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那些诡异的火焰已不剩一丝在台上,悬浮半空的浑厚古朴的炉子也消失不见,在黑洞所在之处渐渐显出一个人影。
一会,人影清晰,正是毗舍婆佛,此刻的毗舍婆佛异象已收,一身黄袍披在身上,光光的头颅,神情很是萎靡,双手合十向着已将神通全部收回的寻道子躬身一礼,抬起头,开口道:“道友道法jīng深玄妙,贫僧万万不及,玄门道法,名不虚传,贫僧受教了,多谢道友赐教!”
寻道子回了一礼,开口道:“佛主佛法高深,寻道子甚是佩服!寻道子谢过佛主不吝赐教!”随即念头一动,那捆住眼镜蛇的金光一闪不见。
失去束缚的三条眼镜蛇黑芒一闪,也回到毗舍婆佛身上。
毗舍婆佛向着寻道子再施一礼道:“多谢道友!道友请!”随即向寻道子做了个请先走的动作。
寻道子亦回礼道了声:“佛主请!”同样做了个请先走的手势。
两人谦让一番,遂同时飘身回到各自平台坐下。
寻道子坐下,燃灯也稽首一笑:“恭喜!”
寻道子也一笑:“同喜!”
素心清纯明净的脸对着寻道子,微微一笑,如同一道清流流进寻道子心里,寻道子也点头微微一笑。
毗舍婆佛坐下,毗婆尸佛和尸弃佛望着神情萎靡的毗舍婆佛,脸露惊容,毗婆尸佛开口问道:“此战如何?”
毗舍婆佛看了一眼毗婆尸佛,淡淡开口道:“寻道子实力深不可测,吾不是对手!”
毗婆尸佛还和尸弃佛互看了一眼,除了震惊还是震惊。毗舍婆佛实力在三人中可算最强,如今毗舍婆佛自认不敌寻道子,那此番斗法,佛门可谓完败,传教一事看来也无法达成意愿。
好一会,尸弃佛才开口对毗婆尸佛道:“传道之事如何相商?”
毗婆尸佛脸露苦涩,开口道:“能怎么办,此前邀请玄门此来论道斗法,就已说明在论道斗法之后我佛门与玄门就传道一事相商,为两家传教定下规矩。原本以为可携论道斗法之势迫使玄门让步,可如今??????唉!”
尸弃佛也低沉着声音开口道:“可如今论道斗法已至于此,吾等也不能不履行先前之约,还是与玄门谈谈吧!尽力争取一下!”
毗婆尸佛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
略作思索,毗婆尸佛起身遥向寻道子等合手行了一礼,朗声开口道:“此次论道切磋较艺,使贫僧大开眼界,玄门**确实玄妙高深,贫僧万分佩服,此后定当再向玄门诸位道友请教!”
稍顿了一下,毗婆尸佛接着道:“此次相邀,一来想瞻仰一番玄门**。二来是想与诸位道友商议一番吾佛门与玄门传教一事,希望能与玄门达成一致!”
听毗婆尸佛一说,寻道子亦起身回了一礼,开口道:“贫道先谢过诸位佛主此次相邀,使吾等得以观摩佛门**!此次论道切磋,让吾等受益匪浅,领略佛门**之高妙,神通之广大,贫道深感钦佩!期待再次向诸位佛主请教!”
略作停顿后,寻道子再次接着道:“佛主所言,吾玄门传教与佛门传教需作商议。不知佛主yù作何商议?还请佛主明言!”
毗婆尸佛道:“此前吾两门传教多有无端相争,若不加商议,恐影响吾佛门与玄门之关系,造成两门之不睦。故特邀诸位道友一议,期以达成一致,使吾两门不因之生隙。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寻道子点头道:“佛主所言甚是!只不知佛主yù怎么商议?”
毗婆尸佛道:“西牛贺洲乃吾佛门根基,也为吾佛门行教化之地,故yù请玄门无须在此行教化之事,让吾佛门教化一方,出点绵薄之力!”
寻道子哈哈一笑,朗声道:“佛主何出此言?西牛贺洲何时成了佛门私有?佛门yù行教化,传教洪荒,吾玄门未加阻拦。可汝何以让吾玄门不传教西牛贺洲?”说完已是声冷如冰。
毗婆尸佛开口道:“吾之所以提此一议,实乃此前吾两门传教多有不睦,恐伤了两门和气,yù划界各行教化,无有相争,保吾两门固有之谊!道友以为如何?”
寻道子大笑道:“佛主为吾两门之谊考虑很周到啊!那佛主为何不将西牛贺洲与吾玄门行使教化呢?而且佛主只说西牛贺洲与佛门传教,可没说我玄门何处传教,不知佛主是将何地与吾玄门传教?吾玄门可是三教!”说完一脸戏谑的看着毗婆尸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