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痛!”
苏红玉支撑着坐起来,拍打着脑袋,甩了甩头,突的,她感觉腹部有一双炙热的手在摩擦着她敏感地带。
那双手似有魔力,所到之处,肌肤都会被烧似的滚烫。
她艰难的挪动身体,伸手去拍那双不安分的手,手刚接触到它,就被握住了,她刚想离,就感觉到手指被舔了下,湿漉漉的,痒痒的,她的心,不争气的乱跳,扑通扑通。
“红玉......我难受......”
低沉富有磁性,性感又浑厚的男声,听得苏红玉春心荡漾。
她知道东方迟的声音一直都很有魅力,这一次,她觉的更有魅力了,她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她任由他吃着她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腰肢。
“东方迟......”
她被他撩的也很难受,喊他的声音都变得妩媚、妖娆,玩命撞击着东方迟崩溃的心。
“不可以,我不可以在这儿要了你。”
他的手快要拉掉苏红玉腰带的刹那,他灵光一闪,强迫自己清醒,站了起来,转过头去,对苏红玉说道:“你快把腰带系好。”
苏红玉听他一说,意识被拉回,迅速系好腰带,艰难的站了起来,舔着干裂的嘴唇,嘶哑道:“东方迟,我们是不是中毒了,我感觉很不对劲。”
东方迟肯定的点头:“前边有流水声音,应该会有村庄。”
有了前车之鉴,东方迟故意与苏红玉保持距离行走。
果然,走了一刻钟后,有了人烟。
苏红玉将身上仅剩的珠钗给了农妇,换了两套民服,要了间草屋。
农妇还算不太黑,给他们准备了茶水、饭菜。
苏红玉想到俩人身上的毒,问了农妇后山有没有药材,与东方迟扛着锄头找了出去。
具体中的是什么毒,他们也不清楚,唯有找几样解春-药的药材试试,即使不是解药,也不会对他们身体有太大坏处。
俩人服下解药后,睡觉时,犯难了。
农妇家就两间屋,让给他们一间,他们就只得带着两个孩儿一起睡。
苏红玉看着只有一张小床的屋子,犯了难。
他们身上的毒素还没解清,同睡一张-床,这不是......
“东方迟,你身上有伤,睡床吧!”苏红玉从木柜里拿出两张棉被,一张铺在地上,一张拿来盖。
东方迟看她和衣而睡,睡的姿势都是戒备的,眉宇皱了皱,什么都没说,躺在了床-上。
侧着身,背着他的苏红玉,没听到他承让的话,心底,有了小小的不舒服,赌气似的,拉了拉棉被,闭上了眼。
过了半晌。
东方迟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轻手轻脚的起来,慢慢的将她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
“傻瓜。”
他怎会舍得让她睡地下。
这种民屋,地板还是泥土的,入夜后,寒气特别的重,他怕她寒气入体,怕她得病。
半夜。
“冷,好冷......”
迷迷糊糊的,东方迟听到苏红玉的呢喃声,哗的拉开棉被,站了起来,探了探苏红玉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