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搂在梁宇的肩膀上,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起来有点惋惜的摇了摇头。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自己的老公,被四人围着的钟信。
四人中有两人拿着和光头男子一样的砍刀,另外两人则是钢棍。最先冲上来的一人,直接一个横劈,向钟信的胸膛攻击。另一个手执砍刀的周老板,则是劈向钟信的头部。眼看就要劈刀就要砍在自己身上,钟信却是一点也没有回应,缓缓的闭起双眼。
“这老小子八层是活腻歪了,看来我们哥俩不用出手了。”另外两个手执铁棍的家伙,本来有一只手是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可是看见钟信的反映,便将准备攻击的钢棍收回。当听到光头男子的嚎叫时,二人这才将另一只手拿了出来,每人手中多了一把漆黑色的手枪。
“铛铛,”只听见两声金属的撞击声,攻击钟信的二人此刻更是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因为他们明明看见已经劈在了对方身上,按道理说对方现在已经血流成河躺在地上等死了才对。可是当砍刀落在钟信身上时,非但没有伤到钟信,而且还被反震了回来。
“怎么可能!”其中一个人看了看手中砍刀上的缺口,一脸无语的说着,便赶忙扔下手中的武器,向别墅外跑去。
与此同时,手中拿枪的二人,已经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刚准备站起身来的段云娘。可是,还未等他们扣动扳机,两只暗器已经插进了他们的脑袋。转瞬之间,二人便倒在了地上,甚至于,还未来得及意识到危险,所以还是那种因为能够掌控别人生死而得以的表情。
随着执枪二人倒下,另一个暗器也已经飞入了正准备夺门而逃的周老板的后脑勺,一分钟前还在为要失去一个几乎天天光临他浴场的顾客感到有点惋惜的周老板,只能到地下去开他的鸳鸯洗浴城了。
和那周老板一样,另一个手握砍刀的家伙也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刚把砍刀扔下,却已经被钟信用手腕扣住后颈,举了起来。只见钟信将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抓住此人的一只腿,将这个已经有点颤抖的家伙高高举起。忽然一个发力,将这家伙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地板都砸出了一道裂痕,自然,这家伙的也是一命呜呼了。
“你们,你们……”从疼痛中缓过劲来,光头男子一脸恐惧的看向钟义,因为刚才射死三人的暗器,只不过是钟义随手从茶几上拿的几根筷子而已。
“我们怎么了,看你一脸撞鬼的表情,”段云娘本来已经走到了沙发前面,听到光头男子发自内心恐怖的声音,又折了回来,一脸无辜的问道。“对了,你要是还能像个男人,说不定我可以答应伺候伺候你哦,大爷。”段云娘看到光头男子双腿之间不断流出的鲜血,还不忘调戏对方一把。
“哎呀!”这个时候,只听见白茹曼叫了一声,直惹得众人一脸不解的望着她,“真让我老公说对了,看来今晚咱们还真得要降龙卧虎呢。”白茹曼见几人的表情,这才慌忙解释道。原来这一家人,只有白茹曼一天到晚的不着家,自然是她对这小县城了解最多了。
白茹曼自然是认识光头男子的,也知道光头男子还有两个哥哥,兄弟三人正是这小县城里黑道的老大,一个叫李成龙,一个叫李成虎。
“有了这么没见识的父母,还真是没办法,你说这人要是有个十个八个兄弟,那接下来怎么起名啊?难道叫李成狼,然后再接着什么阿猫阿狗的叫下去啊。”段云娘和平日里冷漠的形象一点也不一样,甚至于还说了一堆,对于李家三兄弟的家世冷嘲热讽的话来。
何止段云娘的形象不同,两个爸爸在梁宇心中的形象也完全颠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刚才眼前发生的一切,梁宇的脸色早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好几次差点吐了出来。见刚经历完这一切,还有心思开玩笑的众人,梁宇很没出息的说了一句:“哎呀,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