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心情不错啊。”顾少轩倒在沙发里,双腿悠闲的架在茶几上,舒展了下身子骨,督向办公桌前的穆斯年。
突然听见这话,穆斯年从公事中抽身,摸摸脸颊:“有吗?”
“当然有,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是看合同笑成那样的?”顾少轩一脸“世风日下”的咂巴嘴,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提示他。
什么时候笑出来了吗?
穆斯年摸摸嘴唇,笑而不语。
顾少轩挤眉弄眼的凑过来:“出什么好事了,也给我们说说呗。”难不成这块榆木疙瘩开窍,春天来了?
瞒也瞒不住,穆斯年索性摊牌:“小桑葚回来了。”顾少轩不出意外的被吓到了,蹭的坐起来:“不是吧?”
一旁收拾收拾文件夹的夏衣亦是惊讶,不禁追问道:“不是被家人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心中腾起一股异物感,说实话,她并不想桑葚回来。
那段时间穆先生颓废得太明显了,好不容易情绪平复,那小女孩又冒了出来。
穆斯年放下钢笔,眼底一片柔软:“我没问。”
夏衣有些气,气他对外人太没有防备心,语气急促起来:“穆先生,你怎么能什么都不问又收留她?要是是偷跑出来的怎么办?”
留下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不是小夏、你这么激动干嘛?”顾少轩又是茫然又是好笑的摊开手,问得夏衣一时语塞。
咂了咂嘴,夏衣恢复公事化的表情,闷闷的说:“我只是普通的问一下,这种事不用告诉我也没关系。”
话音未落,穆斯年紧接着吐露出心声:“没有问她是不希望她有压力。既然她觉得在这里生活的更好,我当然愿意为她敞开家门。”
在场众人那叫一个目瞪狗呆啊。
承受目光压力太大,穆斯年无奈的问:“怎么了?都这副表情?”
“我怀疑我有个假兄弟。”顾少轩捡起自己的下巴,心酸倾诉:“平时我去探望下伯母你都跟防贼似的防着我,怎么仍然小姑娘就父爱爆棚了?穆斯年,你不会真是萝莉控吧?”
穆斯年反问道:“你觉得我是吗?”顾少轩摸着下巴打量一番,肯定的点头:“何止像,你现在的行为根本就是女儿奴。”
“穆先生,容我破坏一下气氛。”小夏放下手中事宜,忍不住开口:“你有没有想过那孩子是自己跑出来的?如果是这样,找不到她,她的家长该多着急?”
“Ian那边没有动静不是吗?如果他不知情,肯定第一时间就报警了。”穆斯年垂着眸子。他倒希望对方有点动静,这么轻易的让孩子流浪在外,令他觉得更心疼桑葚了。
这么一想,顾少轩有有些吃味:“也是。她家里都是些什么人?这么随便把孩子交给别人。”
稍微有点良知的父母都不会放任不管吧?
“啊嘁!”桑榆擤擤鼻涕,看看三亚地区艳阳高照的天空,不禁喃喃:“这么好的天气,朕没理由感冒呀。”
眼前忽然冒出一片阴影遮住阳光,桑榆看过去,乐了:“爱卿,你这是干啥?”
原来面色不善的蓝采和换了泳裤后,硬是裹了条浴巾才肯出门。从紧锁的眉头和紧抿的嘴唇来看,叱诧风云的赤脚大仙怒气值已经达到了巅峰。
“啪!”又是不由分说的一脚踩在桑榆胸口,恶狠狠的竖起中指:“在本尊没有发飙前,立马把本尊的衣服还、给、本尊!”
桑榆笑嘿嘿的歪着头:“这……不是已经在发飙了吗?”
没有良知父亲正穿着花裤衩在三亚明媚的阳光沙滩上与赤脚大仙愉快友好的追(穷)逐(追)嬉(猛)戏(打)。度(躲)假(债)的日子每一天都如此美好。
“好了好了,瞧你这宝贝劲。”顾少轩挠挠头发,有意无意的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我去你家瞅瞅,那孩子长什么样让你当宝贝疙瘩捧着。”
穆斯年看了眼若有所思的夏衣,笑着调侃:“别了吧,我怕你吓着我家孩子。”
顾少轩翘着二郎腿,唉声叹气:“这就‘我家’上了,唉~十几年的兄弟不如捡来的丫头亲啊~”穆斯年忍不住纠正:“别开玩笑,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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