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末将刚刚深深被英布将军的英姿所折服,才导致精神没有集中,未能聆听到上将军的教诲。”
无奈得摇了摇头,项梁看着刘邦这幅小人姿态,倒也不能真个生气,口中笑呵呵的说道:“无妨无妨,只是刚刚讨论到要如何攻下定陶城,想问问武安侯的想法。”
原来要攻打定陶,刘邦眼珠滴溜溜的转了几圈,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楚军如今拥有二十余万大军,远超秦守军十倍以上,无需任何计策,直接攻下便是。”
“武安侯好胆量,南面城墙给你好了。”范增不阴不阳的语气刚落,刘邦心里已经彻底问候完其家中所有女性。
在座的都是行军打仗许久之人,亦知晓攻打南城墙的含义。
华夏人自从有文明开始,都以面南为尊,尤其城池与府衙,正门必须朝南,民间房屋建筑也全部都如此这般。当然,街道两侧建筑除外。
既然南城墙是最尊贵的一面,那么理所当然,这里亦是兵力最多、防守力量最大的地方。
章邯放在定陶城内有两万兵卒,加上协助防守的民夫,要想将南城墙攻下,所要付出的代价之大,绝对要远超项羽攻打城阳时的人数。
“老夫观武安侯面有不满之色,难道不愿意替上将军分忧。”也不知道为什么,范增就是看刘邦这个老小子不顺眼,哪怕当初感觉李想的潜在威胁更大,但最反感的却是他。
“没事竟给老子上眼药,看我怎么治你。”面对范增泼来的脏水,刘邦直接给予无视,小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菊花老脸皱起,笑嘻嘻的问道:“军师大人,您家人身体最近还好吗?”
一直以世外高人自居的范增,不要说入了楚军当军师,所有将士见到都要恭敬行礼,就算以前隐居在家中时,邻里乡亲碰到他,都会恭声称呼“老先生好”,今日听得刘邦如此大不敬的话,他被气得只见进气不出气,随后便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不是,这可不带讹人的啊。”刘邦瞧见老家伙被自己气晕,心下大叫痛快之余,面上却显得无比无辜,对着面现阴云的项梁解释道:“上将军,末将纯粹只是一声问候,绝没有其它意思。如有其它不殆之心,末将愿遭受五雷轰顶之行。”
古人重誓言,大家看刘邦连如此毒誓都敢发出,反倒疑问起来,难道军师平时误解渐深,连句普通问候都能理解到别处去?
与众人想法正相反的刘邦,心里哼哼唧唧道:“五雷轰顶...,哥们活了几十年,咋没看到哪道雷将人劈死呢。”
“来人,将军师抬回大帐休息,叫军医仔细为其检查身体。”项梁也犯了迷糊,人家连誓言都发了,又未直接出口成脏,要愿就只能愿军师气量狭小,不能容忍常人所不能忍。
“明日五更造饭,休息半个时辰后,开始攻打定陶城。”好好地一个接风酒宴闹到现在这个地步,项梁也没有心情再继续下去,向众位将领挥了挥手,道:“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