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不迟。”许复冷笑一声,翘起了脚,都到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世妹,你看....”
“自己撒泡尿看。”许心琴干焦急也没办法,要能下场她自己都想动手了,现在只想快点把人捆了,再慢慢炮制,还怕他不说吗。
未羊忍不住嗤笑:“你两人要在一起,那才叫绝配,可惜呀,老天一向没眼。”
他话说完,身形一动,啪,啪,啪的巴掌扇过去,把离自己最近的三个下人给抽飞地上。
燕来也动手了,剑鞘左右一捅,跟教训个小孩似的,飞快点在两人的腰间穴上,跟着一扫,快如电光。
酥麻的感觉让举刀的手顿时无力,当啷声掉落在地,尾随而来的剑鞘又像木棍抽在他们脸上,两个反应不过来的下人就这般旋身倒地,捂着伤痛的地方哎哟哎哟声叫,却也是疼得不行。
许复傻眼了,许心琴也呆滞了,这眨眼间的功夫而已,谁都没看清,倒是许管事鬼叫了一声,赶紧护住自家小姐——他妈的,这小子会功夫的!
燕来依旧一本正色,自然不会觉得对付那么两个小虾米有什么好骄傲的,回头看向受惊的正主,一个坐挺了身板合不拢嘴,一个面色苍白在那做护主状,原先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如今像只小白兔般在哆嗦,生怕这过气情郎一剑把自己砍咯,这因爱生恨之事,杀的人可多了。
“世妹,今生无缘,来世再聚,祝你幸福。”
燕来面露深沉,轻言告别,走得落寞而又寂寥,出得厅门后就再也没有回头,仿佛自己是被人逼走的。
未羊暗骂一声装逼,看向失了魂般不知所措的许家人,淡然道:“请问,在下可以走了吗?”
你他妈去死好不好!
许心琴又一跺脚,哭嚎起来,那心酸的惨样,就像一个刚闻自己丧夫的寡妇。
谁说不是呢。
......
......
哈哈哈!
走出许家的大门,两人再也憋不住,笑得肚子都疼。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未羊扶着墙壁,指笑道。
“从他提马惊涛开始吧。”燕来也笑道。
“那姓苟的没来江宁是正常,书信没一封也可以理解,不过这杨不屈还没逃回来倒是让我奇怪了。”
“也不奇怪。”燕来若有意思道:“看来有些事还真是越猜越对头,不过要说猜不到的,还是那钱县尉,他没来通风报信,才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找了那么些人,竟一个都没把消息送到江宁来。”
“没事,错有错着,不过你小子算是逃过一劫,要真娶了那女人,哼哼,这下半辈子有得你受的。”未羊夹着他肩膀,边走边道。
“现在去哪?”燕来不解道。
“嘿嘿。”未羊贼笑一声,俊逸的脸上现出风流色彩:“当然是找个地方,安慰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是安慰一下你骚动的心吧。”
“知我者。”未羊哈哈大笑:“秦淮河也!”
“你这算公款狎妓吗?”
“我这算深入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