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斯科皮默默地望着那扇无情合拢的石门,他悲哀地想,或者直接去问斯内普教授?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不,绝对不要…………斯科皮为自己的想法打了个冷颤——哦,我真是太失败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悲剧。
现在,认为人生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的不止他一个。
霍格沃茨医疗翼的病床上,伟大的救世主哈利·波特也正在被某件事困扰。
说实在的,这是他过的最平静的一个学期——虽然因为摄魂怪的出现总会出点儿小差错,但全校的师生都面对这种问题,难道不是吗?事实上,他现在更想去拽着邓布利多校长的胡子问问,救世主是不是要换人了?比如换成一个斯莱特林什么的,虽然这听上去真是挺该死的,哈利郁闷地想,但我还是确定我期待听见一个肯定的答案。
听听那个格雷特做了什么,开学第一天,他炸了水缸救了海格,当天下午,他用不知名的小把戏困住了一直鹰头马身有翼兽,救了马尔福——就因为这件事,整个三年级的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挤进了校长办公室,签署了一个对宣誓此事绝对保密的羊皮纸条约……
然后,今天,他救了我。
哦得了宝贝,别想这个,这真是太丢人了。哈利郁卒地翻了个身。
“别沮丧,哈利。”赫敏头也不抬地安慰着,此刻这个好学的格兰芬多正翻着一本厚重的书,上面满满地写着四方形的外国字,她的右手边是一本厚重字典,她把那本书翻得哗哗响:“说实在的,我觉得我应该跟弗立维学个翻译魔咒什么的——”
“没那种东西,赫敏。”哈利蔫蔫地说,“不然马尔福就不会到处炫耀他会无数门语言了。”
“哦别,哈利,别跟我说他,听到这个名字我就胃疼。”哈利隔壁床躺着韦斯莱双胞胎中的一个,他做了个鬼脸,“还有那个不靠谱的格雷特,哦,这个简直让我五脏六腑都疼了——”
赫敏“啪”地一声将书合上,坐直了客观地说:“格雷特也许说的是实话,乔治。我查了一些资料,在东方,所有的那些,呃,魔法都是分级别的,你会注意到,格雷特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不能指望他会什么高深的咒语。”
“别这样,赫敏,我是弗雷德,乔治在隔壁床。”红发韦斯莱用大拇指指了指他身边的白帐,笑嘻嘻地转移话题。
“别玩这个,乔治。”赫敏严厉地说,她这样子看上去可有点儿像麦格教授,“我能分清楚你们俩。”
“你就不能让我开心一会吗,赫敏?一场魁地奇让半个格兰芬多球队都进了医院,也许还得算上一个院长——弗林特他们会笑掉大牙的,哦不行,让我冷静会儿,我觉得我要杀人了。”乔治翻了个白眼,倒回床上,“我快发霉了。”他郁闷地嘟囔着。
“我还赔上了我的扫帚,”哈利凄惨地说,此时他手边的一张空凳子上正放着鲜红色的队袍,袍子上是一堆惨不忍睹的木头渣子,那是他曾经的老伙伴光轮2000的遗体,“……谁也没我倒霉。”
“弗雷德的扫帚也撅了记得吗,也许等他醒了你们可以抱着哭泣会儿。”乔治又翻了个身,“伍德会发疯的,因为我们在下场比赛开始之前恐怕不得不提前去扫帚棚选两把开衩不那么严重的流星——”
“小鸟都比它飞的快的流星?很好,棒极了。”哈利干巴巴地说。
医疗翼中陷入片刻死一般的沉默,之后,两个格兰芬多男孩一同发出痛苦的呻.吟。
“…………好了,男孩们。”赫敏朝医疗翼的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事实上,尽管赫敏如此讨厌占卜课,但她也并非全然没有成为一个占卜课优等生的潜质。
当一群猫头鹰带着一把火弩箭来到哈利面前时,他激动地想着要不要抱着这个姑娘亲上一口,罗恩盯着这把国际级别的扫帚看上去快晕倒了,而弗雷德和乔治在他身后跳起了乱七八糟的庆祝舞,格兰芬多球队的队长伍德甚至站到了他的凳子上面,红耳赤地冲每一个人大声宣布着“波特得到了一把火弩箭!火弩箭!”——
“哦!——”斯莱特林长桌,斯科皮虎躯一震,因为他注意到就在他的右手边,德拉科·马尔福无声地撇弯了自己的银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