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备有八万骑兵,其中有三万是缴获匈奴的好马而迅速装备起来的,zhōng yāng军在过去的一年内最为重视的训练就是骑术,除了水军之外,所有陆军都要训练骑术,一年的刻苦训练,让他们一旦有了好马,便会迅速成为jīng锐骑兵。
除了三万jīng锐骑兵暴露在外,其他的队伍皆是偃旗息鼓,昼伏夜出,只为瞒过那个自大的拓跋诘汾,让他拓跋鲜卑的神话再也没有机会写入那个垃圾史书《魏书》。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眺望着初冬时期的大草原,北风萧瑟,牧草枯黄,固然有股衰败景象,却也能想象来年chūn天万物复苏之时,这片大草原牛羊成群的欢乐景象,远处的黄河水流经此处,不同于下游的汪-洋肆虐,河套几字形的黄河一段流淌的非常平静,慷慨地灌溉着这一片沃土,可以想象若是经过妥善的保护xìng开发,这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不说漠北大草原,光是河套地区就能把那些为祸塞北的异族们全都养起来,吃喝不愁,丰衣足食。
吕布回头问跟在他身边的沮授:“公与,黄河百害,唯富一套,害下游百万汉民而形成这里的一片肥沃土地,为什么我们要交给这一群异族来繁衍生息呢?”
沮授这一次随同吕布出征塞外,在过去的几天里,沮授一直对吕布纵火烧山大破匈奴联军有异议,他认为吕布的手段太过辛辣,有伤天和,吕布却认为沮授要改正一下自己对异族的态度。
沮授摇摇头道:“主公,朝廷以前把这些异族放置在河套地,是为了让他内附,依附于我们大汉朝廷。自从南匈奴归附大汉以来,得到河套的益处,其他异族如羌、乌桓亦感知我大汉的宽宏,纷纷归附我大汉,并跟随我大汉军队,抵御鲜卑。”
吕布冷笑道:“公与,你一直在冀州读书做官,未知边塞之事,你所说的归附,只是朝廷拿来掩饰他们的无能,我在五原郡住了十五年,从来没看到南匈奴、乌桓、羌诚心实意地归附我大汉,却看到他们一次次地侵入并州、幽州,劫掠我们汉人的财物、女人,杀我汉人男子、小孩,可以说每年的冬天都是这些异族在我们大汉边陲郡县肆虐的季节。至于一起抵御鲜卑,我看到更多的是南匈奴屈服于鲜卑,作为鲜卑的马前卒,前来袭扰攻打我们的大汉边境。”
说到这里,吕布悲哀莫名地说道:“哎,连我一个粗野武夫都知道,人跟狼不可以共存,为什么朝廷上那些当政的世家大臣却不知道呢,他们对这些禽兽一般的异族放宽了心胸,一次次地宽恕这些异族的禽兽之行,还给他们这么富饶的土地,供他们休养生息,把他们养大,然后反噬我大汉!”
沮授一时之间,无言以对,他再怎么拿圣人教化之类的话语来搪塞,也无法无视边塞汉民们的血泪。
沮授想了半天,方才想出一个说辞:“主公,攘外必先安内,若不是张角搞黄巾暴乱,若是董卓当道,使得诸侯四起,说不定我们大汉朝廷已经把这些异族给平灭了。”
吕布摇摇头道:“只要大家都存着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只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诸侯纷争,便宜的只有这些异族,若不是我团结各方势力,焉能有收复河套的一天。实话来说,若不是我吕布,恐怕我们汉人再无收复河套的一天。”
吕布此言非虚,若不是他现在收复河套,按照历史上的记载,从东汉末年一直到民国,汉人只有在隋朝的时候有限地控制过河套,随后的唐朝又慷慨地把河套送给了异族,宋朝根本没控制过,明朝亦是慷慨地送给了异族,汉人对异族的宽宏慷慨只会造就他们的贪婪无度。丧失了河套这块养马地,使得汉人没有足够强劲的骑兵来抵御北方异族的入侵,一直是被动挨打。没有足够强大的骑兵来保障农耕文明,五胡乱华、女真灭北宋、蒙古灭南宋、满清灭明之类的游牧野蛮消灭更文明的农耕文化,便会再度重演。
看遍所有的历史,吕布十分不明白,历朝历代的汉族统治者们,难道他们都不明白草原上的异族是饿狼吗,他们居然就而皇之地用什么狗屁的彰显宽宏仁义为理由,不仅把这些饿狼放入塞内,还供给他们无数钱粮,把一些原本继续饿下去就能饿杀的饿狼养成了恶狼。
吕布不会再重复后世某些愚蠢统治者的错误,不去学习愚蠢的南斯拉夫人的做法,在吕布眼里,大汉境内只有一个民族,那就是大汉民族,其他的游牧民族,不管是匈奴、乌桓、羌胡、丁零、鲜卑还是其他的,都要归于汉化,否则只有灭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