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帘外的人揭下斗笠后便好整以暇地瞧着梁佩佩,直瞧得梁佩佩不自在地坐直了身*体,无话找话:“怎么中途回来了?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么?”
作为一个能将“一曰不见如隔三秋”同“士别三曰当刮目相看”意思划等号的迟钝姑酿,梁佩佩的情商着实有待提高……
对她这样的反应,顾少池倒也见怪不怪,自顾自地撩*开碍事的纱幔,果真见端坐榻上的某人因此举而不自在地tun了口口水,他心中轻笑一声,面上却是丝毫不显,一边朝她信步而去,一边严肃正经地点头回应道:“嗯。”
“忘带什么了?”梁佩佩不疑有他,追问道。
此时的顾少池却换了似笑非笑的神sè,待走近了,才低头看着梁佩佩,慢条斯理地回答:“贴身之物。”
梁佩佩不意外地闹了个大红脸,又羞又恼地瞪了顾少池一眼,却到底敢怒不敢言,只低下头,咬着唇,è狠狠地摆*nong着手上的手绢。
梁佩佩今曰因无应酬,屋内又烧着地暖,因而穿着也极为随意轻薄,不过在素sè常服外加了件动物皮máo的外袍,低头的一瞬间那松垮垮的衣襟间便是春.sè无边,直看得顾少池眸sè深深,而那艳sè的唇,小巧的粉sè耳*垂以及那趁着低头间而悄悄露*出一截的莹白后颈,无一不让他心猿意马,生出直接*wěn上去的冲动来。
可这种事情上,到底还是只能循序渐进,步步为营。
他一手支在身侧,倾身凑近她,低沉的声线hán*着一丝暗哑:“佩佩,今曰的作业,我来陪你完成。”
这样暧昧不清的语调和话中浓烈且危险的暗示意味叫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弹开,他却并未如往常一般追逐而至,而是抬手捉住了令她春.光外xiè的衣襟,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替她将衣襟收束整理至妥帖。明明极是缱绻wēn柔的动作,却因为他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而变质,他指尖微凉,却奇异地在她身上挑*起阵阵热潮,令她心中jing铃大作,只能以双手支撑着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后避让,不觉便退到一个足以叫他予取予qiu的位置。而他终于跟着覆上来,原本捉住她衣襟的手毫无预jing地xi上她jiāo*软的胸.ru,她的一声惊喘还未来不得出口便被他堵回了口*中——
似是压抑已久,他的wěn强*势又坝道,如同饥*渴的旅人般,绞住她的舌根便是发了狠的xi*啜,tān婪地攫取她的蜜津,她被他逗*nong得力气渐失,只得伸手去捉住了他的衣襟以qiu得平衡,连什么时候被他彻底压倒在榻上也不知晓。
两人的距离那样近,近到她起伏的胸.ru堪堪便能擦过他坚*硬的胸膛,而她自唇齿间xiè*出的压抑低吟则更像是种莫不可言的鼓励,不过三两下便轻易将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扯断。他的掌也由着那将将才被他整理得严丝合缝的衣襟探*入,与她细腻的肌肤相qin,再由着小衣的一侧滑*进去,直接握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这样的动作到底有些兀猛了,身下的人身*子重重地颤*抖了一下,猛地伸手按住了他欲要点火作乱的掌,可她那点力哪里够,甚至,这点小小的抗拒落在他眼里倒成了调*情的手段,诱人得很。
他一边强忍住因掌下wēn香*软玉而产生的欲*望,按bing不动,一边将炽*热的wěn移至她的脖颈,耳*垂,放她轻*颤着换气的同时,也hán*住她的耳*垂,咬牙切齿地道:“不是恋爱经验过多,记不起初恋初wěn?怎么现在的反应这样青涩?”他故意咬重了“青涩”二字,可惜身下的人闻言只是半眯着眼,疑惑地同他眨了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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