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生活用品,撕开,戴上。
把它放到里面,两人的冰火两重天才达到至高的境界,随着冰块的融化,斋玉泽亲吻着汗涔涔的苏寻珍,十分嘚瑟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珍儿的涌泉相报。”
苏寻珍累的已经没有力气,懒得理他,只想睡觉,心中早已是后悔万分,就不应该太感动,一冲动答应他做这个。
斋玉泽倒是喜欢死了,想着今后哪天要再哄她来一次。
事后,斋玉泽抱着她去冲了个澡,洗的香喷喷的,才觉得有些累了睡下。
苏寻珍进入深入睡眠,不知觉做起梦。
梦里她七八岁的样子,扎着羊角辫,白嫩的小脸,十分可爱,蹲在地上和一个小男孩玩泥巴。
她听到小时候的她对着那个小男孩说:“你当爸爸,我当妈妈,我们要做饭了。”说完两人都甜甜地笑了。
小男孩混着泥巴,脸上有点脏,对对面的她说:“爸爸最喜欢妈妈了。”
“妈妈也喜欢爸爸呀。”小时候的苏寻珍回道。
男孩被人喊了声,“南幼,妈妈下班了,回家了。”
苏寻珍抬头,是南幼的妈妈,她站在单位的门口,也是她父亲的单位门口,xx科技研究所。
一眨眼,场景都没了,全是黑色,苏寻珍听到头顶上空有一个声音,十五六岁的男孩邪气地说:“我们要变成姐弟了开心么?你从小就暗恋我吧,我也喜欢你诶。所以,我们这算乱/伦么?你爸知道会气死的吧。”
苏寻珍一下子惊醒,窗帘外面天蒙蒙亮,斋玉泽还在她身旁熟睡着,苏寻珍扶着额头,半天才缓过来,是梦而已,过去的一场梦。
苏寻珍觉得口渴,随意穿了一件长t恤,把昨晚的瓷碗拿上,放进水槽,倒了杯凉水给自己喝。
苏寻珍走到阳台看着窗外日色渐渐明亮,太阳跳跃着升起,她低头,不经意地看见楼下站在一个黑色的身影,抬头望着她。
不知为何,苏寻珍总觉得那抹她看不到的眼神,那般决绝、狠厉,似一把箭要射穿心扉。
他一直站在楼下么?从昨晚到现在?
苏寻珍换了衣服跑下去,到了那个身影所站位置,已是空无一人,附近也没有他的身影,只剩满地的烟头。烟嘴上的logo,是他平时喜欢吸的牌子,昨晚他好像就吸的是这种烟。
苏寻珍被早晨带着寒意的风吹着,头发随风飘扬,心绪也飞走了。
他现在很绝望,对么?她的目的达成了,她也成功地让他痛苦了。南幼,我也让你痛了,是不是?
明明该高兴的,苏寻珍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早该知道报复无法让人拥有快乐,只会让双方都陷入痛苦。苏寻珍迈着步子,回去,她有新的爱人在睡着。而他已经是旧人了。
南幼站在树后,看了一眼她的身影,眼角滑落一滴泪,在心中骂着自己:你哭什么哭,不就是个女人,还是个跟别人睡了的女人。南幼你出息点,别想着她了。
南幼用袖子把自己脸上唯一的一颗泪珠擦掉,从树后走出来,抬头看那个阳台,那个地方已经换了人,那个男人在看着他,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