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定要查出来,到底陈任是怎么死的?”
崔秀英看着徐君然锐利的眼神,有些诧异的说:“可,可是陈任已经下葬了啊?”
徐君然笑:“有些东西,不需要他说出来。”
迈步来到杨莲花住的地方,崔秀英敲门,里面传来杨莲花清脆的声音:“谁啊?”|
徐君然没说话,冲崔秀英使了个眼sè。
崔秀英点点头,高声道:“杨姐,是我,秀英。”
听见是崔秀英的声音,里面的杨莲花磨蹭了半天才开门,徐君然看见她的时候眉头皱,因为此时的杨莲花并没有戴孝,而是穿着很平常的衣服,身上甚至还是那件自己见过好几次的红棉袄。
“你怎么又来了?”杨莲花开门就看见徐君然的身影,登时脸sè就沉了下来。
很明显,在她的眼,徐君然是属于那种不速之客,如果不是看在崔秀英的面子上,估计杨莲花已经砰的声关上门了。
崔秀英张嘴想要说什么,没想到徐君然却率先开了口:“杨姐,今天我过来,要是想跟你道个歉,陈任的事情,是我考虑的不周到,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跟我说,今后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我愿意力承当。”
顿了顿,徐君然接着道:“杨姐你也应该知道,我估计马上就要调走了,今后你要是有什么要求,随时可以来找我。如果想要去京城工作的话,我也可以想办法让你去京城工作,连户口都迁过去。”
听他这么说,杨莲花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徐君然竟然还有本事把自己的户口迁到京城去。
十年代的华夏,农村跟城市之间的诧异,不是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无数农村子弟为了张城市户口放弃了骄傲,放弃了尊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那个只有考上学才能够完成从农村到城市鲤鱼跃龙门式转变的年代,高考之所以变得越来越重要,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对于很多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来说,拥有张城市居民身份证,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
更不要说,是华夏京城的户口了。
徐君然清楚的记得,上辈子自己似乎看到过不少以户口、门第为题目的电视剧和小说,讲的就是农村和城市之间差异的事情。
现在他抛出这样的诱饵,徐君然就不相信,杨莲花的心真的那么硬,或者说,他不认为,早就已经跟别的男人有jiān情的杨莲花,会真的对陈爱国感情那么深。
没错!徐君然之所以感觉到事情蹊跷的关键之处,就在于那天夜里,他亲眼看到杨莲花跟个男人拥抱在起,而且那个男人绝对不是陈爱国!
经历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徐君然就算再笨也很清楚,个女人如果有了外遇,肯定不会把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放在丈夫身上。更何况杨莲花和陈爱国之间的感情,未必有她现在表现出来的那么深。徐君然可是亲耳听崔秀英说过,当初杨莲花嫁给陈爱国也是无奈之举,权宜之计罢了,个三十岁不到的美艳少妇,和个五十多岁的垂垂老朽,个高毕业的知识青年,跟个从基层摸爬滚打起来熬到现在的村级干部,如果说他们之间存在所谓爱情,打死徐君然都不相信。
人就是这样,旦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产生了怀疑,那么接下来对于这个事情或者这个人所有的切都会产生怀疑。
徐君然就是这样,因为杨莲花有外遇的事情让他对于杨莲花这个人产生了不信任感,所有徐君然对于杨莲花此时所表现出来的对自己深恶痛绝的样子,心里面也存在着疑惑,毕竟如果杨莲花真的在外面有了野男人,陈爱国的死对于她来说,似乎是个好事情啊。
“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吗?”半晌之后,杨莲花有些底气不足的对徐君然喝道。
徐君然微微笑:“杨姐,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替陈任照顾你,以后你所有的花销,都可以由我来负责。”
顿了顿,徐君然接着道:“我可以保证,每年给你万块钱的抚恤金。”
反正林雨晴现在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徐君然倒是敢夸下这样的海口。
最重要的是,徐君然想要从杨莲花这里打开缺口,查清楚陈爱国到底是怎么死的。
杨莲花很明显被徐君然这么的手笔给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君然开口就是万块的抚恤金,还是他私人给的,难不成这小子还是个富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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