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肘,可今天,她是真的发现自己的脑子不太够用了。
犹豫再三,安然起身把酒瓶子藏了起来,最终鼓起勇气走了出去。
“阿莱,酒窖在哪儿,我想去拿几瓶红酒!”
阿莱愕然的看着她:“啤酒您都喝完了?”
“不是,啤酒不对我的口,我就喝了一瓶,好一阵儿没喝红酒了,你这么一说,到是勾起了我想喝红酒的冲动。”
阿莱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子,他没想到安然套路这么多,没多想就带着她去了酒窖。
看到眼前这间近百平的酒窖,安然着实被震撼到了。
一排排红木酒柜,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很多红酒,她在酒窖里故作欣赏的转了一圈,阿莱跟在身后,安然选一瓶,他帮着拿一瓶,知道自己捧了六七瓶后,他禁不住开了口。
“安小姐,我们就在这里最多待两天时间了,您真的喝的了这么多吗?”
“喝不了,每一样尝几口,反正南宫燚不差这点酒钱。”
“好吧,您说什么都是对的。”谁让少爷喜欢呢。
等挑选到第八瓶后,泽熙索性搬来一个箱子,一次性帮安然搬了回去。
回到卧室,安然关上门,兴奋的开始着手自己的计划,倒掉红酒瓶里的酒,把塞子插入提前准备的啤酒瓶里,这下终于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红酒瓶太深,以免被人误以为是废弃的瓶子,啤酒瓶比较透明,看得见里面有东西,为了更吸引人的注意,安然还像阿莱借了一千块,每一个瓶子里塞进去一白,还怕别人注意不到吗?
安然抬头看向窗外,嘻嘻一笑
晚上是个好时机!
而此时,阿莱走到书房,拨通了南宫燚的电话。
“少爷,安小姐果然有行动了,她突然说想喝啤酒,一下子还要了一箱,后来又说想喝红酒,加起来一共弄到她房间十八瓶酒。”
南宫燚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还有别的可疑的地方吗?”
“有,他还问我要了一千块现金。”
“恩,这就对了。”
那个丫头能想出这个办法,在孤岛上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办法。
“少爷,您是知道安小姐要做什么了吗?”
“不用管她,无论她做什么都装作看不到,只要她不离开岛上。”
“是!”
两抹黑影鬼鬼祟祟的闯入岛上。
“这里戒备很严,跟紧我了。”
“你是女人,应该是你跟紧我才对!”
“前面的红外线你有把握闯过去?”
静默……
“那我还是跟在你后面吧,小心有人背后伏击,我还能保护你。”
女人切了一声:“怂!”
两人一前一后,一高一矮穿过了一片密林后,终于到了基地中心。
张慧雯和夏向南蹲在一片杂草从里,观察正门口的情况,一共有四个人把守,想要从附近翻墙进去不太现实。
“跟我来!”张慧雯的目光朝东边看了一眼,心里有了主意,弯腰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夏向南紧跟在后:“喂,你慢点。”
“嘘!”张慧雯走到别墅侧面,四下张望了一眼。这里是把守最松懈的地方,只是围墙高了点。
“蹲下来,我借着你的肩膀爬进去,你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吧。”
夏向南听后很不赞同:“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进去,这么多人守着,里面什么情况都还搞不清楚。”
“放心吧,我和南宫燚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就算他抓住了我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不过你们夏家和南宫家……”
夏向南犹豫再三才勉强点头:“给你三十分钟,如果你还不出来,我就硬闯进去了,不知道晔是怎么想的,只让我们两个人过来,怎么可能把安然救出去。”
张慧雯眸低闪过一抹睿智:“只能说,你和秦晔不在一条智商线上,蹲下,我要快点进去才行。”
这时,一架直升机和两艘轮船正朝着岛上驶来。
而安然,趁着半夜守夜的人去吃夜宵的空寂找机会溜出了别墅,她一步三回头,有些不可思议,总觉得自己逃出来的太简单了。
“不想这么多了,先去把正事儿做了要紧。”
安然拎着包好酒瓶的床单,快速走到那片海域上,因为心里紧张,她的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
来到沙发上,解开了床单后,把里面的啤酒瓶一个个投入了大海里,黑夜里海面上漆黑一片,她仅仅能借助岛上瞭望塔的光看到瓶子的一点点反光。
安然闭上眼双手合十,暗暗祈祷,希望海风能帮帮她,顺利将瓶子漂流到岸上。
完成任务,安然刚转身准备再溜回去,岛上的报警器突然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安然停了下来,刚才还漆黑一片的别墅里突然灯火通明,她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这么快就有人发现她不见了?
