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尘土陷下来,地下监狱里,一片灰尘飘扬。
我见她声音用力到已经破音了,只能对她说:“你安静点,就算喊破喉咙都没用的。”
那女人根本听不见我的话,仍旧用她那无比粗粝的声音绝望的哭喊着:“梁笙!你这个贱人,你抢走了我的东西!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那女人的声音里是十足的恨意,铁门几乎要被她的力道摇晃的变形了。
就在此时,监狱外面突然走进来两个人,起初我看得还不是很清楚,可是等他们从阴暗的地方站在光亮处时,我才现一个是李琦,另一个是成助理,而李琦手上抱着一个女人。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便各自走到一个监狱,将铁门迅打开。
那个女人看到成助理的到来,变得愈的激动,等门一开,她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成助理的腿,欣喜若狂的问:“他是不是让你来接我出去的?是不是要放了我?他是不是突然现,他根本不爱那个贱人,他喜欢的人始终都是我?!”
成助理对于女人的废话显得有些不耐烦,可是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从口袋内拿出一支注射器,在那女人反应过来时,一针直接扎在了女人的后颈。
很快,那癫狂的女人,整个身体软了下去,成助理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看了李琦一眼。
李琦也走了进来,将手上一个穿着和我一样衣服女人放在我身后那张铁床躺好后,牵住我手腕便简短说了一句:“走吧。”
我脚步一顿,并没有立即走,而是冷声问:“秋霜没有死?”
那张脸我不会不认识,如此熟悉,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张和我如此相像的脸了。可是我记得秋霜当时却是是坠入池塘淹死了,虽然被打捞上来后,面目肿胀,看不清脸。
可是她怎么会被李琦带过来,甚至出现在这里?
正当我满肚子疑问时,一旁的成助理轻声提醒说:“没时间在这里闲聊了,先出去再说。”
李琦强硬的拉着我,便和成助理一起离开了这里,而秋霜就躺在那张铁床上不省人事。
我们走的是茱萸县一条隐秘小路,到外面后,才现,整个茱萸县陷在一场炮火之中。
我们甚至来不及多看什么,从隐秘的出口出了茱萸县后,便上了一辆黑色的车,那车子度非常之快,很快便从混乱中的茱萸县离开里。
终于我有了机会,我直接问李琦:“刚才那个人是秋霜?秋霜并没有死?”
李琦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很明显他并不想和我说这些问题,李琦怕我胡思乱想,又说了一句:“等我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会和你解释。”
车子出了茱萸县后,开了两个小时,到达一处山顶别墅,当我以为会在那山顶别墅看到沈从安时,可谁知道见到的人是程简言。
他当时正站在花园口和一个花匠说着什么,那是我第一次见他从房间出来,我见过他的次数并不多,可每次不是茶室就是在阳台坐着。
这次我才清晰看到,这个男人很高,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居服,五官不是很出众,可是气质出挑。
他不知道在和花匠交谈着什么,那花匠脸上满是笑,抱着手上的一盆花不断在指指点点。
那男人还伸出洁白的手接过,把开着花的盆栽放在眼下打量了几眼,他便还给了花匠。
等我们离他还有一米远时,他转过身看向了我们,可是视线只是落在成助理手上所带过来的疯女人身上。
他漆黑的眼眸里暗涌着复杂难懂的情绪,不过,很快,他对成助理说:“找人运走,运出国内,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继续关着。”
成助理听到他的吩咐后,低眸恭敬回了一声是,便带着人从他面前离开。
他看着成助理远去的背影许久,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好半晌,他才低声说:“跟我来。”
李琦一声都不吭,只是带着我往前走。
等再次到达那间茶室后,我听到隔壁传来斩风的一声哭声,没多久,便有个人把斩风抱了过来,递给了我。
我接住孩子后,看向面前的男人问:“我的孩子为什么在你这里?”
他并不多说什么,坐下后,便从仆人手上接过一些东西,他放在桌上说:“这是你们两人的护照,之后会有专机送你们出国。”他说到这里,话停顿了一下,目光看向我怀中的孩子说:“孩子带出去后就好好抚养,记住,从今天起,你是一名外籍华人,英文名叫ma1co1m,在这里,之后会有人代替你的所有一切生活下去,从此以后,你与这里的一切不会有任何关系。”
他又看向李琦:“你带着她安全到达国外后,那边会有人接待你们,房子以以及钱全都替你们准备好了,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成助理走了进来,面前的男人挥了挥手:“带他们走。”
李琦刚想来拉我,我直接甩掉他的手说:“沈从安呢?”
我见他不回答,声音又再次拔高了几个音量问:“我问你,沈从安呢?!”
面前的男人,却不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说:“一切以孩子为重,至于其余的,我们会有规划,等一切平息后,他会去找你和孩子。”
我说:“真的吗?”
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再次对成助理说:“送她们走。”
我还想说什么,李琦悄悄握住我手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孩子着想,别给他拖后腿,等一切全都搞定后,他会去找我们的。”
我听了李琦这句话,没有说话,只是抱住孩子的手一紧,然后随着李琦出了这间茶室,跟着成助理离开了这所环境幽静的山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