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家退了亲的李家,虽说男子被退亲不如女子那么重要,但到底名声会有些影响,而李甲在李父多次质疑之下就差赌咒发誓,这才让李父相信并未换上花柳。
虽说亲事告吹了,李甲也确实荒唐了些时日,到底是亲生儿子,李父最终还是原谅了李甲。
哪知没几天绍兴多处有传言李甲染了花柳,最后越传越大,李父无言面对一同共事的同僚,休假在家,闭门不出想要待流言平息,哪知还未有进展,李父便收到京中传来革职查办的手谕。
负责查案之人正是那二世祖舅舅的手下,收到指令要整一整李家。
李父在官场多年,手中多少有些不干净,否则那区区的俸禄光是逢年过节各处疏通拜访的节礼都不止够,这么一查,自然查出些贪赃。
最终李家家财尽数充公,贬为庶民,经此一事,绍兴往日与李家有来往的也不敢伸以援手,李家家奴散尽,只余李家三口流落街头与乞丐为伍,靠那嗟来之食得意裹腹。
而远离了绍兴的苏朵有些迷茫,按说原主的心愿已经完成,可那人却未再出现,难道她要在这古代直到寿终正寝吗?
可这是嫌少有女子抛头露面的古代,苏朵不敢大意,将那百宝箱埋了起来,只带着几百两银票,换上男装,找了个偏远海边乡村定居下来,结合自己前世所学,在这偏远地带成了一位教书先生。
再次看见那男子,苏朵有一瞬间的迷惘,成为杜十娘,即便完成原主心愿后,男子也没有露面,更没有进一步指示。
苏朵便以杜十娘的身份在古代继续生存着,可原主自幼在那楼中,每服侍完一人便会被逼喝下避子汤药,虽有些院中鸨母会下绝子散以绝后患,但原主身处的楼中鸨母却没有如此做。
不是鸨母仁慈,只能说这鸨母眼光比较长远,未防有些攀上贵人赎了身子做了妾室姨娘,若母凭子贵只能更忘不了鸨母的关照,若下了绝子散,它日哪位姑娘即便赎身,若是因此不能生下一男半女站稳脚跟,恨上鸨母,再吹吹枕边风,怕是这楼也开不下去了。
杜十娘自破瓜后艳名远播,接待之人自数不胜数,都说是药三分毒,避子汤喝多了,多少也伤了身子。
报复完李甲后,原主恨意消散,伺候似支撑身体活下去的意志都没有了,不过两三年,苏朵身子每况愈下,最终在一个冬日意识消散。
“你完成了杜十娘的心愿,做的不错。”男子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满意。
“你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完成,那我现在是不是该投胎还是?”还是烟消云散,苏朵没问出口,毕竟她前世那几十年算是逆天改命了吧,也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做了什么违反天条之类的事情。
“你想的太简单了,你所经历的只是一个开始,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那几十年的寿命,只当得这么一人心愿的了结便可吗?还是你更想就此灰飞烟灭?难道你不想体会会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吗?”
“会就此灰飞烟灭吗?”虽然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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