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淡定的找了个空位坐下。
“我能否认为师兄刚才所说,是辱骂我二人?”尽管面对气势上的巨大压迫,曹铭还是彬彬有礼的开口。
陈卓冷笑一声,收回刚才故意释放的灵压,徐徐说道:“这还用问?这样都不算辱骂,莫非还要我先请教你们两人的名字,再指名道姓的讥讽才算辱骂不成?”
呵呵,还真承认了。曹铭摸了摸背后手里拿着小玩意儿,舒了一口气,淡淡一笑,走到王乔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该你了。”
曹铭试过水,真正讲起道理来,还是王乔说的话管用。
说完,曹铭就坐到了王乔对面,翘起一双二郎腿,看起戏来。本来今日的收获都已经够多了,两人正是要来这沐风酒楼庆祝、潇洒一番,没想到还能碰上一位送上门来的。
“师兄可知我一剑宗门规上清楚写着,一剑宗弟子不可从言语或者肢体上伤害其他一剑宗弟子?”却是王乔开口了。
“哦,有趣!”陈卓被王乔这一问勾起了几分兴趣,答道:“我当然知道,你要怎样?”
门规上有不代表就一定管用,就像现在这种情况,一位锻体弟子想要拿门规来压他这位内门弟子。先不说要不要考虑他这位内门弟子日后要如何打击报复,单是外宗执法堂会不会理这事儿都成问题。再退一步讲,就算外宗执法堂接了这事儿,到时候向着哪边还是未知呢,他陈卓在执法堂也是有几分关系的人。
一剑宗的执法堂也分外宗和内宗。内宗执法堂有着长老坐镇,纪律分明,铁面无私,但外宗执法堂就要差得多了。
外宗一切事物本该都是五殿殿主打理,但是外宗五殿殿主一个疯,四个瘫,是出了名的不务正业。管理自己山头都还嫌麻烦,谁还会跑来管理外宗执法堂的闲事儿?
因此,外宗执法堂可是水的很。只要不是涉及门规基本条例,或者是牵连到什么大人物,那么外宗的执法堂弟子都是会向钱看的。而且只要不是做得过火,也不会有宗门长老出面追究,这倒是助长了外在执法堂的风气。
“那么你可知道我一剑宗是把吃饭算作修行的一部分的。”王乔沉声问道。
对于外宗的锻体弟子来说,锤炼身体自然需要补充大量食物才行,因此宗门的确是下了这个定义,把锻体弟子的吃饭也归类于修炼里。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陈卓无所谓的说。
还真是有趣,这外宗的傻帽弟子还想跟我较真儿不成?蝼蚁般的东西而已。
王乔继续问道:“不知师兄修为如何?”
“凭你还没资格知道!你只要知道在外面,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就行了。”陈卓恶狠狠的开口。
他这话刚说完,就听见一股银铃般的笑声从酒楼深处传来,“呵呵呵呵。”
“什么人在我沐风酒楼大放厥词?”只见酒楼后厨方向走出一位面容如花的少女,缓缓走进大堂。
她肤白如雪,尤其是那两只纤纤玉手,指如青葱,简直白嫩得不像话。容貌娇美可爱,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活脱脱的美人胚子!两腮间各有一抹嫣红,更是添加了几分娇羞。
但她看上去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单手抬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大食盒,而且毫不费力的样子!不过要是认真细看,则会发觉她的玉手并未沾到食盒一分一毫,那食盒似乎是浮空的!
“这是,李六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