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头颅咕噜噜在地上滚着,而那些头颅的主人还保持生前的动作,静静地杵在原地。
夜夜在梦中出现的场景终于变成了现实,钱抒江看着被一刀切头还保持诡异姿势特种兵丧尸被吓得呼吸一顿,早已深入骨髓的恐惧疯狂的涌向他的心脏。
“不。”被吓得两股战战浑身颤抖的钱抒江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切,恐惧占据了他的脑海,此时此刻他脑袋一片空白。“啊啊啊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楚西爵甩出一道风刃将踩在他脸上的脚切断,钱抒江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脑袋正好对上一个被切掉的丧尸脑袋,丧尸双瞳中只有米粒样打的瞳孔,那煞人的眼白对着钱抒江的眼睛,钱抒江两眼一直,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如筛糠,不知道痛的还是怕的
在强大得令人窒息的恐惧占据全身,钱抒江的痛觉神经已经完全传达不出自己的信息。
楚西爵从地上爬起来,他抬脚狠狠的踩在钱抒江的胸口,冷若冰霜的脸上全是不屑一顾,“老杂碎,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钱抒江目瞪口呆的看着楚西爵,嘴巴上下合动哆嗦得说不出话。
“吓得屁滚尿流说不出话是吧。”楚西爵阴森森的笑着,“你废话太多,既然你说不出话,那不由我来。”他一脚踢在钱抒江下颌,颌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异常。
钱抒江只觉得下巴好像被人踢断了,他的下巴像被针扎一样,又像有人拿他骨头磨刀,撕心裂肺的疼痛扎心,他感觉呼吸都觉得疼痛。
楚西爵看着吓得不成人形的钱博士残忍一笑,这点疼痛都受不住,想当初自己被当做实验小白鼠做活体实验受的苦,那根本不值一提,他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被拿去研究,去做过实验。
骨髓、心肌、甚至直肠都被拿去做研究,这就是这些衣冠禽兽对他做的事,畜生行径!
“来,让我看看,你的心脏是什么颜色。”楚西爵手心聚齐风刃,他轻轻一挥,钱抒江的衣服被割开,他微黄的,松松垮垮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楚西爵伸出冰冷的手,他修长的手指在钱抒江心脏部位画了一个圈。
冷到能把骨髓冻僵的冷意从心脏传来,钱抒江知道楚西爵想要做什么,他向不用任何麻醉,亲手剜心!不不不,不行,不可以!他卑微的无声祈求那只手的主人。
可那只手的主人不但不会因此罢手,反而兴致大发,“当初,你就是这么活生生的,不容任何麻醉取了我心脏上的一块肉。”楚西爵笑得如同一个享受美食的魔鬼,“你也尝尝剜心的感觉,那酸爽,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话音一落,楚西爵手心聚集风刃,无形的气流渐渐的形成一把匕首,他微微一动,风刃瞬间刺进钱抒江松松垮垮的皮肤,暗红的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逃出皮肤的桎梏“一泻千里”。
心脏骤然传来的痛楚让钱抒江疼的在地上打滚,然而这种愿望他还是无法实现,因为楚西爵死死的踩住他的胸口,将他钉在原地。
“你...”疼到几乎失声的钱抒江痛苦的发出临死前的呐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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