒开他的手,护着尚欣连退几步,大声怒喝道:“谁敢上来!”
这一声大喝虽然声如洪钟,震人耳膜,严小开拉开的架势也威武十足,磅礴大气。只是他这个样子并没有吓走那些压上来的协jǐng,反倒弄得门外更多的协jǐng冲进来。
这阵势,除了开打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所以严小开一咬牙,目中jīng光一迸,这就捏着拳头迎了上去,瞬间就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