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来吧?”林海涛询问道。
贺青点头道:“对,他们来了之后我给你们揭晓答案。”
“是吗?那就好了!”林海涛欣喜道,“青哥,你是不是有把握破解黄家这栋别墅的风水迷局?”
贺青摇摇头,说道:“我还没那么大的把握,不过会尽力而为的。”
两个人窃窃私语地讨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随即有两个人快步走了进来。
来者是两个男子,一老一少,老的约莫六十多岁,身材瘦小,但看上去只显得红光满面,jīng神矍铄。
那老者穿着一身白sè的衣服,像是特制的汉服,有几分复古之分。
而随之而来的那个年轻人则不过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只见他长得很魁梧,而且是一张“包子脸”,脸上肌肉横生,给人一种硬朗、壮实的感觉。
“哥,你回来了啊?!”那年轻人一走进来就急急地朝黄先生问道,“陆大师说的那件法器请到了吗?宣天师很想看看。”
“小南,东西还没有拿到,但我请来了几位师傅,都是收藏界和风水界的高人!”黄先生有意无意地向贺青看了一眼,他没有说明其弟所指的那件法器的情况,而是先给对方介绍贺青和郑老他们。
“这位是郑师傅,这一位是贺老弟,还有林老弟。”黄先生热情地介绍起来道,“贺老弟,他是我弟弟,黄天南,而这位前辈是宣天师,杭、州地区最出名的风水大师之一。”
“你们好。”贺青彬彬有礼地向黄天南他们点头问好。
其实他对黄天南和宣天师有印象,尤其是对宣天师,因为他刚看过的那个葫芦瓶的来历跟他们有一定的关系,那件法器经过黄天南之手,往上则是宣天师他们jīng心安排的。
“真是‘用心良苦’啊!”贺青面对着人称“天师”的那个风水师暗自感叹道。
黄家的人不知道那宣天师的来头,他贺青还不清楚么,通过那只葫芦瓶上面记录下来的影像,他很清楚宣天师的勾当,对方是在配合别人陷害黄家,而黄家对此却一无所知,一直很信任他。
贺青暗地里很愤慨,但他表面上不动声sè,别人谁也不知道他心里面究竟在想些什么。
分别做了介绍和互相认识了之后,黄先生直奔主题,说道:“宣天师,那只葫芦瓶来路没问题吧?”
“没问题啊!”宣天师用力地摇头道,“黄先生,你怎么这么问呢?那件法器在黄老爷子的卧室里都摆了那么久了,我很久以前布置下来的,现在一环扣一环,它落在重重风水格局中了,作用非常明显的,可以说是缺它不可!”
“我知道。”黄先生回答道,“可是出了点问题。”
“什么问题?!”宣天师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事情是这样的……”黄先生当下将贺青的看法向宣天师他们陈述了一遍。
听后,黄天南和宣天师面面相觑,他们脸上都露出很吃惊的神sè。
“这位小老弟,你是说那只葫芦瓶影响了这间房子的风水?”宣天师随后看向一言不发的贺青,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贺青笑了笑,说道:“依我看来,影响的不只是这间房子,而是整栋别墅,乃至方圆几十公里的地。照你说的,你的风水布局很好,没有任何问题,那请问一下,为什么黄老爷子的怪病一直好不起来,而且越来越严重?我再问一下黄先生你们两兄弟,你们别墅以及周围是什么时候开始闹怪事的?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一定跟那只葫芦瓶有某种内在的关系吧?”
在一个用心无比险恶的风水师面前,他礼貌不起来,只想早点儿揭开那人的真面目,让一切真相大白。
“啊?!”听到贺青那番长篇大论的话语,黄先生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眼神中均迸出了一股惊骇之sè,在贺青的点拨之下,他们似乎想起了什么。
然而,宣天师却不以为意地说道:“真是荒谬!我拿来的法器怎么可能有问题?!我布置了那么多的风水大局,还从来没有出过问题,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这位小老弟,还没请教师承哪位名师?”
贺青说道:“我没有风水师傅,只不过自学了一点而已。宣天师,我从来不说无凭无据的话,我现在拿出真凭实据来。请你把那个瓶子拿下来,然后打开瓶盖。瓶子中到底装的是什么,或许你比我更清楚。”
此话一出,宣天师脸sè顿时一片煞白,他不可思议地盯着贺青,就像是看什么怪物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知道里面有不好的东西?!难道他的功力大到开了天眼了?!”宣天师暗中大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