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恐怕这么小的空间里也抓不住时迁。
晁勇扶起时迁道:“我听过一些你劫富济贫的事情,也算的一个好汉。不知今rì怎做起这勾当来?”
时迁面上一红,还以为晁勇真是听过他偶然做的几件善事,尴尬道:“时迁文不成武不就,只是身手敏捷,也没甚营生,只好做些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勾当。”
“感情这厮先前是想骗我们的马啊,若不是晁三机jǐng,只怕便被他骗了。这等鸡鸣狗盗之辈,勇哥儿不用和他多说了,让武二饱揍他一顿便是。”
晁勇拦住武松,笑道:“时迁兄弟虽然手段不光彩,但也算劫富济贫的侠盗,哥哥这回便饶过他吧。”
时迁见晁勇替他说话,也赶忙道:“好汉饶我这一回,小人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
武松见晁勇说话,便也骂道:“这次便饶了你,下次让我再撞着你做这营生,定不饶你。”
时迁见逃过一顿打,忙道:“不敢了,不敢了。”
“还不快滚。”
时迁点头哈腰着,正要溜走,却被晁勇拦住,赶忙道:“爷爷还有甚吩咐?”
晁勇笑道:“相遇即是有缘,何不坐下一同吃酒。”
时迁忙道:“不敢打扰两位酒兴。”
晁勇按着时迁坐下,道:“但坐无妨。”
说话间,小二已经端上酒来,刚要摆开酒盏,便听武松道:“酒盏喝的不痛快,换碗来。”
小二去取碗的功夫,武松已经抓起酒坛拍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飘了出来。
晁勇不由赞道:“好酒,不愧是贡酒,上次路过齐州时,却是错过了。”
说话间,小二已经取了碗来。
不等小二动手,武松已经自己抓起酒坛都满上。
只见兰陵酒呈琥珀sè,晶莹透测,倒出来,更觉香气浓郁袭人。
小二介绍道:“兰陵美酒用上好的玉米、黍米、冰糖、龙眼肉、红枣、郁金香、鲜玫瑰为原料,以兰陵地下甘美的泉水为“血”,再配以上等的大曲酿制而成。诗仙李白便曾作诗赞过,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
美酒当前,武松却没兴致听小二啰嗦,举起碗道:“勇哥儿,干了。”
晁勇也被勾起馋虫来,举起碗一饮而尽,只觉比即墨老酒却是要烈些,赞道:“酒质纯正甘冽,口味醇厚绵软,好酒。”
小二道:“客官是识货的,兰陵酒正是醇厚可口,回味悠长。”
武松却不耐烦,挥手道:“谁让你呱噪,去吧,吃的痛苦了少不了赏钱。”
武松又给众人满上,再吃了一碗。
时迁却比不得二人酒量,连吃两碗,顿时有些两眼发呆,合不上嘴了。
晁勇笑道:“哥哥不要急,还有其他酒呢。”
武松闻言,又转手去拍开扳倒井,给众人满上。
“吃一碗扳倒井,看看。”
时迁见武松看着他,只好咬牙端起来,道:“敬两位好汉。”
三人又吃了一碗,时迁已是两眼发晕,身子有些晃了。
晁勇笑道:“二哥,不要捉弄他了。”
武松在时迁肩膀上拍了一下,笑道:“谁让你先前打我们主意,这三碗酒便算你赔罪了。”
时迁忙抱拳道:“小人一时糊涂,好汉海涵,还未请教两位好汉姓名。”
“我是郓城县晁勇,他是清河县武松。”
时迁惊道:“难不成是泰安州摔了蒋门神的小霸王晁勇?”
武松戏谑的看着时迁,笑道:“知道你胆儿有多肥了吧?”
时迁才知道自己今天栽得不冤,叹道:“原来竟是小霸王当面,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该死,该死,多谢手下留情。”
晁勇笑道:“家父托塔天王平rì也爱结交朋友,庄上也有许多营生。时迁兄弟不如随我一同回庄,总有用武之地,好过在此蹉跎。”
时迁虽然轻功了得,但也知道飞檐走壁不是长久之计,一旦失手,捕快便会闻风而来,到时只能丧家犬一般逃走。
他也早想告别这种到处逃亡的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他也不知干什么,便一直蹉跎着。
听见能去有名的江湖大豪晁盖府上,忙道:“我也多曾听闻晁天王仗义疏财,早想投奔,只是无人引见。勇哥儿愿意提携,小人甘效犬马之劳。”
晁勇收的时迁,自然也是十分高兴。众人酒足饭饱,在齐州城歇了半rì,晁勇又出钱给时迁买了马匹代步,这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