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转圈吓到,手上那条擦头发的大毛巾掉到地板上,她挣扎着下地,“叶先生,我们不用下楼去了?”
“hey!jack!”叶庭鹰停止转圈,搂着她,沉声命令。
他的英文发音很标准,属于典型的伦敦腔,那低沉的嗓音,听起来都带着喜悦。
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钻进鼻内,唐逐雀不太自在,伸手推着那堵厚实的胸膛——
无端端花了十亿,去抓别人老婆偷/腥的尾巴,这男人真的不太正常!
叶庭鹰抓住她的手,挑眉问道,“胸小无脑,现在,快说说你怎么跑到别人房里去的,收留你的人是谁?”
“我饿了,填饱肚子再跟你说。”
从海沙市直飞芝加哥,两人足足坐了半天的航班,抵达奥黑尔国际机场后,还得在车上颠簸两个小时,才到威利斯酒店这里。威利斯选址在远郊的草原上,交通很不发达。
飞机上,她没胃口,没吃过东西。刚才,又空腹跑了一会,泡澡时,胃部有些抽筋,发痛。
套房的服务很好,一个电话后,两分钟不到,三位服务小姐已端着三个金光灿灿的餐盘,移动酒柜前来,恭敬地一一摆放好。
供应有顶级的鹅肝,黑松露,顶级牛扒,还有意粉等。
全是西式的食物,但此刻,唐逐雀最需要的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海鲜粥,桃姐熬的海鲜粥。
“叶先生,您还有什么要求吗?”一名带头的服务小姐凑近叶庭鹰的面前,恭敬地问道,问完后,挑/逗性地咬了咬下唇,两片性感的红唇非常丰润动人。
欧美人常说,金发女郎智商很低,其实,这说法不太正确。起码,她见过的金发女郎里多半都娇媚动人,尤其懂得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以讨好男人,倘若智商很低的话,怎么学得来这么富于挑战性的技艺。
“或许晚点,需要些甜品。”叶庭鹰操着流利的英文应着,大手摸了摸那金发女郎的丰/臀。
金发女郎的那双碧眼,顿时风情无限——
待那些金发女郎退出后,唐逐雀才埋首狼吞虎咽起来。
叶庭鹰坐在她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嚼着鹅肝,这女人饿极了,吃相也让人不敢恭维。
一时兴起,他嘴角浮起玩味的浅笑,“胸小无脑,知不知道这些鹅肝怎么这么肥美肿大啊。听寡人慢慢道来哈,首先呢,那些农场主把30公分的铁管插进鹅的喉咙深处,你可以自个想像一下,铁管插好了,把烈酒灌进去,灌得鹅们醉醺醺地,不懂挣扎,然后再把其它玉米,饲料的混合物一直填塞胃里去,还未来得及消化,下一顿罐食接着开始。你吃得越开心,那些鹅就越悲惨——”
叶庭鹰的语速,不急不慢,语气夹着同情,好像主持人在报道地震,雪灾,飓风等天灾*。
唐逐雀停止了咬嚼,拳头握了握,“那我不吃这个了,行了吧?”她自然明白这些鹅肝怎么来的,只是想想,都倒胃口了。她拿过一碟意粉,刚放进嘴里。
那低沉的男声又开始了,“你仔细看看意粉上面这些番茄酱,像不像你们女人每个月经常制造的那些垃圾?上次赌场里,我也有幸目睹了你的——”
唐逐雀霍地摔下刀筷,墨西哥跳豆一样弹起身,“喂,你说够了没?还让不让人吃?”
叶庭鹰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儿,黑眸闪着疑惑,“怎么不吃了?胸小无脑,你生气了?为何生气?鹅肝不好吃,还是意粉不合你胃口?”
唐逐雀怒瞪着他,小脸涨得红通通。
她恨得牙痒痒的,可是又无可奈何。叶庭鹰摆明是存心戏弄,只怪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太低了,应该不要分心,他说他的,自己吃自己的。
叶庭鹰拿了块芝士,放进嘴里,薄唇微动,摇了摇头,“味道一般般。胸小无脑,你再吃点,别饿着,吃完我们睡会。”
其实,酒店供应的这些都很美味,可见他的嘴有多叼。这套房很宽敞,可是,就一间卧房,两人一起睡,睡同一张床,越想越别扭。
唐逐雀重新坐下,起筷大吃,跟自己的胃作对,划算不来。
她太饿了,几乎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抹干净嘴边,看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佳肴,唐逐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真对不起,你的那份我也吃了。你饿不饿,我再帮你叫。”三天前,或许因为每天多了大量运动,她的胃口好了很多。
“我不饿,那套房住的是什么人,为何愿意让你进去避难?”叶庭鹰摆摆手,拿过一支红酒,缓缓倒了杯酒,低着头小抿两口后,修长手指撑着额头,一派悠哉,黑眸凝视着对面的女人。
唐逐雀也倒了杯红酒,细细品味一口芳醇的美酒,才讲述起抓/奸过程,以及怎么躲进陌生男人的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