转身看向海上的漂流瓶,如果被发现来到这里,还没漂远的瓶子一定会被发现的,安然拔腿就往别墅里跑去。
头顶上嗡嗡嗡的响声传来,这个夜晚主动不会平静。
安然刚踏入别墅里,就被一抹高大的身影扯到了身边,还没等她看清楚,对方已经强拉着她走向了二楼。
“南宫燚,你不是回去了吗?”
南宫燚漠然的转头看向她:“如你所愿,有人来接你了。”
安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外面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里面的人注意了,你们已经被军方包围了,只要交出人质,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
“不是我!”安然感觉南宫燚那双眼睛像一把刀子,随时都可能要了她的命。
即使高兴的要死,也不能再这个男人面前流露出来,不然小命要完!
南宫燚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你也没这个能耐。”
安然很配合的认怂:“是啊,我被关在这个岛上,又没有任何通运工具,怎么可能和外面的人有所联系吗!”
“知道有人来找你了,连气色都变得好了很多呢,只是可惜了,我一定会把你带离这里。”
说完话,南宫燚拉着安然转身继续往三楼走,安然心里猜测,南宫燚好像是要把她带到楼顶上去,难道刚才的直升机是他的?
“等等,我们要去哪儿啊?我只穿着睡衣,这样走出去不太好吧。”
南宫燚漠然的盯着她看了一秒钟,顺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别再试图拖延时间,不然待会儿我就把你从飞机上丢到海里去。”
安然吸了一口冷气,暗暗小声诅咒:最好也把你掉到海里喂鱼最好。
安然无奈,只能被南宫燚一路带到顶层,果然一架直升机正等在那里。
他握着安然的手腕正准备上去,突然抬起头朝机舱里看了一眼,顿时察觉到了什么,拉着安然立刻后退了数步。
机舱内寂静了一会儿,一抹挺拔俊秀的身影缓缓从舱门内下来。
看到她日思夜想的人,安然顿时眼睛反酸,漂流瓶白做了!
秦晔走下来,深邃的目光率先停在了安然的脸上,微微一笑,宠溺的目光像是普照大地的光芒,安然的心顿时也跟着温暖如春。
“你比我预期的要快一些!”南宫燚并没有露出挫败感,他依旧握着安然的手腕。
秦晔的目光看向南宫燚时,顺便从阳春三月降入寒冬腊月,顺着南宫燚的脸缓缓下移,冷冷瞟向南宫燚握着安然的手。
眉毛微微上挑,眉心紧蹙的一瞬透露了此时此刻这个男人的不悦。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这个岛上已经被军方的人严密包围,这架直升机里的机长也换了我的人。”
“我也没想着要逃走。”南宫燚深深一笑,低眸看了安然一眼:“秦晔,敢不敢和我私聊?”
……
安然站在天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并肩离去的两个男人,她这个动用了军方和直升机的人质,短短几秒钟就被绑匪和解救者遗弃了?
安然站在风中凌乱,张慧雯和夏向南及时赶了过来。
“安然,你没事儿吧!”
是夏向南先喊了一声,他直奔安然冲了过来,掰着安然的肩膀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恩,只是瘦了点,还好没受伤。”
“你们怎么来了?”看到张慧雯和夏向南,安然很意外。
“当然是来救你了啊,我们两个人孤身入岛大头阵,如果不是我们吸引了这里人的眼光,两大船只的人上岛早就被发现了。”
原本还想不通秦晔为什么先派他和张慧雯过来,现在终于后知后觉,原来那小子是拿他们做诱饵的。
夏向南夸张的描述了刚才被发现被抓捕的过程,一旁的张慧雯实在是听不下去,一巴掌把夏向南推到一边去:“行了你,等回去了再吹牛吧,其实秦晔的布局我很早就知道的。”
她向安然解释:“其实秦晔的布局是提前和我商量过的,我们张家和夏家目前和南宫家的关系都还算不错,就算被南宫燚抓了,也只不过是原路送回的待遇,所以他让我们两个人闯乌龙,他呢,趁机和刘睿带人过来解救你。”
安然眯眼微微一笑,昂头看向漫天的星星,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得到自由的感觉真好。”
秦晔和南宫燚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两个人又聊了些什么。
等安然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天际泛起了鱼肚白。
秦晔和刘睿交代了一句,让他把带来的人都带回去,他和南宫燚决定私聊。
一场本来该惊心动魄的争斗,却没想到会这么平静的解决了。
回去的直升机上,只坐着秦晔和安然,她闭着眼轻轻靠在男人的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沉默了半路的秦晔终于温声开口,他搂着安然,唇轻轻在安然的额头落下一吻:“回去了让甄姨好好炖一些药膳给你补一补,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被南宫燚关在这里几天,又被打回原形了。”
“我没事儿的,在岛上他们也没为难我,只是前几天不知道是谁绑我到那里的,心里很害怕……”
安然试图把再岛上的事情轻描淡写一些,这件事既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她还是希望能大事化小的。
“不对,什么叫你把我养得白白胖胖?我又不是猪?”
