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宝贝从出生起便没有过过正常孩子应该有的日子,让她的宝贝用药物吊着命,在医院一直住到两岁多。
发泄过,心里却更加酸涩,当年的美好,现在想想,真可笑!
半天,不见凌晔反驳,云澜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凌晔,你走吧,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安安’了!“不再理会身后人的情况,径直进了小区,不再回头。
“没有‘安安’……没有……呵呵,就这么,没有了吗?”凌晔失魂落魄的滑下车身,手抓住胸前熨帖的西服,眼睛胀痛,却流不出任何东西。果然最悲伤的,是欲哭无泪吧……
至此,凌晔每天早晨都会在上班时间看着云澜去挤公交,然后他自己就跟在公交车后面;然等到云澜进公司,才调转车头去公司。下班依旧如此,只有云澜进了家门,灯亮起,才会回家。
几次之后,朱珠实在看不下去,不顾米修的阻拦对着凌晔破口大骂,凌晔面无表情,默默承受了一切。
到后来,朱珠见凌晔始终一言不发,任由自己谩骂,时间久了,单口相声也唱不下去了。但每次碰到凌晔在等云澜,仍会极其鄙视的瞪他一眼,偶尔补上一句“活该!”
最近公司流传着一个传言,传说有一个高富帅在追求他们的云大设计师。不过云大设计师不愧是首席,从来没有接收过这位的追求。
时间一长,云澜被这些消息吵得烦不胜烦。这天下班较早,出公司门云澜就看见不远处凌晔的车。看见云澜的注视,车窗还特意降了下来。,露出了凌晔那张及其僵硬的笑脸。也许是长期形成的习惯,虽在笑,笑容却很是别扭。
云澜想,不能这么下去了,该说清楚了。
“凌晔,你究竟想干嘛?”云澜走近,压着嗓子问道。
“……想见你。”从云澜那极其不耐烦又惨杂着厌恶的神情中凌晔知道,她仍旧恨着他,但他控制不住,就是想见她,哪怕不说话,远远的见一面。
“想见我?你拿什么理由来见我?”她不再是几年前的那个她,不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八年前的那个傻姑娘!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马路上车来车往,凌晔却感觉不到任何,只知道自己貌似确实没有任何理由……
“我……我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许久,凌晔像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的凌大总裁说出了“求”这个字,那么的低声下气,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知晓所有真相以后,向米修询问安安的下落。两次,为同一个人,得到的结果如出一撤,当年未问出安安的下落,如今……也得不到任何原谅。
机会?呵!当年的自己,如果不是米修他们相救,现在尸骨都应该化了吧!
“你跟我说机会?你凭什么,要我给你机会?你有那个资格?凌晔,你何必自取其辱呢?我们之间,又何来给不给彼此机会?我不会原谅你,也厌恶你,多见你一次,我就恶心一次。以后你别再来了,我到死,都不会再原谅你!”不留一丝留恋,说完便转身离开。
凌晔又有什么办法呢?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娇俏的人儿再次离去……
她说……厌恶,她说……恶心……果然十恶不赦了吗……?升上车窗,靠上椅背,胳膊搭在眼睛上,悲伤溢满整个车厢,泪,悄然落下,滑入鬓角,在头发的遮掩下消失不见,仿若从未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