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上还好看,我都快要成你的粉丝了,不行,我嫉妒了,难怪厉暮霭那王八犊子十年八年地不回凉城一次,回去了看到了你演的电视剧,眼都挪不开了。老混蛋,老牛吃嫩草的混蛋。”
凉薄骂着。
重欢莞儿,不自觉地跟她的距离拉近了几分,拉着她坐下,说道:“厉大哥这些年过得好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真的问出口,重欢才觉得并没有那么难,心酸酸涩涩地疼,喜欢了那么多年,也曾告诉自己,要把这段恋情藏在心里一辈子,只是凉薄真实地站在她面前,生动、美艳、直爽,她才意识到,那个她喜欢了多年,带着她肆意南洋的男人如今真正地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我怎么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两就八年前阴错阳差地领了证,结完婚他就失踪了。”凉薄端起雕花木桌上的茶,牛嚼牡丹地喝着茶,说道,“要不是他偶尔会回来看看我死了没有,还有这次你男人找到我,绑我来南洋,我都不知道自己嫁的居然是只会下金蛋的鸡。”
重欢一脸黑线,厉暮霭等于会下金蛋的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我都不知道他居然是厉家长孙,吓死我了,我这辈子最怕别人吓我了。”凉薄原形毕露地八卦地道,“我一开始见到他,还以为是流浪汉呢,你都没看到他笑起来时那眼角的褶子都能夹死蚊子了。”
重欢噗嗤笑出来。
“厉斯臣说,只要我出现了寿宴上,厉暮霭就会出现。”
她说话语速快,透露的信息太多,变脸又快,重欢连忙喊停,抓住她的手,低低地说道:“停,我总结一下,你们不是自由恋爱结婚的,你也不知道厉大哥这些年过得如何,你来这里是来找大哥的?”
凉薄打了个响指,眉飞色舞地笑道:“宾果,人漂亮,脑袋也清楚,完全正确,我要绑了厉暮霭回去生娃,这才从凉城追到了南洋来。”
重欢抚着额头,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凉薄眼前一亮,撩起裙子,从修长的大腿内侧绑着的包里拿出一个皮夹来,得意地笑道:“我有你的照片呀。”
凉薄说着,取出磨损的有些旧的皮夹里的照片:“这上面的人是你吧,还有这个是厉暮霭的初恋,他喝醉酒都告诉我了。”
重欢手指颤抖,接过凉薄递过来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年轻肆意的少男少女,厉暮霭坐在悍马车头上,重安穿着花裙子安静地坐在一边,她从车窗里露出脑袋,甩着帽子,笑容璀璨。
重欢双眼湿润,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她都不知道,她伸手抚摸着照片上的每一个人,泪水滚下来。
“你别哭呀,你一哭,等会厉暮霭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凉薄吓得赶紧抽回照片,嘀咕道,“皮夹和照片都是我偷来的,他不知道呢。对了,怎么没有看到厉暮霭的初恋,要是看到她,我肯定打死她。”
重安?重安?重欢低低自嘲地笑起来,那些埋葬多年的往事随着一张照片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