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恨不能一脚踹死楚懋,可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只能够微微弹动自己的手指。鼻尖的冷梅香气萦绕不去,药已经灌下去了,那舌头还在她嘴巴里像饕餮一般肆虐。
阿雾心想这可真是受够了,今儿早晨就这样喂了一回了,现在又来,不就是欺负她还动弹不得么。阿雾发了狠,张口咬下去,只听得对方低低地“嗯”了一声,就将她的舌头卷了去,又是吮又是吸。她自以为的咬断对方舌头的力气,感受上去却只是她的牙齿微微动了动,更像是情人的邀请。
好容易楚懋才放开她的嘴巴,让阿雾得以大口地喘息,她猛地一睁眼,只见房里静悄悄的,根本没人在她跟前。阿雾好容易稍微拿回了一点儿对身体的控制力,她微微地扭了扭肩,想撑起身子。
“怎么了?”楚懋从外间匆匆进来,揽住阿雾的肩,轻轻把她扶起少许,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下去一寸的地方,问道:“是要小解么?”
阿雾说不出来话来,也不知是舌头不灵活,还是气得说不出来,楚懋怎么敢当着她的面儿说“小解”两个字。只可惜被楚懋的手轻轻一按,阿雾还真是有点儿憋得慌的感觉。
却原来阿雾并非是被楚懋的吻憋醒的,而是因为人生三急才睁开的眼睛,以至于她迷迷瞪瞪间也拿不准那些喂药的经历是她做的一场梦,还是真实的发生过。
阿雾反抗不得,就被楚懋橫抱了起来,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坐在了如意桶上了。此间的如意桶只是沿用其名,实际上更像一个座板上开椭圆洞的椅子,更为奢华的是这把椅子还是玉石所制。
楚懋将阿雾的背轻轻靠在镂雕螭纹的椅背上,用雪青色绣卷草花虫纹织金缎靠枕撑在她腰后,旋即便蹲下替阿雾解开亵裤上的带子。然后在阿雾的目瞪口呆中将她微微一抬,把她的亵裤往下扒了扒,再扶她坐好,并体贴地将阿雾的手臂搁在扶手上,以供她支撑身体。
阿雾已经完全不知道反应为何物了,呆呆地平视前方,听见楚懋道:“我去门外等你,有什么你就推这个铃叫我。”
楚懋想得非常周到,连阿雾没力气说话都考虑到了,将一个小铃铛搁在阿雾的手指边,她只要轻轻一碰,那铃铛就会滚落而发出声响。
楚懋走出去后,阿雾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还不敢呜咽出声,想死死憋住不要小解,可下腹又实在涨得慌,最后还是一边哭一边泻了出来,发出“嘘嘘”的声音,阿雾吓得又赶紧憋住,控制住力道小小的泻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好容易才纾解完。
阿雾此时睁着眼睛都已经看不清前面的东西了,眼睛全被泪水覆盖了。尿出声音,还要被楚懋站在门外听的这种事已经完全突破了阿雾的底限,她如今恨不能以头抢地,只愿自己没活过这一世。
阿雾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勉强挪动了手把亵裤的系带抓着,但怎么也提不起来,她拿手撑在旁边的柜子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可是好几日都没吃饭,不过是拿米油吊着,才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完全站不住,“咚”地一声就扑倒在净房的地上,摔了个屁股朝天。
“阿雾。”楚懋闻声而入,就看见阿雾扑在地上,水红色的亵裤拉了一半,堪堪遮住半个雪白的臀,露出一般股沟。
都到这个时候了,谁还能有绮思,楚懋赶紧将阿雾扶起来躺在他手臂上,按了按她的手肘、髋骨,然后又按了按她的膝盖,“伤着了吗?”
