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大妈听了却是脸上一喜,“那正好,大妈在自家的楼顶上刚弄了个土灶,缺些柴伙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估计是年纪来了吧,总觉得热水器的水洗不暖,非要用柴伙烧水才洗得舒服,一会儿我让人过来锯了搬过去做柴烧吧!”
严小开听得瞳孔一阵收缩,这黄金一般贵的木料,你拿回去当柴烧?你老可真敢啊!
郝婞也急得额上冒了汗,紧张的拿眼去看严小开,显然是让他赶紧想办法。
严小开眼睛子一转,忙赔着笑道:“大妈,真对不起,这木头我已经答应了在这边种菜卖的一个亲戚,他说要搭个大棚,这些横梁什么的正好用得着呢!”
柳大妈脸上浮起了微微不悦的脸sè,淡然的道:“这样啊……”
郝婞见状,赶紧的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就拎来了一只老母鸡,还有一箱霸王花米粉,“大妈,难得一次您来咱这儿,来,送你一点东西!”
柳大妈脸上立即浮起了喜sè,却装作吃惊的道:“哟,你这是干嘛,这可怎么使得。”
郝婞道:“使得,使得的,原本咱们搬进来后,就该去拜访您的,因为要不是托您的福,咱们也住不进这儿来。可您也看到了,咱们一直弄这弄那的,还没完全收拾安顿好,所以也抽不出时间来,这点东西,不成敬意,您收下吧!”
严小开也忙道:“大妈,我姐说得对,你收下吧,收下吧!”
柳大妈喜笑颜开的道:“那……那大妈就收下?”
严小开道:“收下,收下!”
郝婞赶紧的把鸡和米粉递过去。
柳大妈接过之后道:“小开,这是你姐啊,我还以为你的女朋友呢!瞧这闺女,长得多水灵,俊俏啊!和你很有夫妻相呢!”
两人有些尴尬的互看一眼,因为两人虽然不是姐弟,也不是夫妻,但只有夫妻之间才可以做的事,已经做过了一些了。
严小开又敷衍应付了一阵,好容易将人送出了门,两人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严小开赶紧让工人将木料装上车,然后亲自押着车去和庞统交易。
为什么不让庞统直接开车来装?省得来回麻烦呢?
无它,小心驶得万年船,现在宅子还不属于他们的,做这个事必须低调和谨慎,万一让庞统那厮瞧出端倪,半路截了胡,那不就全完了!
这只是几千万甚至是上亿大元,不是几十一百的小钱啊!所以就算是麻烦一点,严小开也认了!
在约好的地点,庞统已经早早就等着了,看到货车停下来,和严小开打一声招呼就急急的上车验货。
仔仔细细的每一根,每一块都验过,都确认无误,通通都是正宗黄花梨后,庞统这才放下了心,然后跟车一起去过磅处过磅。
过完磅除皮,木料的净重是八百二十来斤。
按照事先说好的种类与价格一计算,总共是六百九十多万。
仅是一点别人当柴伙烧的破木料,就卖了几百万,对谁而言,那都是天降横财,睡着了恐怕都会偷笑的。
只是严小开看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心里却并不是特别满意,因为他原以为将杂物间的木料拆出来卖掉后,买下宅子的钱就够了,可谁知道结果还差着一百来万!
一时间就不由挠头,这一百来万上哪去凑呢?
严小开正想着,看到庞统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胖脸,顿时就有了主意。
在庞统付钱的时候,他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让庞统提前预支付下次交易的一百万。
这一来,庞统被难住了,因为两人虽然做过生意,也算是认识了,可总的来说是没什么交情的!
庞统除了知道这严少叫严小开,老家在源城,在那边上学外,别的是一无所知的,严格一点来说就是不知根不知底,万一这厮拿着他预付的一百万就失踪了呢?
做生意,虽然讲究诚信,但也必须小心,否则一个不慎就可能被骗得晕头转向,血本无归。
对于庞统这种jīng明的生意人而言,没有把握的仗那是从来不打的!
所以无论严小开怎么说,他就是不点头。
严小开最后说得烦了,直接的道:“庞老统,你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肯预付一百多万呢?”
庞统为难的道:“严少,这个事情,你真的有点强人所难了!”
严小开发急的道:“庞老板,我实话跟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你得预付我一百万的,否则下次我就找杨老板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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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三八妇女节,祝所有追看本书的女xìng节rì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