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三的父母到晚上还没有回来,据说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一天,等到明天那位去世的老人入土为安之后,身为帮忙的人,在帮过最后一顿晚饭之后,才会回到家里。
晚餐不出意外,依旧是大丫做的,二丫帮忙烧火,不得不说,大丫的手艺还是真的不错,或许是得益与那神奇的海盐,最起码,苏小六没有吃出大丫和茅三她娘手艺上的差别。
这一点,可不容小窥,毕竟茅三娘好歹做了那么多年的饭菜,有几分火候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大丫能做出这等味道,就真的有点不简单了。
躺在床上的苏小六,手里把玩着一张令牌,这是苏小六接到山门任务之后,得到的东西,是由大青山外门势力送过来的,凭着这张令牌,苏小六便可以在小茅村里面肆意调查,而小茅村的村长必须配合,不然的话,以叛乱论处。
即便是镇守在这的外门弟子,见到这张令牌之后,依旧是要听命苏小六的,只不过,镇守在这的外门弟子已经失踪,所以即便是苏小六想要命令也命令不来。
明天,苏小六就要用这张令牌去会一会这小茅村的村长,茅大根,他有很多疑问需要在这位村长的身上得到答案,希望这位茅村长,不要让他失望。
第二天一早,苏小六醒来,翻身下床,在噼里啪啦的一通骨响之下,狠狠的舒张了一下身体。
这门板床睡得还行,只是这起身之后,这一身骨头实在有点不是滋味,本来就不是享受的,所以苏小六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推门而出,雷打不动的一大块红薯,一点咸菜,一碗碴子粥入腹,苏小六将那粗瓷大碗往旁边一放,一摸嘴巴,拍拍屁股就站起身来。
没等茅三和二丫这兄妹走过来,苏小六就抢先一步开口道:“停!今天真用不着你们陪同,我有要事要做,下次,再次再找你们做向导。”
看着茅三和二丫两人有些不甘愿的模样,苏小六着实有些头疼,倒不是自己舍不得那银子,只是今天的事情,真的不太方便带着两兄妹一起。
可是看着这两兄妹的哀怨的表情,苏小六也有点不忍心,毕竟这几日来,三人都弄的比较熟,现在自己说不带人家玩,就不带人家玩,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忽然间,苏小六灵机一动,拿出了五两银子,对着茅三和二丫说道:“这样吧!虽然今天用不着你们做向导,但是我依旧需要你们帮我指路,现在谁能告诉我,这村长家怎么走,这五两银子,便是他的。如何?”
苏小六话音一落,茅三眼睛一亮,刚要说话,就见二丫已经在地上划开了,茅三也是个干脆的人,看到二丫已经开始划开了,便闭口不言了。
要说这二丫,也算聪明,这路线,如果靠说的话,一句两句还真的说不清楚,而二丫,这路线一划,却是明明白白的,苏小六看的是一目了然。
看完二丫画的路线,苏小六心中有数了,当即将手中的五两银子递给了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二丫,看着二丫乐呵呵的将五两银子纳入了自己的小小荷包之内,苏小六伸出手摸了摸二丫的小脑袋,使出了一记摸头杀。
小茅村,村长茅大根的家!
看着这明显比周围房屋好上许多的住宅,苏小六心中暗道,一个村长八品官,果然是有道理的,不论是眼前的这住宅,还是十年前的大手笔,都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小村长可以做出来的。
所以,如果说这茅大根没有问题,苏小六就要呵呵了!
苏小六,走步上前,举起了大门上的铜环,“哐哐哐”的叩起了门来。
“谁啊!”门内响起一个声音,随着脚步声由远到近,紧接着“吱哑”一声,苏小六眼前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宽缝,一个青年探出了半个脑袋,向外张望!
看到门外的苏小六,这青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耐,没好气的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大清早的,没事胡乱敲门玩,去去去,滚一边去,被打扰本少爷睡觉!”
话一说完,不待苏小六回应,便“咚”的一声将大门关上。
苏小六只得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将茅三二丫两兄妹一起带来,不然的话,如此丢人的场景要这两人看到了,这要让苏小六的这一张脸往哪里搁?
揉了揉鼻子,苏小六又将面前的铜环,“哐哐哐”的叩起了门来。
“干什么呐?没完没了的是吧!”门还未开,充满怒意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随着大门被一把扯开的同时,刚刚那位青年怒气冲冲的身影也露了出来。
“果然是你这个小畜生,还真没完没了,敲敲敲,敲你个大头鬼啊,今天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番,我就不是茅铁柱!”
茅铁柱一把扯开自己家大门,抢步出来,一搂袖子,就要上前收拾苏小六。
可还没等到这茅铁柱上前来,苏小六就已经将一块令牌举到了茅铁柱面前,这突入起来的变故,让茅铁柱准备上前的动作一下愣住,顺手将苏小六手中的令牌夺了过去。
一边拿进眼前观看,一边嘴里嘀咕道:“干嘛?什么意思?拿出个破牌子出来干嘛?想要贿赂本少爷啊?告诉你晚了,本少爷生气了,区区一块铁牌子就想让本少爷消气,门多没有,要是块银牌子,本少爷还考虑考虑!”
眼前的牌子让茅铁柱有种异常熟悉的感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正在茅铁柱将这令牌翻来覆去研究的时候,突然脑海中一道闪电划过。
一个茅铁柱怎么也不愿相信的可能性出现在茅铁柱的脑海之中,当这可能性出现在茅铁柱的脑海之中后,茅铁柱拿着令牌的双手开始颤抖起来。
“不!不!不!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仙人,仙人怎么可能是你这般半大的小鬼,你这令牌是从哪里偷来的,快说!”茅铁柱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颤抖的对着苏小六呵斥起来,说道最后,原本强制镇定的情绪有些失控,说话的声音有些声嘶力竭起来。
只不过这茅铁柱眼中却是满满的祈求,祈求着从苏小六嘴里说出一句,这令牌不是他的,不管他偷的也好,抢的也罢,只要不是眼前的这个小鬼的,茅铁柱觉得自己都可以接受。
甚至只要眼前的这个小鬼承认令牌不是他,茅铁柱都可以什么都不追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都可以。
只不过苏小六却没有功夫去满足的这个茅铁柱的愿望,毕竟他又不是神灯精灵,完全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去帮助眼前的这一位去实现愿望。
所以,苏小六也不说话,就这般,似笑非笑的看着茅铁柱,看着这位村长公子在这般自导自演,看着这位铁柱公子脸色的神色千变万化,就是不开口。
而苏小六不开口,茅铁柱的心却渐渐的沉了下去,原本抱有万一的期望逐渐落空,一片死灰的神色出现在茅铁柱的眼睛之中。
茅铁柱觉得自己最近背透了,事事都不顺心!
这些天,自己的老爹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夜夜都要将自己叫到偏房去议事,说是议事,其实就是听他念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惶惶不可终日,到最后还是要自己去安慰,日日如此,天天如此,让人很是烦躁。
都说人越老,胆越小,事情做多做了,这光担心有什么用。
再说了,这事情我们父子做的也算精密,所有经过只有我们父子知道,只要我们父子自己不往外说,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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