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带给陈星睿了,徐君然又改了主意,大不了自己到时候向县委明言,这个事情已经引起省委领导的关注,如果县里面的某些人想要指手画脚,出了事情他们自己承担责任去,自己反正是不会管的。有陈星睿省长这尊大菩萨在,徐君然相信,就算某些人想要伸手,也得先琢磨琢磨有没有底气面对省委领导的质询。
不过徐君然还没来得及向县委汇报这个事情,现在却从张飞的嘴里面听到这个消息,他真的有些意外了。
“张飞,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君然不解的问道。
张飞这才对徐君然解释了起来,原来这个事情闹的挺大的,开始长青乡派出所那边因为郑守义的关系,并没有打算把案子转到县里面来,可后来县里面某位大人物跟县公安局打了招呼,县局这才出面接手的。后来张飞暗中查了一下,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事情里面,还有雷暴的关系在,要不是这位县里面有名的纨绔出面,那家受害者根本没胆子跟毕云涛打这个官司。
毕云涛和雷暴之间最近有很大的矛盾,原因就是因为徐君然搞的那个农贸市场,雷暴看出来里面所隐藏着的商机和利润,毕云涛自然也能够看得出来,就在雷暴四处拉拢建筑队招人的时候,他得到了消息,毕云涛也在搞这个。
原本雷暴并不在意,他跟毕云涛两个人虽说在县里面名声都不怎么样,但是因为两个人的靠山一个是煤矿矿长,一个是县委常委,彼此没有什么联系,自然也没什么交情,可这下子毕云涛想要插手那个农贸市场的建设,那可等于捅了马蜂窝一般,雷暴苦思冥想了几天之后,终于下定决心,要狠狠的收拾一番毕云涛!
正好毕云涛这混蛋在歌舞厅闹出那档子事情来,雷暴抓住机会,上下活动了一番之后,还特意找到了受害者,表示自己会全力支持他们家向毕云涛这个家伙讨回公道,这才把案子闹到现在的地步。
“你是说,雷暴想要借着这个事情,弄倒毕云涛?”徐君然一脸惊讶的看着张飞,有些诧异的问道。
张飞点点头:“是啊,不然你以为为啥县里面最近一直都在传这个事情,还不是雷暴那家伙四处传扬的,他就是为了把毕云涛搞臭。”
徐君然露出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来,倒是没想到这个事情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存在,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毕云涛这一次恐怕还真是在劫难逃,不过徐君然有些好奇的是,雷暴这家伙竟然能想到用这样的办法对付毕云涛,着实有些让徐君然感到意外。
“徐哥,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你就别搀和这事儿了,我最近压着不办这个案子,就是想要看他们狗咬狗。”张飞笑嘻嘻的夹起一口菜吃了下去,对徐君然说道。他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虽然说碍于家里面的压力不得不在这基层锻炼,而且还不能惹事,但是如果有机会教训一下毕云涛和雷暴这样的人渣,他倒是不介意看这俩人互掐。
徐君然微微一笑:“我就是打听一下,不过毕云涛应该不知道是雷暴在他后面搞鬼吧?”
这一点徐君然是猜的,因为如果毕云涛知道自己落到如今的这步田地是雷暴在后面下的绊子,恐怕郑守义就不会来找自己出面帮忙了,十有八九雷暴这家伙玩了一手暗度陈仓,表面上若无其事,私底下落井下石。
果不其然,张飞点点头道:“应该是,雷暴的这个事儿是我在受害人那边得到消息然后顺藤摸瓜自己查出来的,现在应该还没有传出去。”
顿了顿,他诧异的看着徐君然:“你不会要告诉毕云涛吧?”
徐君然呵呵一笑,看着张飞认真的说道:“为什么不呢?”
“干啥告诉他,让那混蛋坐一辈子牢不好么?”张飞很是惊讶,不明所以的看着徐君然问道,他很难理解徐君然究竟在打什么主意,要知道在张飞的印象里面,徐君然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啊,怎么忽然还要帮毕云涛那个混蛋色坯了呢。
徐君然无奈的摇摇头,让张飞稍微镇定一下,这才淡淡的说道:“你我都清楚,毕云涛和雷暴是一丘之貉,毕云涛是个人渣色坯,雷暴又又好得到哪里去呢?今天雷暴阴了毕云涛,明天说不定又是别人阴了雷暴,与其这样下去……”
说着话,徐君然的眼神当中闪过一抹寒芒,沉声说道:“倒不如,让这两个混蛋同归于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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