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会坏了你们姐弟情分,岳父大人在天之灵如何安心。”
“他姓薄,我也姓薄,如何他掌的了兵,我就掌不了,我要让父亲看看,女儿未必不如男儿。”
薄棘说道这话时,双拳紧握,心中之恨悠然而生。
“夫人还因当年的事记恨么,岳父大人已经安息那么多年,不要再为此介怀了。”
“介怀,我有何介怀的,我就是要证明,女儿不比男人差,男人能做到的女人都可以,让父亲知道他当年的决定是错误的。”
“夫人,还是早早睡吧,明天我去观战,由儿的弓箭得了夫人真传,今日小试牛刀,明天让各族大人看看咱们家的真正实力。”
“好,能赢就好。地盘可以不要,宿卫军咱们要定了,由儿夺冠再去宿卫军,我那弟弟就没什么话说。”
“夫人,你说让由儿去宿卫军到能理解,为何要让清儿也去。”
“让清儿去,自有我的道理。别忘了薄家有个衡儿,如果让外姓人嫁了他,难免宿卫军不落入外人之手。”
“还是夫人想的长远,我懂了。”
(3)
“爹爹,我想去参加箭赛。”
乌审两位大人走后,薄衡去找父亲请战。
“衡儿,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薄冲还在思考乌审两人所说的事,见薄衡进入营帐,赶忙起身扶着他。
“爹爹,我没事了,刚吃了半头羊。”
薄冲说完拍拍撑的鼓鼓的肚子。
“没事就好,九尺神木重千金,这次苦了你了。明日箭赛我让你参加。”
薄冲扶着儿子坐下,自己则转身要主帅回座位上。
“爹爹真的应了我了?”
薄衡听到父亲的话,开心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骗你做什么,军中无戏言。”
薄冲摆手示意儿子坐下。
“好,定要让渐氏见识一下乌桓宿卫的本领,显一显薄家的威风。”
薄衡心情舒畅,说起话来也愉快。
“薄家本来已经够威风了,但如果渐家也拿了三个冠军,薄家的威风就逊了一半。”
薄冲没有太多兴奋,坐在帅位上沉稳的说道。
“那好,看明日我怎样赢他。”
“不,我要你输给渐由。”
“爹爹,我不懂了,为何明知输了会有损威名,却还要衡儿输。”
薄衡正为能参赛兴奋,却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把冠军输给他,却要把威风赢回来,把乌桓人心赢过来。让乌桓全族见识一下草原之神的真正本事。能赢不是本事,能输才是,而且还要输得体面,输得威风。”
薄冲再次起身,走到薄衡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爹,我却不懂,既然都输了,哪里来的威风。您别逗我。”
“爹都说了,军中无戏言,你照我所说跟渐由比赛….”
薄衡听了父亲的指示,领了军令回到营帐休息,备战第二天的箭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