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江训斥道:“秦家能有今天,都是鲜血换回来的,我秦宜山打了一辈子仗,才有今天的地位,你父亲没有让我失望,兢兢业业,从不越线,怎么到了你这一代,成了这幅熊样。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那几个小子厮混,真想一枪崩了你。”
“爷爷,不是这样的,我......”秦浩江还想反驳,说禹寒血口喷人,却被秦宜山打断了。
“你还想狡辩,大师那是神人,jīng通奇门八卦,无所不能,难道会有错吗?”秦宜山说道。
看到自己哥哥这幅怂样,旁边的秦雯杉捂嘴偷笑,不料正好被秦宜山发现。
“你还笑的出来,你也好不到哪去,都怪我,把你宠坏了,要什么给什么,看你现在什么德行,哼,我真是老糊涂了。”秦宜山又把秦雯杉训斥一顿,这妮子一脸的委屈,嘟囔着嘴不敢说话。
“秦永双。”秦宜山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父亲。”秦永双赶忙站起应道。
“关他两月禁闭,让他尝点苦头。”秦宜山指着秦浩江说道。
“呃,父亲......”秦永双为难了,没想到老父亲狠心起来,竟然这么狠。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关禁闭啊。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两月禁闭,谁敢劝一句,立马滚出去。”秦宜山这次是彻底发火了,威风不减当年的秦司令,动起真格来,那是非常可怕的。
禹寒也没有打算劝阻,像秦浩江这样的红sè子弟,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如果不好好管教的话,将来就可能废了,让他吃点苦头也不是什么坏事。
秦浩江蛋碎了,做梦都没想到爷爷对自己竟然这么狠心,两月禁闭,尼玛啊。秦家是军人世家,他在部队里也有任职,比谁都清楚关禁闭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地狱啊。可是爷爷都已经拿定主意,就算八匹毛驴都别想拉回来,看来自己关禁闭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秦浩江那叫一个恨啊。
怨毒地盯着禹寒,都是这孙子害的,如果有机关枪的话,真想给他一梭子。
整个空间之内,寂静的要死,掉根绣花针都能落地有声。
秦永双把秦浩江带走了,秦宜山对着秦雯杉说道:“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严格限制你的零花钱,跑车什么的,一律不许开。”
“爷爷,我没犯错,你干嘛惩罚我啊?”秦雯杉反驳道。
“还没犯错,顶撞大师,这就是最大的错。当年要不是清溪先生救我,哪有现在的秦家,哪有你们?”秦宜山愤愤地说道。
秦雯杉不说话了,委屈到了极点,就差没有哇哇哭了。
禹寒一直在悠哉地抽烟,看着秦宜山发脾气。
秦雯杉的眼眶里滚动着泪水,但是不敢流出来。
秦宜山继续说道:“杉儿,你和大师之间有婚约,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地改过自新,把你那些臭毛病统统改掉。”
“我不,我不要嫁给他。”秦雯杉哭的一塌糊涂,抹着泪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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