阿雾只顾着哭了,“紫扇……”她的意思是叫紫扇进来,但却只说得出“紫扇”两个字。
楚懋没理会阿雾的话,手又在阿雾的身上检查一下,确定骨头没事儿,这才看回阿雾才拉了一半的亵裤上。
水红的亵裤松松垮垮地吊在雪白的下、腹处,衬得肌肤越发如脂如膏,更别提那露出的一丛浅浅芳草。
楚懋替阿雾把亵裤拉上来喜好,将她抱起来进了旁边的门。
里头是浴室,中央是个两人宽的汉白玉铸的浴池,一半在地面上,一半在地下。这时候里头正冒着热气儿。楚懋将阿雾放在池子旁边的一个黄花梨交椅式躺椅上半躺着。
阿雾刚才就看见这椅子了,和浴室的陈设十分不搭调,像是临时搬来的。
阿雾既羞恼又不解为何楚懋把自己放在这儿,只可惜手脚都软绵绵的,勉力抬起也支撑不过几息。
楚懋用青花鱼戏莲盆从浴池了打了一盆水出来,里头搁着一小张雪白的松江棉帕。阿雾见他把盆搁到地上后,又蹲到自己跟前,伸手解她的亵裤。
阿雾恨不能跳起来尖叫。
“不——”可惜阿雾她只能弱弱地呢喃出一声,手从扶手上挪到小腹处勾着系带,不让楚懋继续的意思。
“我替你洗一洗。”
阿雾固执地道:“不。”她们的关系可没亲切到这个地步,任是谁家的夫妻也定然不会亲密到这个地步。
“刚才没用纸。”楚懋挪开阿雾的手,替她解开亵裤的系带。
阿雾本来已经哭得苍白的脸顿时再一次飞起了红晕,她还以为她已经经历了最糟糕的一幕,再不会有更难堪的一刻了,结果……
阿雾看着楚懋极为熟练地将自己的亵裤全数褪去,露出两条光光的修长的腿,然后被他将腿架到了椅子的扶手上,在扶手的头上,有一条布带,他将她的腿放上去后,把布带扣上,阿雾的腿就不会顺着扶手滑落下去了。
若是换个人看,大约能够看出,这就是家里大人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只不过这次换了椅子而已。阿雾气得浑身都在抖,手脚越发无力。
“我要紫扇,我要紫扇。”这回阿雾总算能把话说囫囵了。交椅上,阿雾掉着泪,喘着气儿,娇滴滴弱兮兮地喊着。那股子娇弱劲儿,看在楚懋的眼里,比那“侍儿扶起娇无力”还要香艳。
“紫扇她们犯了错,你乖乖的。”楚懋从盆里抓了帕子轻轻覆盖到阿雾的秘处。
阿雾的秘处只有浅浅的一道嫣红,娇弱稚嫩处仿佛新出苞的兰,看起来柔嫩得仿佛经不起人手指的轻轻一碰,饶是楚懋曾经非常厌恶女子的此处,第一次看到时也有些挪不开眼睛来。
阿雾的身子一僵,身子最深处的秘密花园前所未有地被人触碰,已经扯断了她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线,“桑嬷嬷,要桑嬷嬷。”阿雾哭道。
“桑嬷嬷病了。”楚懋挪开棉布,拿手指揉了揉阿雾的兰花瓣,为了清洁得更干净些。
阿雾握在扶手上的手指都捏紧了,语无伦次地哭着道:“紫扇,要紫扇……”
“这样伺候你,便是丫头也不行。这里,只有我能碰。”楚懋说话间,在阿雾的稚嫩处多用了一分力道。
阿雾急得浑身都是汗,她实在想不出办法了,只能哭着求道:“脏……”
楚懋拿帕子为阿雾擦了擦秘处,听了她的话,抬起头道:“不会。”
阿雾便在痴呆中看着楚懋埋下头,唇瓣覆盖在她的嫣红上,舌尖甚而作弄似地伸了进去,阿雾的花瓣忍不住瑟缩。
