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是有六分相似了。”
“只有六分,不是十分,百分之百吗。”丁号炎怨怼道。
“还不够。”薛勤超乎寻常的冷静和叫真,让丁浩炎哭笑不得。
“靠,你还需要怎样考验我的耐心。”丁浩炎咬牙。
“为什么放弃自己的兴趣回来帮你爷爷。”薛勤目光灼灼,幽幽开口。
“不想回答。”丁浩炎挑眉,压制着内心的火焰。
“必须。”薛勤坚持。
“因为很多难过伤心的事不想去回忆。如果硬要回答,实现我父母的梦想。找到他们逝世的真相,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含冤莫白。”后一句的音量随着丁浩炎情绪的低落变得很微弱,听上去更象梦境时的呓语,灵魂深处的独白,不是说给别人,更象是在和自己交谈。
这种情绪状态下的丁浩炎,薛勤太熟悉,那眼角那一丝不易觉察的悲伤,嘴角那一抹仿似堪破世事沧桑的微笑,都是一种痛到深处的表现。一切看似运淡风清,内心实则风起云涌。
这个话题显然撩动了丁浩炎内心最隐秘的灰暗时光,他独自踱步走到窗前,仿佛忘记了薛勤和顾夏的存在,凭窗远眺,高楼林立的城市街景,穿梭于大街小巷忙碌的人群,汽车的轰鸣声,这一切都仿佛离他很远,如同一个隔绝于尘世之外的高手,出尘而脱俗。
不过丁俊的心里现在并没有睥睨天下的万丈豪情。轻蹙的眉头,让这位年轻总裁的脸上显现出了明显的忧郁之色。
从美国回到A市,独自大理盛世集团已有将近三年的时光了,三年的时间足够他由一个内心热情阳光充满着理想与憧憬的懵懂少年,蜕变成为今天处世干练有素沉稳冷静的商界翘楚盛世总裁。薛勤看着他一步步走来自然感触最深。
这三年的时间,丁浩炎有条不紊的应对和处理着公司里的业务,努力尽自己所能做到最好。身为董事长的爷爷对他的信任和嘱咐,这也天上的父母对自己的期许。
虽然时隔十多年,每次想到父母去世时的惨痛情景,心里总是微微有些发紧,眼眶不自觉的有些湿润,有些伤痛日久弥新,不是时间能够抚平的。那时一切在一个刚满八岁的孩子内心已经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顾峻不自觉地轻扶在窗框上的手轻撵成拳。
透过包裹在外的顾夏的躯体,薛勤仿佛看到丁浩炎本人站在窗前的身影,心头一热惭愧道:“丁总,对不起,又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薛勤的声音不轻不重,把他的思绪带回了眼前。
“薛勤,你刚才叫我什么,你相信我说的一切了。”
“用这种方法试探你是我不对。”薛勤真诚的检讨。
“算了,你也是为我着想才这样。”丁浩炎点头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