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透过意念传送簪子。你速速躺进刻有你名字的棺椁,我的命数就要尽了,我不想你出不去。”
戚流年按照穆流也的吩咐躺进棺材,在穆流也准备盖棺的那一刻。戚流年突然站起身来抽泣道:“我以为我的娘亲已经死了,没曾想是遇害了。娘,也许你可以与我一同出去。”
“这里必须留有活物的气息,我不想你被困在这里。年儿,快快躺下。”
穆流也说完就点了戚流年的睡穴,并将棺盖吃力的盖好。穆流也耗费修为送戚流年出梦后,身子也仅仅剩下一半。
穆流也笑看手上的簪子,嘴里念着最后一句话。看着凭空消失的青簪子,穆流也嘴角出现了一抹笑:“年儿,娘总算为你做了一件事。我的女儿……再见了。”
一阵风吹来,红梅全部同时落下。穆流也的骨灰也随风而逝,千万棺材剧烈的摇晃,墓冢瞬间猛烈塌陷了。
青色簪子轻轻落在戚流年的微动的右指之上,惊的戚流年猛然睁开眼睛。大声尖叫:“爹,爹,爹……”
大夫推开透刻着的百叶房门,赶紧替戚流年把脉。右手把脉络发现不过虚惊一场,皱眉问道:“还好并无大碍,小主感觉如何?方才这是?”
陆心庭因为听到戚流年的尖叫,立刻赶来了。看着使劲摇头的戚流年,赶紧用右手握着戚流年的左手。关心的问候道:“哪里不舒服?哪里疼?究竟是怎么了?”
“想必是受了惊吓,不过身子已无大碍。老夫先行离去,明日老夫还会再来。”大夫见陆心庭点了头,随即便轻叹口气准备离开。
戚流年胸口突然一疼,咳了几声嗽:“大夫,你快回来,我心口疼。”
“等等,这针这么粗。能否换根细针?”戚流年见大夫拿出半根小指般的粗针,立刻将手缩回。小声询问道。
陆心庭见了笑了笑:“大针一指扎一次,小针一指扎十次。不知年儿如何抉择?”
大夫见戚流年闭上了双眸正准备扎针。谁知道戚流年又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不是因为我怕疼,而是这针真的太粗了。人在绝望之际,危险之时,是感觉不到痛的。但现在……”
“戚流年,你来劲了是吧?”陆心庭听后微微挑眉,冲戚流年的睡穴点了点。
大夫见戚流年已经昏睡在陆心庭的怀中,轻声笑了笑:“待人醒后,公子就将这粒化淤活血的药丸喂小姐吃下,老夫先行离开了。”
陆心庭听后微微一顿,听着越来越轻的脚步,看着怀里的戚流年,轻叹口气:“就连只我一眼的大夫都能知晓,偏偏与我从小长大的你看不出来。究竟怪我太痴?还是怪你太傻?以后直接与你说出口,现在需要等等。”
陆心庭将手中的药丸喂进戚流年的口中,又用内力直接替戚流年送入腹中。
陆心庭看着已经入睡的戚流年,想起方才的事情嘴角出现一抹笑意。轻轻为戚流年盖上薄被后,便独自离开了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