当楚懋大快朵颐后再抬起头时,阿雾连哭都已经忘记了,整个人完全说不上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云里雾里的,好像哪怕这会儿就是天崩地裂,她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可以说,楚懋用最暴力的方式大刀阔斧地劈开了阿雾层层坚硬的果壳,将她最柔软稚嫩的神经暴露在了阳光里,没有灰飞烟灭,那就只能越见坚实。
“你睡觉的时候出了汗,顺便洗个澡吧。”楚懋伸手解阿雾的小衣衣襟。
阿雾即便是神经变粗了,也忍不住拿手死死握着衣襟。手掌下所触及处,她才发现自己里面甚至连肚兜都没穿。
阿雾这会儿连泪水都哭干了,楚懋倒是没有难为她,只是替她把腿解开,将她抱起来搁到浴池里。
单薄的小衣在遇水后,湿漉漉地贴在身上,不仅难受,而且便是阿雾自己看了都觉得不堪,更不提背后之人明显加重的呼吸声。
“把衣服脱了洗好不好?”楚懋的声音出现在阿雾的头顶上。
阿雾没吭声,楚懋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衣裳下面,替她解开了系带。
阿雾的泪水大概因为有了浴池里热气的滋润,又充盈了眼眶。楚懋在她背后轻轻为她擦着背,然后从她的肋下绕过,细细地在她胸口下方,容易积汗的地方揉细了一下。
可怜阿雾两颗连阳光都没见过的白嫩包子就落在了楚懋略显粗粝的手心里。阿雾因为崔氏给她调理得还算好,十四岁的时候小日子就来了,这一年多荷包蛋变包子,很涨了一截,但也绝对称不上壮观,略可入手。
便是阿雾自己给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总是羞涩地绕过去,洗的时候也只是抹一抹澡豆面子,再拿水冲了就是。结果今日被楚懋放在手里把玩揉捏摆弄,阿雾自己没有经历,也不知道楚懋只是在为她清洗,还是在轻薄她。好吧,说轻薄,已经是用词非常轻了。
楚懋替阿雾很洗了一阵子,甚至还替她揉了肚脐,手指缝和脚趾缝都洗遍了,清洁得非常干净。末了这才见她抱出浴池,从衣架上取下大大的棉巾把她包裹上。
“能站吗?”楚懋的下巴抵着阿雾的头问道。
阿雾只当他要把自己放下来,那真是求之不得,便点了点头。
楚懋将阿雾放下,让她的身子靠着自己站着,伸手勾了衣架上搭着的早为阿雾准备好的小衣,想替她穿上。
结果是,楚懋和阿雾都过高地估计了阿雾的体力,她的身子顺着楚懋的胸口就滑了下去,慌忙处一把抓住凸出的东西想稳住自己的身体。
而与此同时,楚懋正在伸手勾衣裳,一下没顾及到阿雾,待她滑落时,这才赶紧一把捉住阿雾的手臂。
但阿雾的手已经抓到了那棍状物。
阿雾和楚懋都静默了片刻,上面更是传来了楚懋的抽气声,幸亏他拉得快,否则今天指不定就被阿雾给折了。
楚懋忍着疼将阿雾扶到交椅上坐下,阿雾欣赏着楚懋痛苦表情的同时,甚至已经忘了去恶心她居然抓了男人尿尿的地方。
阿雾的脸还是忍不住红了,她知道那是什么,崔氏给的画册上有,她也略略暗示过一点点。但是阿雾绝对没有想到不过才握了握那里,就让楚懋痛成这样。她也顾不上哭了,只眨巴着大眼睛,看一眼楚懋的脸,又扫一眼楚懋的根。
楚懋好不容易才缓过劲儿,他实在是难受,也不是真有多疼,只是阿雾的眼睛一个劲儿地扫向他胯、裆处,懵懵懂懂的眼神,使得他又痛又难忍。但是也顾不上掩盖,便是浴室里温暖,开了春依然春寒料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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