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提裤子的那只手,准备进行换手,这左手刚放下,我裤子就掉了下来,冷风瞬间窜的我满裤裆都是,我暗骂一句,心想这事完事我得让他们俩好好犒劳我一下。
然后我就发现了非常尴尬的事,我的右手已经冻僵了,现在完全不能进行伸展,更别提换手的事了。这冷风还在拼命的往我裤裆里钻,冻的我这个难受,我左手飞快的从地上抓起一把雪,然后开始不断的用雪揉搓我的右手。
可手里的皮带实在是碍事的很,效率非常的低,于是我做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招。
我又搓了几把雪,先是揉搓我的指关节,然后缓慢的掰开,这是很冒险的事情,现在手已经冻僵了,说不定就会直接掰折,好在没有发生手指倒弯九十度的事情,我缓缓的把皮带从手里抽出来,这时候我感觉更尴尬了。
冷风还在钻着我的裤裆,再这么下去很有可能我后半辈的就废了,可我右手还没缓过来,这时候不赶紧处理开,那这右手也废了。
这时侯我也顾不了太多,张开嘴就咬在皮带上,那股冰凉感冻的我的牙直疼,我心想,只要能让我坚持两分钟就行,可这两个人显然是不能让我如愿以偿,二人虽然现在处于迷茫的状态没有什么力气,但那回拽的力量还不是我的牙能制止的,摆脱了束缚后二人就开始立马往回走。
我心里这个气啊,这几步道算是白走了,可这么下去我肯定得被他们两个给拖累死,当下我心一横,先往回走走再说!我左手拽着裤子开始追了上去,追上他们两个后我用又手腕按住裤子防止下坠,然后左手飞快的解皮带。
费了半天的劲,左手都冻木了我才解下来,然后我就在这大冷天里表演了一下一只手边走边系腰带,系好腰带后我开始用左手不停的抓雪揉搓右手,边走边搓,大概搓了有十来分钟,我这右手才有了知觉。
我跟在他们两个的后面,看看他们两个准备干什么,等回到了矿上找钥匙能碰到其他人,抬也把他们两个先抬到办公室去。
渐渐的我们又走回了矿区,不过我看他们两个的意思,似乎也是往这面走,这时候我的手已经缓的七七八八了,我开始一手抓这一个,往办公楼走。
两个人还挺听话,就是依然是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我也没什么办法,不知道是不是那男人把他们两个的魂儿勾走了,可转念一想又不对,那男人走的时候他们两个还很正常,我也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反正肯定和那男人脱不了关系。
回到一个人都没有的办公室后,我立马找东西把他们两个栓在了暖气上,防止他们两个跑掉,只是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怎么看都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也只能祈祷他们两个能快点醒过来。
一直坐到晚上六点多,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像个木头一样的杵在那。我心里有些气,暗骂白千水说话像放屁,告诉我跟着他们两个能保我平安,这可倒好,他们两个先栽了。
我准备打电话叫人帮忙,可刚拿出电话就突然听那边的何超嘀咕了一句,我一愣,心想这B可算是活了,赶忙走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哪知道到了他面前,发现他瞅都没瞅我,正在那一心一意的解着绳子,我有些纳闷,怎么一醒来就开始解绳子?难道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又看向刘亚新,他的脸也正在看着我,只不过他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凌厉。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转头对着何超试探的叫道:“何二狗子?”,可何超还在解着绳子,根本不理我。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得已我只好又大声的叫了一句,这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极大,把我自己都吓到了,我心想这回你肯定能听见。
果然这何超开始慢慢的抬起了头,不过他似乎不是因为听见了我的叫声,而是解开了绳子。
何超开始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现在更加确定事情不对劲了,因为何超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我,有嫌弃、有愤怒、还有戏谑。
“真是麻烦!”何超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话,我脑中还没体会这句话的含义,就看见何超肩部一阵晃动,然后一团黑影在眼前闪过,我就感觉鼻子一热,紧接着脖子部位又传来一阵痛感,我的世界就开始变得漆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