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老虎没好气地说:“你别跟我提这个挨千刀的。”
楚天舒看了看外面围观的人群,说:“阿姨,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我们到办公室去谈,行不?”
母老虎一愣,问道:“你是什么人?”
楚天舒不紧不慢地说:“我是苏幽雨的男朋友。”
母老虎听了,狂笑了几声,骂道:“天底下哪有你这样窝囊的男人啊,戴了绿帽子还像个无事人一样,我要是你,自己就去跳青莲江了。”
“我们还没有结婚,你凭什么就说我带了绿帽子。”楚天舒解释完了,又愤愤不平地说:“阿姨,如果真有你说的那种事,那我跟你一样都是受害者,我们一起去找他们算账。”
楚天舒这话说得母老虎心里发酸,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一早上,她到处遭受的都是白眼,责怪和非议,这下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同命相怜的知音,一刹那间,穷凶极恶的母老虎变成了一肚子委屈的小女人,眼睛里竟然多了几分亮光。
楚天舒趁热打铁地说:“阿姨,我手里还有几份证据,你想不想看一看?”
母老虎已然泄了气,又听楚天舒一口一个“阿姨”喊得亲切自然,真以为遇上了同盟军,半信半疑地犹豫了起来。
楚天舒最担心母老虎在上官紫霞办公室闹下去,最后找到了躲在里面的苏幽雨,那场面又该一塌糊涂,难以收拾,这会儿见母老虎稍稍冷静了下来,赶紧扯着她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上官紫霞还没从惊吓中醒过来,愣愣地盯着母老虎的背影发呆;苏幽雨可怜兮兮地从桌子下来钻了出来,脸色惨白,一看就还心有余悸。
楚天舒让母老虎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又递给她几张纸巾,还顺手把办公室的门带上了。
楚天舒悄声问:“阿姨,我问你,你是不是把他们两个捉奸在床了?”
母老虎喝了一口水,先是点头,后又摇头。
楚天舒根本没有问她摇头点头的意思,而是直接问:“那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苏幽雨勾引了钱坤呢?”
母老虎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把潘玉琳的手机掏了出来,翻到里面存有图片的文件夹,说:“我有证据。”
楚天舒伸手想要接过来。
母老虎把手往回一缩,只给楚天舒看上面的照片。
楚天舒才看了几眼,就惊出了一身冷汗,暗道:“潘玉琳好卑鄙,好阴毒,竟然还拍了苏幽雨的裸*照,这要是流传出去,苏幽雨哪里还有脸见人?”
楚天舒想了想,说:“阿姨,你是不是搞错了,这证据不充分啊,画面上只有一个女的,跟老钱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哇。”
母老虎愣住了。
楚天舒继续说:“阿姨,昨晚上我看了青原卫视,你在现场抓住的人当中好像也没有苏幽雨啊。”
母老虎脸上冒汗,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闹腾,另一方面也是经过楚天舒的提醒,她有了上当受骗的感觉。
昨天下午,母老虎把钱坤和潘玉琳堵在清雅小区的房子里,她被保安带走之后再回来,这一对男女给她演了一出双簧。
钱坤抖落出脸上身上的伤口,赌咒发誓说是被苏幽雨勾引,他立场坚定地严词拒绝,招致了苏幽雨的殴打,潘玉琳只是出于好心,给领导检查一下伤口,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母老虎的事儿。
母老虎半信半疑。
潘玉琳拿出了手机,让母老虎看里面的照片,钱坤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添油加醋胡编乱造,又把身上的伤口给母老虎看,母老虎气昏了头,被两人哄得一愣一愣的,一气之下,她抢了潘玉琳的手机,一大早就跑来找苏幽雨算账来了。
楚天舒看母老虎迟疑不定,突然问:“阿姨,昨天清雅小区的保安是不是问过你是不是叫吴丽丽?”
母老虎眨巴了几下眼睛,说:“嗯,问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楚天舒笑笑,说:“是跟我没关系,但是,跟你有很大关系。阿姨,我问你,那你知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叫吴丽丽的人啊?”
母老虎说:“知道啊,她是老钱的一个远房姨表姐,你问她干什么?”
楚天舒说:“据我所知,清雅小区的房子就是她的。”
“怎么可能?她家穷得叮当响,前几年老钱跟我说,要帮她把户口迁进城来,我就没同意,现在还在乡下住着呢。”母老虎说这话的时候,还很轻蔑的撇撇嘴,似乎对吴丽丽穷得叮当响很是不屑。
楚天舒很严肃地说:“阿姨,我给你看样东西。”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