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掉进这原始大森林,温妮就苦/逼得直想骂娘,她还穿着礼服呢,这样子,怎么森林里跋涉,因为一肚子火气,她走两步便讽刺梁柱几句,“还一城少主呢,被人飞机上动了手脚都不知道,现好了,飞机毁了,我们就这森林里挣命吧。”
梁柱一手拎着她,一边要听她嘲讽,便是以他素来自诩深沉城府此时也有些忍不住了:“女人,你信不信,你再唠叨,我就把你一个人扔这儿。”
“扔吧,扔吧,老娘巴不得呢,切,是男人你就扔,不扔,你就不是男人。”好把我扔这儿,我还能进空间换身便于森林里行走衣裳鞋袜。
少城主突然停下脚步,温妮没刹住脚重重撞他身上,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少城主眯着眼低下头,两人间呼吸可闻,他咬牙威胁道:“要不然就这里让你试试我是不是男人?!”
温妮一僵,不说话了。
少城主见这个呱噪女人终于住了嘴,冷哼一声,半扶半拖着她继续磕磕碰碰向前走。
“嘤嘤嘤,人家脚好痛,嘤嘤嘤,你被自己曾经女人暗算,我却要跟着倒霉,嘤嘤嘤……”
“你这女人,没完了!”少城主暴燥了,“你信不信,你再惹我,我直接做了你,到时你没用了,你看我还带你不带。”
温妮抖了抖,而后,作金鸡独立状,将受伤脚举至两人之间,委屈至极:“流血了。”
微弱光线下,玉白脚上鲜红血极其刺眼,定睛一看,却是不知被什么划了个口子,梁柱一顿,而后,怒了:“你是猪吗?受伤了不知道说?你知不知道血腥味会引来变异兽?”又气恼:“你鞋呢?”
温妮翻了个白眼儿:“跳机时候踢掉了,你觉得我穿双高跟鞋跳下来,这腿还能用吗?”说着,又忍不住抱怨:“你明知道米米不乐意我活着,你怎么就没想到检查一下飞机?”
梁柱已经没力气和她计较了:“检查了。”边说边从自己衣兜里掏出一条手帕,裹住了流血伤口后打结系住。
“检查了居然没发现出了问题?这得多没用啊。”
梁柱变腰抱起这个不得不带着女人。
终于不用再自己走崎岖不平山路,温妮轻松地嘘出一口气,一点不见外地挂男人脖子上:马儿哦,你些走呀,些走……
“你怎么知道我们飞机被攻击就一定是米米动了手脚?”
温妮哼一声,“这还用说?她就不想我活着呗,难道由着我从此坐上炎城少城主夫人宝座?”
“你这女人,脸皮可真厚,你就知道你准能做我夫人?我可没同意。”
“啊呀,真,太好了,那么,你把我扔这儿吧,不用带我去炎城了。”
“我说,温小姐,你为什么这么希望我把你扔这森林里?你这刚觉醒能力者,一个人,就那么有自信能活下去?”
“再怎么着比被你带到炎城去好吧。”
“真稀罕,这世上居然有人喜欢被变异兽吃掉也不愿意做我女人。”
两人谁也不饶谁,想着法给对方添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众护卫护持之下找到了一处干燥山洞,而后,众护卫飞将山洞清理出来,除了留守着山洞口人,所有人洞中随地而坐,散各处。
温妮坐一块离少城主不远石头上,想着这一晚上真是够了,飞机被不知道什么地方引来变异飞禽攻击,众人无奈弃机而逃,若不是那位长老护着,也许跳机过程中她就被摔死了,而后,因为森林里危机重重,她光脚走了两三里路,把脚也弄伤了,现又不能把空间里东西拿出来用,难道她就一直光着脚?
看着抱着自己腿缩成一团温妮,梁少城主冷硬心少有升起一点怜悯:“冷?”
“不冷。”自打暗之空间里醒过来后,她体质再上一个台阶,如今,基本上也称得上寒暑不侵了,看着包着手帕脚:可惜,没有刀枪不入,若是那样,该多好!
静寂夜里,森林中兽类惨叫与奔逃声隐隐传来,显然,有夜食动物潜行捕猎,山洞中,梁进长老将后一点灯也关掉了,于是,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周围有或深或浅呼吸,有或远或近存感,黑暗之中,一切,都被遮盖,平日不曾觉察,却突然暴露了出来,能力者嗅觉是灵敏,只是平日再灵敏也会被自己别感观分去注意力,于是,这样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一抹属于异性独有香气便如明灯一般显眼。
有人呼吸变得沉重,有人呼吸变得小心翼翼,有谨慎,轻轻地挪得远,离那处让人心痒热源越远才会越安全。
少城主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也没想如今环境下做些什么,倒不是为着羞耻什么问题,而是因为,如今此处仅有一个女人,而他护卫却有几十个,无端地弄出事来,可不是一个优秀继承人会做事;再说,这个女人自打醒过来从没惊慌过,梁柱可不信她对自己所处环境很满意,唯一可解释是这个女人有自保信心,而这信心,让他一点不惧他们这几十个男人。
是什么呢?
梁柱少有对一个女人泛起了好奇之心。
能力者可以运用自身能力封住五感,只是,这样话,便需要不停地运转体内能量,便不能休息,不过,如今洞中休息人为了早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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