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只觉得他倒霉透了,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还屡遭陷害。
最终虽说被紫灵给救了,还丢下一句霸气侧漏的“我不相信”,但代价也是惨痛的,那一掌,直叫他卧床三天了。
而关于“树床门”事件,石头在醒来后第一时间就忙着解释,几近和盘托出,唯一隐瞒的就是被鹅蛋脸女子胁迫立下的那个誓言。
白雪和紫灵虽然全程拉着脸,但好在都有听完,并且选择相信,只是对那三道齿痕,二女很是不喜。
没想到紫灵在略微犹豫之后,从头上拔下一只紫色玉簪,丝毫不顾石头的反对与哀求,将他脖颈刮成了一片血红,直到看不见齿痕后,方才罢休。
石头卧床三天,大红脖子三天未消。
……
“小师弟,这也幸亏有我,否则你哪能三天就康复啊!”冬虫说道,一一拔下插在石头身上的金针,妥善收入一只木盒中。
“大师兄,你医术高明赛神仙,就好心帮我治治这脖子呗!总是又红又粗的,让我如何出门见人呀!”石头一把抓住冬虫,苦苦哀求道。
“小师弟,这可不是我不想给你治,要不你去求那个人看看,只要她点头答应,我一个时辰就能让你的脖子恢复正常。”冬虫苦笑道。
“比母老虎还凶,我怕再挨一掌。”石头喃喃道,委屈极了。
“蹬蹬蹬!”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石头房间里跑进一名与冬虫身材长相一样的男童,正是夏草。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母老虎?什么胸?”夏草激动道,仿佛听到了什么大新闻。
“没有啊!”石头矢口否认道。
石头深知夏草的特殊嗜好,哪有八卦哪就有他,他知道了,全天下也就差不离了。
“我都听见了,你说紫灵像只母老虎,可惜胸太小。”夏草一脸玩味地凑上前。
“小师弟,你是不是摸了一下,所以才被打成这样的啊?”
“摸你个头。”石头没好气道。
“呦呦呦!反应这么大,应该就是被我说中了,哎,我说小师弟呀,你也真是够欠的,放着温顺的小师妹不摸,干嘛没事去招惹紫灵啊,这不摆明着找揍嘛!”夏草如是道,眉毛就跟抽搐了似的,挑动个没完。
石头闻言,气的嘴角直抽抽,转而看向冬虫。
“大师兄,若是有人以下犯上,按门规该如何处置?”
“这不好说,得看具体事情,具体缘由。”
“比如说师弟动手胖揍一顿师兄呢?”
“只要打不死,关系都不大。”冬虫平淡道。
“多谢大师兄明言。”石头低首躬身,复而抬头,一脸的似笑非笑。
夏草闻听石头与冬虫的一唱一和,吓得浑身一震。
“小师弟,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啊,当心我去紫灵那告状,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要真敢去说什么,我的下场尤未可知,但你肯定最先被揍一顿,信不信?”石头笑问道。
“呵呵!”夏草干笑两声,忽然拱手抱拳。
“咦!我怎么在这?走错屋了哈,告辞!” “嘿嘿!”石头嘿嘿一笑,翻身落地,抬腿猛地往夏草屁股上踹去。
“扑通!哎呦喂!”
院子里,夏草以“狗吃屎”的姿势,趴在地上惨叫哀嚎,然而却没人搭理他,唯有一只金毛大狗蹿了出来。
小金绕着夏草“汪汪”狂吠,似是在与他争夺那姿势的专属权。
清理了唯恐天下不乱的夏草,石头拉住冬虫,窃窃私语起来,不为别的,只因这三天来白雪都不搭理他,想着要挽回。
不过话说回来,石头内心是不太相信冬虫的,这兄弟二人本性差不多,只是冬虫要稍微好些,不像夏草那般荒诞无稽。
可他思来想去,也只能铤而走险了,毕竟也没了选择的余地。
“大师兄,你看我们这样做,可还行?”石头低声道。
“小师弟,你这是要我帮你欺骗小师妹啊!如此会良心受责,我晚上该睡不安稳的。”冬虫眉头紧锁,一脸为难的样子。
“大师兄,这叫善意的谎言,你总不希望我们百草峰有一半人都感情不和,从而影响团结吧!万一再打起来,那可如何是好?”石头语重心长道,眼中却闪过一抹鄙夷。
“一半?哪来的一半?”冬虫问道,忽而恍悟,接着说。
“就你跟小师妹闹点别扭,竟被说的跟派系斗争一样,还打起来?我敢肯定,你还没出手,就被紫灵给打趴下了。”
石头心中气结,但又不好发作,谁让他正有求于人呢!
“大师兄,那你到底是帮不帮我?”石头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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