秦晔轻笑:“当然不是猪,你可没猪肥!”
安然气的小脸鼓起来:“秦晔,我现在这么惨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秦晔拦腰重新将安然搂进自己的怀里,手臂收紧再收紧,紧张了多日的心终于恢复了安宁。
“只是想逗你开心一下,安然,我们回家!”
安然会心一笑:“恩!”
重新投入这个温暖熟悉的怀抱,真好!
回到蓝海云俯,安然狂奔到小诺的房间,抱着多日不见的儿子亲了又亲,站在门口的男人果断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走进去阻止了这个让他想要发火的女人。
“你干嘛?”
被秦晔一把拉起来的女人很不爽,小诺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爹地妈咪,这才对嘛,妈咪见到自己的时候就该是这么模样,看着爹地的眼睛就该是嫌弃的表情,一切都对了。
“妈咪,你今晚留在我这里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哦,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家里来了一个……”
秦晔眸光冷冷射过去:“今天你班主任打来电话,说下学习你们这些小朋友升级住校的事情,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答应她。”
小诺立刻拉过被子乖乖躺在了床上:“爹地妈咪,今天周末,我再睡一会儿,我认床,妈咪还是去自己房间睡吧。”
“你这小子,是嫌弃妈咪了吗?”
秦晔偷笑:“他只是长大了,总不能一辈子粘着你。”
回到房间,安然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至于秦晔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察觉。
本来是想要询问他和南宫燚单独聊了些什么,可一晚上没睡,回来就身心都彻底松懈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书房内
泽熙脸色沉重的看着站在窗前的男人:“少爷,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安然是南宫琛的女儿。南宫燚不至于欺骗我,联系上莫尔特了吗?”
“联系了,不过他说,还是让您在好好考虑一下吧。”
“不用考虑,趁安然刚回来,尽快解决吧。”
泽熙脸上露出难过,少爷是真的爱少夫人,为了少夫人,即使豁出自己的姓名也没有丝毫犹豫,可他是少爷的影子,从小跟在少爷身边,少爷就像他的亲哥哥一样,他真的很难过!
“是,我这就去通知莫尔特医生。”
……
秦晔和安然一起去了夏家,在夏家吃过午饭后,秦晔让小诺留下来陪夏老和夏老夫人几天,决定有些仓促,可小诺还是愉快的答应了,他以为爹地是想让他这个大灯泡离开几天,这样爹地妈咪就能给他生出一个妹妹来!
秦晔载着安然一路来到了莫尔特的医院。
安然意外的看向秦晔:“为什么来这里了?”
秦晔停好车,侧身看向安然:“你应该知道了无心蛊的事情了吧?”
安然怔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知道,是秦老太太说给我听得。”
“恩,你不是想知道昨天南宫燚单独和我谈了些什么吗?其实就是找到了根本无心蛊的办法。”
“真的吗?”安然露出狂喜,她以为她注定会和先辈一样活不过五十岁,没想到她会这么幸运,果然趁着年轻的时候把衰运用完了,接下来就该走好运了。
“恩,研发的药物已经送到莫尔特这里了,我想了想,还是让你尽快做手术的好。”
“我和我爸打个电话,他比我更需要这个手术。”
安然掏出手机,却被秦晔握住。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他现在已经回英国了。”
“怎么可能?他走了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她真的有些看不明白爸爸的用意了,他想让她离开秦晔,为什么又这么容易的放她回来了?
“他只是不想再经历离别的场面,他让我告诉你,他会在英国进行治疗,让你不要担心他们,还说,他们随时欢迎你去英国。”
安然不由自主的红了眼眶:“为什么这么突然,连一通电话都不打给我?他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秦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不会的,他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南宫家和秦家的心结是很难解开的,就算秦老夫人已经伏法,南宫琛在秦家的遭遇也注定会烙印在心里一辈子。
安然失落的跟着秦晔走进了医院,莫尔特就在大厅里等着他们。
莫尔特率先看向秦晔,随即才移开视线看向安然:“去检查一下吧,如果确定身体没有其他问题,我们明天就做手术。”
“这么……这么快吗?究竟是什么药物能治无心蛊啊?我想先看一看!”
莫尔特深深看了秦晔一眼:“这种药暂时还不能让人看。”
被莫尔特拒绝,安然有些狐疑,可仔细一想也对,蛊毒的老窝在心脏里,能治疗这种毒的药物应该都在冷藏室封存着的吧。
“去检查吧,不要害怕。”
秦晔的安抚对安然很受用,她乖乖跟着莫尔特的秘书离开。
“一起出去走走吧。”莫尔特率先朝门外走去。
两个人来到医院的凉亭内,莫尔特卸下了伪装:“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心脏移植给安然?”
