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清做事细心周到,在他看来,对方绝对是那种“贤内助”,如果娶她为妻,那家务等身后的事情就不用愁了,什么事情都能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是么?我这两天一直在整理这店。”听到贺青那么称赞自己,谷清俏脸一红,随即有些拘谨地拢了拢乌黑秀丽的长发。
“嗯,不错!”贺青再次赞叹道,“这样完全可以了!谷清,有你照顾这店,我太放心啦!”
谷清神sè间似乎有点得意地说道:“我就喜欢自己做自己的事,这样就算钱挣得少一点我也心甘情愿。自己开店当老板zì yóu自在,而且开古玩店没有那么忙碌,我也喜欢古董,能从中得到莫大的乐趣!”
“是啊,从今以后你是这家古玩店的老板了,我相信店里的生意会越来越好的!”贺青也眉飞sè舞地说道。
谷清郑重地点头道:“你也是。”
两人谈笑风生,一会儿后,贺青突然说道:“我们把门关上吧。”
“啊?关门干什么?”贺青惊诧道,心想大白天的干嘛关门,又不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令她害羞的事情,脸sè越发地红润了,看上去娇艳yù滴。
只听贺青一本正经地说道:“给你看个东西,免得外人闯进来,这样不好。”
“嗯,好的。”闻言,谷清暗中松了一口气,随即她走去将卷帘门拉了下来,并将门板合上,打了倒闩。
“贺青,到底是什么大宝贝啊?”走回来后,谷清轻声问道。
“你看看再说。就这个。”贺青打开灯,而后走到一个宽大的桌案前,并从随身携带的那个背包里取出那个盒子。
谷清在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个盒子,等到贺青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时,她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这是瓷片啊!是青瓷吧?!”
“青瓷?”贺青愣了一愣,他对瓷器知识的了解极为有限,就比较清楚青花瓷,不过眼下这件汝窑,釉sè呈现天青sè,应该就是所谓的“青瓷”了吧。
“青瓷是中国著名传统瓷器的一种,唐代越窑、宋代官窑、汝窑、龙泉窑、耀州窑等,都属于青瓷系统。贺青,你肯定也知道吧?”谷清解说道,“你淘来的这些瓷片施天青sè釉,包浆浓厚,瓷质很老了,应该很有些年头。不过瓷片现在在市场上价钱都不怎么高,最贵的好像是汝窑瓷片,一块最多也就几万块钱吧,毕竟瓷片的收藏价值不是很高,除非能完整地修复。”
贺青呵呵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谷清,你还没看出来。你等一等,我给你好好地看一下,看你还能不能看出什么来。”
说罢,贺青戴上手套,万分谨慎地将那些瓷片一块块地拿了出来,并拼接在一起。
谷清越看脸sè变化越大,惊奇道:“原来能拼凑成完整的一件,这不一般!”
贺青意味深长地笑道:“那你现在看出来了吗?知道这件瓷器是什么古窑所产的了吧?你看这釉sè,看这造型,还有其他一些细微的特征。”
谷清依照贺青的指示仔细端详了起来,猛地,她一声惊呼,说道:“这是‘葵花笔洗’啊!贺青,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淘来的?!这……这不会是宋朝的官窑吧?!我突然想起来了,以前看报纸的时候见到过一件与你这件类似的青瓷,那是一件‘汝窑天青釉葵花洗’,那笔洗在一家国际拍卖公司成交了,你知道那东西最后卖出了多少钱吗?”
贺青摇摇头道:“不知道,多少钱成交的?”
他很想知道那个价钱,谷清所说的那件汝窑瓷和他这件听上去惊人地相似,如果那件能卖出天价,那这件同样价值不菲。
“两亿八百多万港币!”谷清秀目圆睁地说道,“汝窑都是这样的,世间仅存的那几十件,大多数在国际著名的博物馆里珍藏着,属于非卖品,民间的收藏品也就那么几件,每一件可能亿万价买不到的,因为根本没有人卖,我就知道那件汝窑笔洗的成交记录,其余的再也没听说过了!”
“两亿多?!”贺青脑中一阵轰响,他原以为“原装”汝窑最多也就卖个几千万,谁知道动辄亿万价,几乎同样的一件笔洗,卖出了两亿的天价,那自己手上这件岂不是价值不可估量了,因为除了自己这件,古玩市场上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件流通的真品汝窑了,真真地是绝世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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