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话。”嘴上却甜蜜蜜地说道:“拙夫出外未归,每月这般时候,区使前来,拙夫必要美言区使几句,莫不是区使不喜人吹捧,不让拙夫干这活了?”
那男子焉不知面前女人之意,道:“区与区之间的争斗,我与其他三使并不参与,这点观音是知道的。”
“但是愚妇心下挂念拙夫,不知区使可否施法探知他此时所在?”人肉观音望着那短发男人,脸露桃花般的笑容。
那短发男子冷笑,道:“你这点媚术,若迷迷他人还行,下次若在本使面前装神弄鬼,小心你的脑袋。”短发男子说毕,却听其周身风声霍霍。
游杰曹虽瞧不到正面,却也知道,这区使在结某种秘术。
风声渐大,那区使的手印也越结越快,但见一股气流盘旋在其身侧,流转变换,玄妙无极,只听一声暴喝——“大探查之术!”喝声中,短发男子一掌击在山体上,气浪自他手掌向四周飞卷而去。
游杰曹只觉凉风一吹,一对眼眸已鹰隼般注释着他,细看之下,却是那区使,待发觉之时,身子已倒飞在空中,肋下只觉有什么汨汨而下,惊魂不定之中,一摸之下,痛得眼角流下泪来。
一惊落地,便既开启神隐,短发男子眼望半空无人处洒下的血水,背上黑羽陡现,黑光如电,密如暴雨般,朝着血水洒落之处飞光般掠去,但听一声惨呼,游杰曹倒在血泊之中。
人肉观音眼见短发男子手法如此凶戾,心下颤然,故作镇定问到:“区使可否发现拙夫之踪迹?”
短发男子闭目半响,道:“盟中派发信物并不在此区,若不是他出得此区,便是他已不能发气。”
“不能发气……”人肉观音嘴唇紧咬,明知不能发起之人,不是废人,便是死人,但还是问道:“老二、老三,你们老大一定出这此区,去别区勾引女子去了?对不对?”
那老二与老三对视一眼,低下头。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难道……难道连……你们也不知道?”人肉观音唇角已咬出鲜血,神态癫狂。
短发男子却犹如未闻,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游杰曹,突听人肉观音惊声尖叫道:“一定是你杀了他!一定是你!”人肉观音虽情态失常,但手中功夫却未失常,一条白绫自她手中毒蛇一般猛卷向游杰曹,但听噗噗之声,血箭标飞,人肉观音倒在血泊之中。
那老二与老三见人肉观音惨死,双腿一软,瘫在地上,已惊得说不出话来。
短发男子念啐道:“盟有盟规,上位者未派令,人头观音竟私自动作,你两人说他该不该死?”
“该!该!大大的应该!”老二战战兢兢地道。
短发男子指着游杰曹,道:“你们老大多半已死,这人大概就是凶手,你们要此刻处置他,还是让我带他回盟中,好好拷打一番,问明是哪区指使他?”
“一切自凭使者决断。”两人齐口答到。
短发男子眼望地上人肉观音的尸身,问到:“假如有其他区使问起,这观音是如何死的,你们该如何回答?”
“娘娘突患一种病毒,暴毙而死!”两人齐声答到。
短发男子点点头,道:“天之不怜,竟然孀妇得此急疾,今后大区,就由你两人主持,懂了吗?”
那老二与老三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出喜色,随机跪地拜倒,道:“万谢使者大惠!”说着,两人不住磕头。
那短发男子却碎碎念道:“不知是何大区,竟敢动我的人!定要这小鬼说出幕后之人!”说着扛起游杰曹,闪向远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