秦晔目视着前方,一脸坦然:“这是唯一的办法。”
“可这样就等于是把安然的蛊毒移植到了你的身上,你将活不过五十岁。”
秦晔微微一笑:“莫尔特,你有没有深爱过一个人,那种爱无法用言语描述,却可以在对方有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我对安然就是那种感觉,我只要一想到她的生命是有限的,就像是一块巨石堵在胸口,看着她,我就会比她更纠结痛苦,到不如把这种痛苦直接转移到自己身上来的坦然自在。”
莫尔特深深叹了口气:“算了,你一旦做的决定谁都劝说不动,可是你事后还要瞒着安然吗?”
“我不想让我经历过的那种痛再转嫁给她,我希望她一直这么快乐下去。”
三个月之后
安然坐在卧室里翻看手机,浴室的门轻轻被推开,一抹挺拔的身影赤着上半身走了出来,精短干练的墨发衬托的这个男人精致绝伦。
安然移开视线瞟向他的身体,美男的诱惑她始终抗拒不了啊!
秦晔擦干水珠,将毛巾习惯性的丢到一侧的沙发上,走到床边坐下:“再看什么?”
“看婚纱呢,橙橙发来的照片,漂亮吧!”
秦晔淡淡扫了一眼:“定的几号?”
“这个月18号,是个好日子。”
“18号?”秦晔凝眉:“好像夏向南和张慧雯的婚期也是定在了那一天吧?”
“啊!”安然惊的从床上弹坐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他们结婚我为什么不知道?”
秦晔拿起床头柜上的书漫不经心的答:“一个小时之前才决定的,好像是奉子成婚!”
“这可怎么办啊?一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边是我表哥表嫂,我到底该去哪一边?”
如果去陈橙橙那边,张慧雯要撕碎她,可如果去张慧雯那边,橙橙估计也会撕碎她!
头疼欲裂,这下可真的是妈和媳妇同时掉水里的难题了!
秦晔笑着看了她一眼:“老婆!”
“恩?我现在好纠结!”
“看出来了,其实我已经通知了夏向南和陈橙橙,我出场地赞助,他们都一致同意了。”
“什么……意思?”安然一脸蒙圈。
秦晔放下书认真的看向她:“意思是,他们会同时在月亮湾举行婚礼。”
“哇,真的吗?”
“恩,以免你落入选择恐惧症!”
安然一把抱住了秦晔的腰:“老公,你实在是太棒了!”
秦晔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安然只穿了一条薄如蚕丝的吊带睡衣,完美的锁骨勾人魂魄,粉嫩的脸上红唇如火。秦晔看的喉结突然开始干燥欲裂。
“我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是不是该有所奖励?”
安然身体一怔,看着眼前深邃如海的眸子,顿时秒懂了他的意思。
在她做手术的那个月,这个男人竟然因为工作神秘失踪了,等她出院的那天他才出现。
为了养伤,也为了给这个男人点颜色瞧瞧,他和秦晔分房了整整两个多月。
她以为秦晔会找各种理由回来,但是,他竟然也很显然接受了,害的她好久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没有女性魅力了!
今天秦晔借口回来洗澡,顺势就坐到了床上,还袒露着上半身,安然心想,这家伙明显是打算色诱她嘛!
其实这么久不在一起,她也很想他,不过,她要是主动了岂不是就输了?
“不要,我身体不舒服!”
安然一把拉开秦晔的手,滑溜的逃到了一旁,哪里想,自己刚逃出来,脚踝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住,随即眼前一阵晕眩。
安然惊呼一声,身体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拉扯回去,随即一抹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吻强烈而迫切,眷恋的熟悉味道,渴望的勾着描绘着一处处动人心弦的音符。
爱滋生发芽后万物生长。
有一种爱,不一定感天动地、破人心弦,可当那个人需要时,另外一个人会一直默默站在她的身后,一个转身就能看到。
秦晔的秘密很多,他觉得安然心思单纯,并不适合走入他灰暗的世界里。
但是安然知道,这个男人无论怎么心狠毒辣,腹黑狡猾,面对她的时候,他只是他自己,一个毫无城府的男人!
身体的交融,律动如波光粼粼的波纹,如清风吹过了田野,又像是火与水的碰撞。
而那对璧人的心已经融入了对方的身体里,这是个秘密,一个人守护的秘密,幸福的背后,总有一个是默默付出而不求回报的。
飞蛾明知火焰的灼烈却依旧义无反顾,万物生长有长有短,人生百年,其实不过短短数载,他们的幸福也或许只有短短几年,十几年,但是幸福的定义应该是每分每秒,是现在立刻,而不是展望未知的将来……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