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用力地点头道,“最后我们否定了。”
“为什么否定了?!”高少爷大吃一惊道。
郑老郑重其辞地回答道:“有人提出疑问就需要解惑。‘传国玉玺’毕竟不是什么普通的玉玺,只有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那才是真正无疑的传国玺!现在我更有理由承认你手上的这枚玉玺并不是历史上的那件‘传国玉玺’,和我那朋友那件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吧,是仿品,不过仿制得很jīng妙!高少爷,我建议你拿东西去做个全面的鉴定,用科学检测法试试,只有确定它所产的具体年代才能确认啊!”
“你是说你那个朋友的那枚玉玺最后是通过科学鉴定法排除的?”高少爷皱紧眉头道,“不瞒你说,我这件也试过了,但你也清楚,碳十四检测法对于瓷器都不一定准,更别说是玉器和金器了。”
郑老点头道:“嗯,我知道,但试一试更有说服力。我那朋友那枚玉玺做过种种检测,结果不一,现在悬而未决,不过我们不那么认为,现在在你这儿见到了同样一枚玉玺,那就应该没疑问了,东西都不对,要不然历史上怎么可能有两枚同样的‘传国玉玺’?!”
“那你那朋友那枚玉玺现在在哪里?!能不能拿来给我们看一看,或者我亲自去一观也可以!”高少爷一本正经地说道。
郑老连忙摇摇头,说道:“见不到了!他那东西早已出手,恐怕无法追回,他现在人也移民了,早就淡出了古玩界,现在做起了其他的生意。”
“那真可惜,无法比较了!”高少爷叹口气道。
他们两人谈话的时候,贺青在一旁竖起耳朵倾听,一个字也没有听遗漏。
“原来郑老以前看到过同样的一枚赝品‘传国玉玺’!”贺青暗自寻思道,“他的判断是对的,而不像那些所谓的专家一样,人云亦云!”
他很庆幸自己跟了一个很有见解,很有自己主张的师傅。
“各位!”
和郑老聊完之后,高少爷转过身去,当下他将郑老的意见一五一十地向大家重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众人一下子便议论开来了,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郑老这边,眼神包罗万象,惊诧的有之,质疑的有之,不屑的亦有之。
“郑师傅,你不是说你曾经见到过一模一样的一件‘传国玉玺’吗?那就拿出来看一下,要不然没办法说服我们大家。”人群中一个人高声说道,“高少爷这枚玉玺无论是规格,还是纹饰字样,都和史料上记载的‘传国玉玺’毫无二致,你又怎么说东西有问题呢?!”
他们不明显不满意郑老的看法,将他一个人排斥在外了。
郑老苦笑着解说道:“那只是我个人之见,不代表你们的看法。一件古董在不同人的眼里本来就有不同的地方,求同存异就可以了!”
“郑师傅,不是我们说你什么。”另外一个人扬声说道,“我们只是想听个说法,希望你拿出证据来证明一下,如果你能证明高少爷这件玉玺不是真品‘传国玉玺’,那我们心服口服,要不然,我们不好办,高少爷也拿不定主意,这不是让事情陷入两难的境地么?!”
他的意思很明白地摆在那里,就是让郑老给个理由,来证明高少爷手上那件玉玺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只是一件赝品。
否则,他就得跟大家一样,承认东西是真品,别让高少爷为难。
要不然今天大家聚在这里不是白白浪费了时间吗?
高少爷可是要得到一个确定的结果的!
“我……”面对众多人质疑的目光,郑老一时语塞,脸sè也微微发红,明显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他这仿佛是在被别人逼迫着,逼迫他和他们的意见一样,要不然大家和他作难。
“高先生,我能说两句吗?!”
就在郑老骑虎难下的时候,一个人猛地站了出来。
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自然不是别人了,而是一直默不作声地站在旁边的贺青。
眼见真想在手的师傅却受到大家的质疑,甚至是责难,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正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他大脑一热便站了出来,准备替他师傅说话。
“当然可以了!”高少爷点了点头道,不过他打量贺青的脸sè并不是很好,好像没把对方看在眼里似的。
“谢谢。”贺青彬彬有礼地朝大家点了一下头,然后郑重其事地大声说道,“我就说两点,第一,高先生手上这枚玉玺确实是仿品。第二,我能证明高先生手上这枚玉玺确实是仿品!完了,谢谢大家!”
说罢,他掉头走回到了郑老的身边。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引起一片惊呼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