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心理阴影啊!俞小云一直不肯消散。
陪着俞不喻坐在重隐峰的台阶上看远海的云淡风轻,看夕阳西下,看晚霞漫天,看漫天的星斗!
一夜不眠,两人简单的收拾行李,登上了一座俞家战船。此战俞家真的是倾巢而出,一艘三十丈长的海船上只有坐了十几个人,连七八岁的孩子都要送到滨海城的战场上,这一战之后不论胜负,俞家都将伤筋动骨。
告别的人很少,只有几个老妇人,海船缓缓的驶出了俞家岛,一头扎进了茫茫的大海中。
重隐峰上一个身穿杏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遥望着越行越远的海船,面对天穹,狂暴的气势勃发,连天穹都震颤了。
茫茫的大海上,一艘三十多丈长的巨大海船上,七八个俞家的小孩子坐在甲板上听一位老嬷嬷讲故事,无所事事的张东明也站在甲板上。
腥咸的海风吹动散乱的丝发,飞舞成一团随意漂浮的乱麻,俞不喻根本就不会梳头发,勉强用一条黄色丝带绑扎成马尾巴,迎着海风站了一小会儿,就脱落了。
心情沮丧的张东明根本无心听老嬷嬷的讲古,他还沉浸在一脸发烫的无地自容中,俞不喻强悍的体质,绝对超过200点,摇晃的行船上,趁着黑夜张东明想要突破最后的一道关卡失败了,刺痛心脏的对话如同刻在心尖上一样。
俩个相贴的人静静的躺在船舱中一张木床上,不停摇晃的海船让两人不停的相互碰撞,感应身边的女子软软的暖暖的,皮肤滑滑的,体香扑鼻,瘙痒从心底里席卷全身。高高在上的女神就躺在身边,如果不做些什么,观音菩萨都不会原谅。
现在张东明就感觉自己白天在朝拜菩萨,晚上菩萨躺倒在身边回归世俗。
“挤挤碰碰的睡不着,不如咱们做些什么吧!”
俞不喻用力点头,非常平静的说道:“我早就想做些什么了,姑婆婆说,只有和夫君晚上压了床板之后才是真夫妻呢!”
“那咱们就一起压床板!”张东明心里一百个小老鼠抓挠,滚床单原来也可以解释成压床板。
黑暗的船舱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听到张东明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要撇开腿,否则我无法用力。”
身下的人非常配合,无声的按照张东明的要求坚定不移的执行。
“你放松一些,在放松一些,我被关在门口外面了。”
“你不要太紧张了,要学会放松,你这样紧绷着,我根本就破不开啊!”
“放松,全身心的放松,你要学会容纳,我感觉你已经湿了,为什么还要故意封闭自己呢。”
一头汗水的张东明久久的在外面徘徊,缝是有缝,洞也有洞,就是严密的如同关闭的两扇大铁门,俞不喻强悍的体质根本就不是张东明的小豆芽能够突破的。第一次的人总是会很紧张,不由自主的关闭了自己,这就需要男人去强力的冲破一切阻碍。
这一夜张东明就在突破不成的沮丧中度过,心中还自我宽慰,不可以做对不起俞小云的事情,更不能亵渎了女神,草草的收场,一大早就逃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的老嬷嬷还在和俞家的孩子讲故事。
“我们居住的地方叫始星球,是一切天体的中心,太阳、月亮全部要围绕着始星球转,我们的东边,渡过大海是纳气士居住的东海岸,我们现在要去的是西海岸,你们的俞爷爷呀现在都在西海岸的滨海城。哪里……。”
一个毛孩子突然高叫,“嬷嬷,我不要听这个,我要听七个小矮人和白雪公主的故事,俞小云姑姑给我们讲过的,最后是王子分开白雪公主的腿发现有七个小窟窿!”
张东明的脸更烫了,小矮人都比他强,至少能刺出七个小窟窿,悲催的小男人,面对强大的体质就好像拿着一把锈迹斑驳的钥匙面对一道防盗电子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