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稀记得我背着背包,刚到家之后,就见我妈从厨房里拿着个未洗净的盘子出来了:“儿子你回来啦,怎么这几天跟着道长苦修还可以吧?”
我妈此时正是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而我爸正坐在沙发上侧头看向这里,我看着这如此融洽愉悦的氛围,忽然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怎不说话了?哑巴了你。你平时不是挺爱叨叨的吗?”我妈笑眯眯的看着我。
“是啊,小仙,来来给我说说,你在那里都苦修了什么?有没有长些见识?”我爸也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以为我又是学到了什么新的技术活。
这都是因为前些日子跟着师父读了些经书,写些毛笔字,扎了几天马步,可着实让老爸高兴了一阵子,没事就说:嘿,早知道,就让一仙这小子早点去拜师了。这才几天下来,都会写毛笔字了,要是再过些日子,还指不定能学到什么东西呢。做这个徒弟可真是不亏。
“怎么了?儿子你是不舒服吗?”我妈见我迟迟未曾言语,感觉有些不对劲,说着便伸手向我额头摸来。
“妈,我师父死了。”
“啪。”
“你说什么?小仙?”我妈未曾注意到掉落的盘子,早已碎裂满地。
“妈,我...我说我师父...他死了!我师父死了!”我紧紧地抱住我妈,大声哭了起来,也许我的泪水实在是太多了。我已分不清什么是泪水,什么是洗洁精,我妈不停的用手拭去我脸上的泪,可总是擦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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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日月如梭,一转眼整个暑假就过去了。留在我心里的痛楚也减轻了一些,但我还是放不下我这个界使的身份。后来我爸妈,三爷知道了李道长驾鹤西游之后,随了我师父的意愿,没有什么浩浩荡荡的入殓仪式,只是在原来的道观里,塑了一具神像,篆刻:短命真人,李守山。七个字于其像旁。
成像那天我也在场,只是感觉塑的不怎么像我师父,因为那个神像比我还要高那么一点。看着这幅神像,总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师父,您真的是成了真人吗?那可是道家大能的称谓啊。不过我想如果不是的话,那也差不了多少了。因为我记得,您脚生金莲,神韵映身,金法出世,凌空而翔的样子,是那么震撼人心。
“了不得啊!了不得!这李守山要真是成了真人,那我们这一方水土,岂不是受了他的庇护?”
“这可是真人啊!真人成,塑神像,祈供奉,镇平安。”成像那天有几个年逾八旬的老者,眼中闪着亮光,凑在一起,低声说道。
不过更多却是鄙夷之声,嘲讽之意从人群中发出来。原谅我,我不想再把这话重复出来了。
暑假开学了以后,我依旧是以一个正常的学生身份去上学,并没有到处对人说起我这个界使的身份,除了我就只剩下,那颗放在我家的六百年柏桑树知晓。
到了学校之后,一如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没事上个网打个游戏,看个小电影之类的。最惬意的大学生活莫过于此。大学时光是一个最美好最惬意最能享受的时光,因为这个年纪的我不需要多么的为生活压力所迫,不需要考虑房车一类的事。
我所做的不过是让学业不挂科,考试能及格,然后和宿舍里的一群逗比欢乐高兴就好,充其量也就再考虑个就业问题。不过现在相比以前的生活而言,我多了一项习惯。
就是我几乎每天都会在网上,浏览关于界使的信息,以及像李白,孙思邈,王羲之一类的人物事迹。因为我想解开我这个界使身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很遗憾搜索界使出来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关于小说的网址,而人物事迹也大都是中规中矩的介绍,并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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