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还酸痛,哪里敢说半句话,生怕一句话说的不对,被他压在床上又做了起来。
“烧退了。”厉斯臣大掌摸着她的脑袋,感受着她的体温,皱着眉头说道,“真是麻烦,做的时间长些就发烧,这体质得改善。”
重欢努力地拉着被子,小脸冰冷,缩在里面,不说话,又是厌恶又是害怕。
厉斯臣见她这样倒是低低笑了起来,难得地温柔地说道:“下次不要惹怒我,知道吗?”
“还有,我是比常人强了一些,你也没得选,好好把身子养好,这样大家都不受罪,懂吗?”男人在耳边低低沉沉地说道。
重欢小脸发白,虽然她就厉斯臣一个男人,不用比较也知道。这男人实在是太强了些,简直就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情做起来,她心戚戚的。
“怎么,有意见?”男人眯眼低沉地开腔。
重欢赶紧摇了摇头,脑子都烧糊涂了,都记得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惹怒了他,见男人不说话,赶紧沙哑地开口说道:“没有。”
妈的,还能有意见,她的双腿酸痛,腰也直不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能见人的地方,再有意见,这男人肯定是就地将她办了。
厉斯臣见她因为生病小脸莹白,越发的楚楚动人,加上早上本来就是最容易动情的时候,顿时呼吸一沉,连人带被子都一把抱在了怀里,懒洋洋地说道:“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再来一次。”
重欢吓得小脸都白了,结巴地说道:“我,我,我还在生病。”
“我动又不要你动。”男人眯眼,英俊的面容隐隐地勾人,暗哑地说道,“从来只有耕坏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重欢被惊得外焦里嫩,小身子板抖呀抖:“我腰直不起来了。”
厉斯臣将她整个抱起,翻身,咬着她的雪白的锁骨。
炙热的吻慌不择路地一路向下,兴风作浪。
醒来的时候,芳姨正在收拾东西,重欢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
“重小姐,你醒了,厉先生交代等会喂你吃药喝粥。”芳姨见她醒了,这一副爬不起来的样子,老脸一躁,想着先生正好是壮年难免精力旺盛了些,床上不知轻重,重欢都下不了床,说明厉先生还是很宠爱重小姐的。两人恩爱,恩爱的很呐,之前她还吓得半死,见滚了床单,觉得大约是没有事情了。
年轻人,哪有不拌嘴不吵架的,吵过之后床上滚一滚也就没事了。
“哎呀,重小姐,你的嘴巴怎么回事,都肿的破皮了。”芳姨看到她的薄唇,吓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不说话了,按照厉斯臣的吩咐去拿药,给重欢擦药。
难怪觉得嘴巴有些疼,重欢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芳姨的伺候下喝了粥,再吃药,然后继续昏昏沉沉地睡去。
晚上的时候,厉斯臣回来,细细地问了重欢的情况,见她下午吃了东西,也不发烧了,这才放心,打发了芳姨将吃的送进房间,然后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